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异常荒谬的前原寒声问:“为什么向青森一带进攻,才是最佳方案呢”
左益山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知道,现在是自己发挥大忽悠的本领的关键时刻了,忽悠得好,则千古流芳,忽悠得不好,则脑袋搬家,血贱当场也不足为奇。
幸好他是东北地方人,那儿可是大忽悠的故乡,后来产生了一代代的名忽悠,主宰了中国春节文艺晚会的舞台,但是,左益山先生还没有资格懂得他的后辈们的辉煌功勋,只有将最后的一丝余气鼓足:“向西北,则直接进入中国军的包围圈儿,凶多吉少,而向西南,则会进入奥羽山区,利用崎岖的地形,本国人的优势,和中国军队周旋,即便中国军队的坦克飞机,也很难起到多大作用。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以我之长击敌之短,一旦我帝国政府能够坚持一段时间,则中国军队必然撤离,山下等叛乱军将领,也不能不回到九州,则我帝国转而可有一线生机,哦,忘记了告诉诸位,据说,中国军队因为水土不服,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他们在日本,是不能够长期生存的。如果我军东南向,则是上上之策”
见这位忽悠得颇有意味,所有的人,天皇,前原,三井家,还有更多的政府官员,其他的门阀家族首领,都侧目而视。
“中国军队既然以海军舰队为拦截线,则必然平均分配力量,既然担心我军从海湾的两侧海岸线上伺机逃走,则必然埋伏重兵,故而,在海湾的中央地带,力量必然薄弱”左益山道。“这其实是常理,只要能够冷静下来,一定可以猜想得到,当然,又需要胆量和智慧。”
“嗯,”几个官员点头。“继续。”
“中国军队,本就不多,要镇压和控制我九州,四国,本州等广大区域,必然设置众多兵力,其能够东来北上的兵力,最大限度在十五万人,经过一系列我军抗争,水土不服,死伤当不在数万,其海军舰队本来很弱,故,能够调集在北线阻截我军的人数,极其有限,要不,我军的南面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叛乱军来替代中国军了。”
“陆奥湾里的中国军最薄弱,只要我军向那里偷袭反击,击溃了敌人在青森城里的兵力,则可以抢夺海滩附近的船队,特别是偷袭那里停泊的中国军舰,然后,乘坐军舰,大摇大摆地北上,通过中国海军的封锁,轻而易举地到达北海道。只要过了北海道,中国军队就很难追逐我们了,因为他们在本州的控制,将会耗费极大的精力。”
见左益山说得这样玄妙,前原不得不来提醒他了:“佐藤,这儿不是信口开河的地方,”首先训斥了他一顿,摆摆自己的老资格,然后,才郁闷地疑问:“击败青森的中国军队,似乎也有些可能,但是,要夺取中国海军的舰队,谈何容易中国军队在海里,我军以陆军进攻,又缺乏重武器,根本不是对手,”
左益山鄙视地说:“前原君,前原大臣,我说的是偷袭,不是强攻,如果强攻的话,我就不会亲自带领人马上了”
前原的心里,忽然一块石头落了地。在这个计划的危险性里,最特殊的莫过于没有肯去率军突击,充当敢死队的主儿,现在听意思,这位三井家的毛脚女婿,自己要亲自出马,带领部队去偷袭中国军队了
“哈哈,好,有意思,那么,你说说,该怎样偷袭中国军队呢”
这句话问得,许多官员,都跟着看佐藤,要知道,这是天皇面前召开的御前会议,虽然帝国已经崩溃了,可是,威仪和虚架子还保存着。谁敢在天皇面前撒野胡来这位可是神格啊。
左益山已经豁出去了,他原本等待着日本政府的投降,可是,想不到倔强的日本,就是死撑,而他呢也因为三井家的女婿缘故,被自己的新媳妇死死地纠缠,被三井家的人牢牢地看着,不得自由,难以有脱险的余地,弄到最后,很有可能与日本政要们同归于尽。不行,绝对不行,要逃走,就必须想方设法。他在从青森逃出的时候,就设计了种种可能。进行了周密的筹划,而这些,本就是他的强项。中国新军最出色的间谍,可不是随便人。
“由我带领一支特殊的军队,伪装成中国人手下的叛乱军,山下的九州军,押解一批战俘,当然也是我们的部队了,混进青森城里,然后,发动突然袭击,歼灭中国军队,之后,扮演成中国军队,登上中国海军舰队,将之控制,完成一切军事行动。我曾经仔细考虑过,这几乎是唯一的办法”
天皇的目光,深邃而冷峻,不怒自威,让许多日本官员不敢抬头直视,但是,看着佐藤那英俊而果敢的脸庞,却逐渐温和起来。
“帝国在最危急的时刻,需要勇敢而智慧的战士走出来。前原大臣,你负责为我招募军队,我要第一个杀进青森城里。”
佐藤,左益山的话,更加坚定了在坐的诸位日本高官的信心。犹豫再三,大家开始了悄悄地议论。许多官员就细节方面详细地询问左益山,得到了流畅地答案。最终。很多人连连点头。就是前原也冷脸闷声:“或许可以成功吧。”
“就这样吧”天皇将手一挥:“佐藤,朕现在御赐你为帝国步兵军中将军衔,带领朕的近卫军,向青森城进发”
大刀阔斧
一章,东京善后
在青森城,日本帝国的政府。军队,表演了最后一幕悲惨到无聊的顽抗,而其始作俑者,自然是大名鼎鼎的红色间谍左益山,他固然带领了一群日军,伪装成山下贺国的日本新军,押解着若干所谓的日本战俘向城中挺进,却在接触到了中国新军以后,借口独自晋见了中国军的指挥官,那军官也是机警之人,虽然很不相信这位的花言巧语,却也觉得不妨一试,于是,放日军进入城市,却以得力部队监督至封闭的地点,随即,舰队司令元白强在城市中心的指挥所里,亲自审问这个蹊跷的日本投降军官。左益山对中国新军满洲情报局的深刻认识,让白强大吃一惊,遂深信不疑,两相接洽,定下了诱敌深入之计,不久,派遣回去的日军通信员引来了日军的大队,而他一出发,城中混来的日军就被缴械,五个小时以后,倾注全力约两千七百人的中国军队,将蜂拥而来的日军大队封锁到了城市中,在劝降无效以后,五艘军舰昂起巨炮,大开杀戒,狂轰乱炸,砖石与弹片齐飞,黑烟共火海一色,日军陷入了空前的危机。得到消息已经赶来的一艘航空母舰,则派遣了三十余架飞机临空助战,硝烟弥漫,遮蔽了青森的城头,日军死伤惨重,最终能够生还的不足三成。
侥幸没有生命危险的日本政治中枢,最终低下了高贵的头,向中国军队的现场指挥官白强司令员投降。
天皇,前原,率领残余的日本政府高官,名流显要,财阀之类,步出了荒凉残废的青森城,左臂受伤了的前原大臣,勉强代替天皇,将其佩剑交给了白强。
在城市滚滚的硝烟中,在呛人的战火气息中,在可怕的断壁残垣里,在庄严的军旗猎猎的风采里,一千名中国新军官兵,排成了两列整齐有序的队伍,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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