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清楚魏延口中的二公子何人,但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
好日子要来了
李逸风心中狂喜。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却躬身道:“身为汉民,自当为皇叔效力,焉敢求取封赏,只求能为将军效力。”
魏延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一眼李逸风,突然间笑了。
这家伙,一样是个有野心的人而且,他很有眼色,知道择取轻重。
似李逸风这种没有任何背景,没有任何资历的人,就算是杀了公孙度,得了封赏,日后也难立足。而且,若给他太多封赏,甚至可能招来嫉妒。到那时候,李逸风才是真的寸步难行。
“既然如此,你就先跟着我吧。”
魏延沉声道,便转身往回走。
李逸风喜出望外,连忙上前把公孙度扛在肩头,跟在魏延的身后。
此时,风雪渐渐减弱。
襄平城内,也逐渐归于平静
庞德在校场镇压住襄平城内的辽东兵马,随后与魏延汇合一处。
两人都不敢懈怠,忙清点损失,并且派人安抚城中百姓,同时加强了对襄平城内的巡视。
有田韶这个辽东地头蛇出面,襄平县城里倒是没有出现太大的动荡。
降兵们一个个老老实实呆在校场的帐篷里,不敢轻举妄动,而城内,更是平静一场。
天亮之后,诸葛亮率部抵达襄平。
太史慈在昨夜,已强攻辽队,打通了从辽东属国通往襄平的通路。与此同时,甘宁也率部在辽东郡登陆,夺取平郭。并虎视汶县。一夜间,辽东局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刘闯攻取辽东四县,公孙度被俘。也就在同一天。麋竺突然在阳乐改变了态度,同意汉军退过六股河。
同时,汉军将交还在楼子山一战之中俘获的近五千乌丸人。
而乌丸人则必须要赔偿战马三千匹,牛八千头。羊五千只对于麋竺如此巨大的让步,鞑虺吉有些手足无措。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使得刘闯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本来,鞑虺吉还想趁此机会再讨些便宜,可随着淳于琼的态度变化,鞑虺吉也不得不最后点头。
谈判,足足持续了一个月。
淳于琼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方就要重新开战。
而袁绍三令五申。令他尽快平息辽西局势眼见着刘闯做出这么大的让步。淳于琼认为。若再不做一个了解,弄不好会造成更大的麻烦。所以,淳于琼是迫切希望。双方能尽快达成和解。
当日,鞑虺吉和麋竺完成了会商。双方随即各自行动。
张辽率部退过六股河之后,便率本部兵马,前往白狼堡,出任白狼校尉之职。
而黄忠则为六股河汉军大营检验校尉,接受六股河汉军大营。
“公孙度被俘虏了”
沮鹄抵达土垠的时候,得知刘闯已率部攻入辽东,大吃一惊。
“德信,消息可曾确认”
沐并连忙道:“已经确认,方才我去拜会木公的时候,正好长史田豫向木公禀报这件事据说,刘皇叔已率部自平郭登陆,正前往襄平。此外,他留吕布驻守临渝,说是要等开春以后,才会离开辽西。不过,目前辽西郡肥如、卢龙塞仍处于他的掌控之下,而且他还在白狼堡和六股河设立两座汉军大营,整个辽西屯驻兵马万余人,似乎并不太情愿离开”
“那淳于将军怎么说”
“淳于将军恐怕还没有看出端倪。
目前他好不容易使乌丸和刘皇叔和解,正为此而庆幸,断然不会想到,刘皇叔的真实意图。”
“雨生,你怎么看”
沮鹄听罢,目光便落在一旁沉默寡言的青年身上。
此人年纪和沮鹄相仿,似乎要小一些。
面容俊朗,线条分明,透出一股刚强之气。
“此事,也怪不得仲简将军,实大将军有些谨慎了。
二公子固然不应该轻易挑起冲突,可既然冲突了,就该把此事进行下去你道那刘闯,真敢不顾一切的火拼下去吗他在辽东毫无根基,而那蹋顿确有数十万之众,到最后必然是刘闯低头。若真如此,不管是谁胜谁负,都将元气大伤。刘闯固然会受到打击,乌丸人同样不会舒服。这样一来,就可以加强我等对辽西的掌控。待来年大规模向辽西迁徙流民,不出两载,便可以攻入辽东。到那时候,辽东四郡必然会重归大将军掌控,乌丸只能成为附庸,不足为虑。
可惜,实在是可惜
刘皇叔这一次,算是掐准了大将军要与曹操决战,不愿节外生枝的心思将来再想收拾他,恐怕会非常困难。一旦他坐拥辽东四郡,进可以取幽州,退可以守辽东,已立于不败之地。”
这青年名叫田释,表字泱之。
雨生是他的乳名而他另一个身份,便是田丰之子,与沮鹄并称二子,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这次田丰和沮授把田释和沮鹄派来辽东,便存有许多想法。
一来他们希望能够在辽东这块土地上,是田释和沮鹄获得锻炼;二来则是想要让他二人,从冀州那复杂的人事关系中脱身出来。田释和沮鹄都是那种极为刚烈的性子,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而如今,袁谭和袁尚之间的夺嫡之争越发惨烈,双方相互攻击,甚至许多局外人也被波及。
田丰也好,沮授也罢,都不想两人被卷入这些争纷。
当然,两人还有另一个想法。
一旦发生什么意外,他们也可以另寻明主,而不是被吊死在袁家这一棵树上。
只不过,这种想法,他们不会告诉田释沮鹄。但相信以二人之聪明,一定能够做出正确选择。
沮鹄看着田释,忍不住点头表示赞成。
他一方面感慨袁绍的娇柔寡断,另一方面也对刘闯颇为佩服,竟然可以如此准确,捕捉到袁绍的心思。
“那咱们,还要不要再去辽西”
田释闭上眼,沉吟片刻后轻声道:“父亲命你我来辽东,便是要你我多一些历练。
辽东虽然苦寒荒僻,却不似冀州那样错综复杂,对你我而言,倒是一个极佳的历练之所。而且这个时候我们若回去了,岂不是要被人笑话连辽东都没进入便灰溜溜回去,便父亲也会脸上无光。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便走下去就是。我也很想领教一下,那位刘皇叔的手段。”
“此,亦我之所想。”
沮鹄抚掌大笑,“总不成连刘皇叔的面都没见到,便灰溜溜离开,传扬出去,实在是让人耻笑。”
“德信,你怎地不说话”
田释发现,沐并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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