gu903();项啸天看着陈梦生道:“这石碑上写的是什么鸟字啊说了些什么啊”
陈梦生摇头答道:“我也只是看懂了个大概,石碑是刻着的大概是在大秦统六国时,燕国有位姓蔵的将军带着自己的族人七十二口逃到了这里以躲避秦军繁衍生息。这里的人若要是婚娉嫁娶都要选自己的族人,以便蔵氏的栖居。后面的石屋应该就是他们的祠堂了,凡是女人和没有成亲的男丁都不能进祠堂里面立牌位。”
“什么玩意嘛,这么个稀奇古怪的姓氏还不让人嫁娶别人活该他们死了那么多人,迟早都会死绝了到时看他们怎么办。”项啸天怨恨未消的道。
陈梦生想了想道:“我想立这块石碑的人是要自己的族人成家,才不会泄露出什么吧,我们去他们的祠堂里看看。”
项啸天跟着陈梦生进了祠堂一看就不悦的道:“奶奶的,你看这里密密麻麻的都是骨灰坛子和死人牌位有什么好看的。”
陈梦生笑了笑道:“大哥这里的玄机大了,秦统一六国已过千年,我就是想从这里找到有没有枉死的阴魂来查葫芦镇里的秘密,可是却不见一个魂魄这就让我更起疑了”
“你就会瞎折腾,没有魂魄你这个判官也查不到什么了,我看还不如去那个蔵奎的铁匠铺子里瞧瞧更靠谱。老子在这里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倒也不是项啸天胆子小,在大石屋的几十条长长的供桌上摆放着成千上万的骨灰坛子和死人牌位叫人看了确是不寒而栗
镇子里就一个铁匠铺子,陈梦生和项啸天没费多大的力就找到了。推门进了铁匠铺子,前屋打铁的炉灶早已经是厚灰积满了,打铁的工具就随意的扔在炉灶旁边。满地的碎铁沫子踩在脚下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声,项啸天从地上捡起了打铁的大锤,在炉灶灰堆里摸了一把皱着眉头的道:“兄弟,不对啊你看这里铁火钳锤子都在,可是偏偏就没有盛铁水的陶鼎啊。这小子是怎么打铁的啊,没有陶鼎他在哪里烧化铁块啊”陈梦生被项啸天这么一说也感到了奇怪,照说陶鼎又不是什么金贵的物件谁会要啊,就算是拿去了除了铁匠有用外,普通人家就根本没人会惦记个陶鼎的。陈梦生四处看了一遍也没发现有陶鼎,带着狐疑陈梦生和项啸天走到了铁匠铺子的后屋,后屋就更简单了只有三间瓦房和一口水井。
中间的瓦房从家具来看,应该是铁匠夫妇住的,项啸天指了指屋里的横梁。陈梦生抬头看去在横梁上还系着三个绳子套索,想必是铁匠全家在这里被吊死的。后来被人发现架下了尸身,绳索还一直留着。两边的屋子里都有着孩子的衣裳,大概是铁匠孩子的房间,三间瓦房是寂静一片,再也不会听不到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声了
项啸天叹着气走到了水井前,提起了井绳正想洗洗满手的黑灰时,就看见井里水桶里有着一块陶土的碎片。“兄弟,你快过来。我想我是找到了陶鼎了,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陈梦生接过项啸天手里巴掌大的陶片,在陶片的内壁里有着星星点点的黑色铁沫子。陈梦生探头往井里看去,井深有一丈多四壁皆是用青石垒起。试想着从井外扔下陶鼎,或许是陶鼎触壁而碰碎,恰巧有块碎陶片落进了被井水浸没的水桶里。
“大哥,我下去看看,是为何要把陶鼎扔在井里,莫非是陶鼎上有着不可告人的东西”
陈梦生踏起纵云梯跳入井里,井水被陈梦生身上的翠竹宝甲立分两边。井底清清楚楚的可以看见被撞成了四分五裂的陶鼎残片,陈梦生一块一块的碎片捡了上来。项啸天就在井边拼凑着残片,半响功夫后陶鼎的大致模样被拼凑了出来。项啸天大叫了一声:“兄弟,你看这里”
第194章:初露端倪
项啸天指着陶鼎两片碎裂上的一条凹槽道:“兄弟,你看这块金汁眼熟不”
