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在大将的眼睛里,已经不重要了。
“皇军最精锐的师团之一,号称名将的大久保,居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地败下阵来了”
“大将。敌军正在往这里冲击这是第七师团的急电。”
“念”大将重重地呼吸着,右手的五指叉开来,狠狠地压在桌子上,使朝鲜人那小巧玲珑的桌子发出了咯吱吱无声反抗的声音,就象昨天夜里里屋的床上那名被掳来的朝鲜姑娘破瓜时的痛苦无助。
“大将钧鉴:现有中国新军坦克部队数支,已经远远超越我军第九师团的溃军,践踏进七师团领地,正锋利如刀地切向我军大后方,职等惟恐军部遭到不测,祈请军长立刻做好准备。”
乃木摆了摆手,示意参谋军官,他知道了。
怜惜着地上的茶杯,那是他祖上保存了数百年的中国宋时珍品。现在,居然玉碎在了战场之前,是一个不祥的预兆啊。
大将疾步走向指挥部,在相邻的房屋里,已经聚集了大批军官,一个个神情紧张,或者说很尴尬。他们能够倾听到半个小时前那个被拘禁的朝鲜姑娘小声地抽泣声,和有挣扎声,知道大将又在做什么事情了,夜里,那种声音已经持续了好久,白天,又开始响彻,真令人们对大将的体质刮目相看。
好茶和好色,是大将的两大特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冲撞和耽误。
当然,这其实也是日本人的共同点,也许是海洋生物摄取太多,补充积累在身体里的某些物资过多,刺激了关键部位的缘故,好象,在濒临海边的地方或者海岛国家地区,人们的某些方面就是强悍。
“地图”
一副朝鲜大地图随着大将的目光,次第展开来,从上而下,华丽地展示出了朝鲜三千里江山和临近的中国新军目前占据的满洲地带的一些情况。那一条条道路,一个个城镇,甚至很细微的某些地方,都做了明显的标记,不过,整体看来,则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令人发指,晕头转向,目不暇接,繁乱,如果是一个陌生的高血压患者,估计看几眼就能直接挂在这里了却生前身后事的。
大将在小孩子尿布片儿似的地图上寻找着清川城,然后是东出和南下的几条道路,最后是那四个大红圈儿,正是目前第三军的四个师团正处在的位置。一个三角形的给点儿,是由其他东西暂时沾上的,显示了大将和军部的所在。
“将军,这就是第九师团的位置,第七师团,第一师团,第十一师团”参谋军官惟恐大将被那名白白嫩嫩,谁见了都想啃一口的朝鲜小姑娘弄丢了魂,急忙解释道。
“哪里”大将胖胖的手指头在地图上游动着:“可能在这个位置吗”
“可能,七师团大迫尚敏中将刚刚发来电报,目前,清国军已经超越了第七师团的本庄旅团,小林旅团,还有,袭击了大迫中将的师团部,现在,距离我们的位置很难确定。”
参谋长大贺终于从人群中走出来,在所有威严而冷静的参谋军官当中,大贺的身材显得高不可攀,鹤立鸡群:“还有,大将,虽然我们和第七师团之间,还有第十一师团,可是,也有可能遭到清国坦克部队的袭击。”
“是吗”大将冷冷地玩味着这句话,显得难以置信,同时,话语里很多讥讽的意味:“单凭借部下惊慌失措的报告,我们就能判断一切好了,现在,立刻就派遣骑兵侦察队上前线去,”
“可是,军长,我们的骑兵已经出去很久了。”
“哦,”乃木看了看不满的参谋长大贺,鼻子哼了一声:“我们的飞机呢侦察飞机。”
“还在这里。”
“好。立刻派遣出去。全部出去。”
“二十一架”
“是的”大将挥舞着双手,已经咆哮如雷:“难道这么简单扼要的常识,还需要我在来强调吗”
于是,从气势上败下阵来的大贺参谋长只能悻悻地低了头:“嗨”
独断专行的风格,让很多军官都对乃木暗暗不满,可是,也没有办法。
在朝鲜地图上,大将自信地看着这精美的制作,日本人的深谋远虑现在派上了用场,早在控制朝鲜期间,日本大本营就强迫各部队严格而谨慎地制作地图,还派遣了大量的技术人员对朝鲜的山川地貌进行了实际的测量和绘制,终于取得了第一手的资料。现在,在日本人的眼中,整个朝鲜就象一条长长的黄瓜,鲜嫩可口,毛茸茸的,滴着清晨的露水,等待着日本军人来采摘收割。
“中国新军的坦克突破了我们的第九师团和第七师团甚至有突破第十一师团的可能这真是笑话”大将喃喃地自语着,背着双手,走了出来,同时又暗暗地往内间里扫描着。“去,给她送点儿水喝。”
“是”
昨天夜里和今天,刚才,实在是太美妙了,两个朝鲜小姑娘那种挣扎和恐惧,让他体会到了日本武士的英勇善战,对,善战,连续作战啊。嘻嘻,实在太有意思了
“那绳子松一些。”
大将关心着细节问题,说老实话,他已经喜欢上了那俩朝鲜姑娘,水灵灵的,温柔软弱,就象两片毛毯。就是天气太热了,要是春秋季节,一定更有意思。
轰轰
两声突然爆炸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就是英雄如乃木大将者,也不由得悚然一惊,将脖子伸出来揣测。更多的日本指挥部军官飞也似的跑出来观察。“怎么了怎么了”
轰
又是一炮,这是标准的大炮,不,是坦克炮
大将敏捷的跳出来,将雪白的内衣领拉了拉,又将浅黄颜色的外军装披在身上,“看看怎么回事儿”
gu903();敢在司令部的外面乱开枪炮,简直是造反了一定要严厉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