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玄界增一员最是不了解。其他,我还勉强理解。你不知道,有一段时间,这金龙仙人要我杀了崇祯皇帝,我只是将崇祯皇帝悄悄转了出来,我变成了崇祯,在宫中呆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偷偷将崇祯换了回去。所以有崇祯存丹心变。这十七载过云烟,是金龙仙人推演出崇祯皇帝在位只有十七年。后面的,你都理解了,是金龙仙人的无奈。他用了几十年来运筹帷幄,依然不能改变历史。我想这应该就是金龙仙人知道了崇祯还活着,知道了我杨丹心没有杀崇祯,才写下的这一封书信。他如今掳走柳青青和葛仙姑,有可能用她们来威胁我。”
“听少主这么一说,我不得不佩服少主的机智”“风”听得冷汗直冒,由衷地佩服杨丹心道。
“风,你对阿含山总坛知道多少”杨丹心笑了笑,想从“风”的嘴巴里了解阿含山,便又问道。
“最清楚阿含山的只有两人,一个是白衣使者潇湘子,一个就是紫衣使者肖晨。少主,你准备去阿含山一趟”“风”关心道。
“嗯为你们解天丝蟾毒的事情,不知道金龙仙人了解多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奇怪的是,这个金龙仙人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件事情。否则他早就出面干预了。”杨丹心思索着,随后问道,“风,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三条路可走,你帮我参考参考先走哪条路”
第九百四十章名册合一四
“风洗耳恭听”听到杨丹心这么一说,知道杨丹心已经将他当成了朋友,这在他的心里就如静静的河水中投下了巨石一般,旋起了狂澜,但在他的脸上,依然是冷静一片,拱手对杨丹心道,“也竭力为少主分忧”
“第一条路,就是上阿含山,救出柳青青和葛仙姑,争取取回承影剑;第二条路,就是领着大伙到三海关外,与皇太极干上一场;第三条路,就是找到肖晨或者潇湘子,了解阿含山的具体情形。”杨丹心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觉得,少主想的三条路,其实就是两条路。你上阿含山,必须先了解阿含山内的情形,就应该先找到肖晨和潇湘子了解情形。至于想领着大伙与皇太极干上一场,那应该是少主你坐镇总坛,死神之吻有了稳定和发展之后的事情了。不知道我说得对不”
想了想“风”说的话,杨丹心觉得很有道理,找肖晨容易,找潇湘子难了,虽然看见潇湘子将柳楚楚带走,还有那药笛子,却不知道他们去了何方,应该是在某一处隐居了起来。
想到要找肖晨,杨丹心心里就有些发憷,肖晨在后金楚天雄的坟墓前就已经跟他发了狠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那表情,那神态仿佛就在眼前,硬着头皮去见肖晨,不是去找死吗
“你的意思我懂了。”杨丹心说得没有底气,声音也是淡淡的,“我与肖晨有些误会,找她会给我难堪的。唉想来,也只好找她了。”说到最后,有些垂头丧气了。
“时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有些事情,久了,也就淡忘了”“风”开导着杨丹心,“拿出你的诚意。给她道歉。也许,她会原谅你的。那时不就守得云开见日月了吗而且肖晨很爱你,为了你能与母亲团聚,她几乎命丧于自己手中,也不惜与欧阳霸主翻脸,不惜与我们四大杀手拼命。这份爱,是多么的沉重啊弥足珍贵啊”
听“风”这么说,杨丹心想了想在府衙大门见到韩林负荆请罪的情形,当下将心一横道:“死就死风,你的话很有道理。我去见肖晨。请求她原谅。发扬死皮赖脸加勇敢的精神”
“少主。你终于想通了可喜可贺”“风”由衷地赞叹道。
“风。交给你的任务希望你早日完成我走了。”杨丹心在“风”的劝导之下,想通了,心情也轻松了下来,“毒龙兄。我们出发”
灵蛇毒龙一下跃到了杨丹心的肩头上,杨丹心挎上包袱,施展出“出有入无”之法,向前走了几步,那空间犹如水波一般荡漾开来,人影进入了波动的空间,便突然消失了。
“少主,神啊”看着杨丹心消失在了房屋的空间中,“风”打心眼里赞叹道。
肖晨救得“高迎祥”之后。便夜以继日地赶到了登封,而红娘子他们早已经离开了登封这个令红娘子伤心的地方,不过却跟肖晨留下了线索,按照留下来的线索,肖晨来到了漯河。
漯河这个地方。令肖晨难忘,在这里,她促成了两对佳偶,在这个地方,楚天雄伤在了管鹰的手上,在这个地方的张家庄,被管鹰带领的“带雨梨花宫”的杀手血洗,如今踏上这片土地,脑海里便闪现出发生在这里的一幕幕。
刚刚坐在饭馆的椅子上,便见巧儿直奔饭馆而来,肖晨不由得眉头一皱,等待着巧儿的到来。
“肖晨姐姐,你快去看吧出事了,出大事了”来到饭馆之后,巧儿一把拉着肖晨的手,便要将肖晨往外拉。
“别急出什么大事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说。”肖晨立马站了起来,随巧儿急冲冲地走着。
“我也说不上来不过,你看了就知道。”巧儿一边着急地走,一边说道,“红娘子姐姐叫我来喊你。”
“说不上来不会吧在我肖晨的印象当中,巧儿可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丫头哦”肖晨笑道,“别让你的光辉形象黯然失色了”
“今天,突然来了一个江湖混混,死皮赖脸地缠着红娘子姐姐,要红娘子姐姐给他保媒,说是看上了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与红娘子姐姐很有渊源。问他这女孩子是谁,他也不说。我们不清楚这个人的来历,也不敢贸然驱赶。就这么僵持了下来。”巧儿想了想,说出了大致的问题。
“竟有这样的事情”肖晨也感到问题有些棘手,“如果真是江湖混混,将他驱离就是了这种情形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去了再说。”
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便来到了一个熟悉的房前,在肖晨的记忆里,这里应该就是张员外的家。
“这张员外是一个好人,我们来到漯河,就被他请到了府上。说两个女儿跟随两个女婿回四川了。他们膝下无儿。看见我们,就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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