陈梦生看到在陶鼎凹槽里嵌着一块小小的金色熔汁,在熔汁中是有着黑色的墨点。陈梦生惊道:“原来在蔵老三屋中找到的金豆子是出自这陶鼎之中,看来蔵奎也和葫芦镇里的金子有关啊。”
项啸天翻了翻眼皮道:“人都死了你问谁去啊从陶鼎的烧熔痕迹来看,铁匠铺子里烧熔的最后一锅应该就是那些金子了。要不然也不会在陶鼎的凹槽里留下了这么块残渣碎片,难不成是有人见财起了异心杀了他们全家”
陈梦生掏出了降魔尺扣出了陶鼎里残留的金子残片,笑着道:“大哥说的有理,不过问不了死人咱们可以去找蔵九。他身为葫芦镇的镇长一定会知道某些事情,能不能解开这个谜团就看蔵九了”
午后,蔵九的大宅前厅里还设置着灵堂。蔵九坐在堂中往铁锅里投放着一张张火纸冥钱,火光映照下蔵九显得越发的苍老。春妮领着陈梦生和项啸天走进厅堂,蔵九见有人来后擦拭了下眼泪起身迎了过来。
“你们还没走啊唉我家大姐死的好惨啊”蔵九喃喃自语道。
陈梦生作揖道:“蔵老伯还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今日我们兄弟来是有事相问,葫芦镇中是否隐藏着不可示人的秘密”
蔵九眼光一闪朝着陈梦生道:“先生何从此言葫芦镇里哪有什么秘密啊,先生的话叫小老儿实在费解”
项啸天怒道:“蔵老头,我是看在你有丧在身才与你好言相询。可你却是在这里跟我们装起了糊涂,你是嫌你们镇子上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蔵九蹙首不悦的道:“小老儿不明白你说此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姐昨天晚上身遇不测,那是我在世上唯一剩下的大姐了啊。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又怎么会是忍心看着我的族人一个个去死呢”
陈梦生见蔵九悲愤难控的说道,一时倒也无话可驳了。从袖子里掏出了那片金子摊在手心里问道:“蔵老伯可知此物这是在蔵奎铁匠铺子中寻得的,应该是蔵奎或是有人在铁匠铺里熔炼的最后之物。”
蔵九瞧见那片金子时脸色一下子变的煞白,喘着粗气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这东西为何会在蔵奎的铁匠铺子里出现。我想你们是搞错了,老朽今日身子不舒服,实难奉陪两位了。你们还是走吧,春妮送客”蔵九将陈梦生给的那片碎金子紧紧的攥在手里,一甩手拂袖进了内堂。
项啸天在蔵九前厅里骂道:“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奶奶的,今天是出门前没看黄历,好端端的被人家赶出门两次。兄弟,我们走”
陈梦生一看四下再无旁人悄悄的向春妮问道:“不知道姑娘在葫芦镇上可听说过关于金子之事镇子上的惨案兴许就是和这金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望姑娘能告之在下。”春妮刚想开口,为难的看了看项啸天这个陌生人又变的犹豫起来。
“呵呵,姑娘不必多虑,我这位大哥虽然是心直口快了一些,可他却是真正的好人。他骂你爷爷,也是因为着急于葫芦镇上惨祸啊。”陈梦生循循善诱的道。
春妮思索了一会儿才幽幽说道:“葫芦镇里是有着一个传说,可是毕竟只是一个传说啊。谁也不知道那个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千百年来在镇子上也有人去探寻过那个传说,但是就从来就没有人能寻到那个传说中的宝藏。”
陈梦生皱眉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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