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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尔察克的率领下,哥萨克骑兵风卷残云般冲上来。他们拉成前后十米,左右八米的间隔,排山倒海地冲刺,战马狂怒地纵跃,士兵疯子般挥舞着马刀。干燥的道路被践踏出纷纷扬扬,遮蔽天日的黄尘,呐喊声的波浪震耳欲聋。雪白的军装,雪白的战马,俄罗斯军队就是一大片崩塌了的雪川,势不可挡。

“俄军展开猛烈进攻”

“是,骑兵攻势非常凶猛”

东北地区的战况立即就被报到了京城的师总部,这时候的栗师,其实是一个指挥一万三千多经过粗略训练的大军,外加三四万民兵的集团军级别的大机构了。师长抓起联军遗留下来的电话,把玩着它古怪的造型,带着悠然自得的心情听完了汇报,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嗯嗯嗯很好段大鹏,现在,你别一直埋怨本师长了,说什么给别人吃了肉,给你喝了汤,是不是现在,他娘的大肥肉来了看你小子能不能吃得下来,给我命令,你的二十辆坦克,全部给老子压上去打狠狠地打哦,不,你先等他们进攻十分钟以后,对等他们接近城墙时,再突然猛烈地反击,对,给俄国佬来一个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哈哈,让这些大鼻子兵知道,中国的太阳又叫日头专日他娘的头”

段大鹏的部队,也就是一个步兵团,另一个加强营,三千五百多新军,八千多民兵的师级防线,城墙内的某一段房屋上,他用高倍的军事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敌人的动向,一面口中喃喃有词:“喝喝来得好来得好哦,日你娘没有三千也有五千,哈哈,看着真过瘾啊,真象看电影,骑兵现在还用骑兵冲锋牛人真的是很牛的人啊哼呆会儿就叫你们哭鼻子”

“团长我们”柳大风的营配备给这个团,加强兵力,他小声地提醒道:“段团长,还不进攻再不进攻,我们的步兵就顶不住了。”

“怎么会顶不住呀我们的步兵明明在城墙上下呆着,根本没有跟敌人接触啊。”段大鹏奇怪地看了看柳大风:“老哥,是不是你的腿肚子先软了呀”段大鹏理解地看了看他。

柳大风的牙齿各各各地直打架,被他这话一激,终于好了些:“老哥,不瞒您说,老子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见过这样打仗的,奶奶呀,这么多兵,这咋打你打哪一个”

别说柳大风心里发虚,就是段大鹏也能感受到在敌人冲锋陷阵的时候,脚下的大地都微微地颤抖

幸好这辈子穿越了,要不是的话,哪里能见识到这样壮观的场面

能意识到壮观,是因为段大鹏的手里有王牌武器,否则,他也跟柳大风一样,软了。

“段团长,打不打你看前面的兄弟真的吓趴窝了。”柳大风的话不错,在他们的身边,就有很多前义和团战士脸色发青,战战兢兢。

“屁我们是反攻”

“对,段团长,我们”

“快滚到老子的坦克车后面去,小心俄国佬把你的猪头砍成了红烧香肠”和柳大风熟悉以后,两人也是无话不说,他也不怕得罪这个直肠子的汉子。

“呸,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有种兄弟们,不要怕,咱们准备干呀”

柳大风的呼喊使周围官兵们的士气大为改观。他们纷纷议论着,观看着城墙外面的敌人,敌人虽然声势浩大,可是对他们很难构成直接的威胁,有宽阔的胡城河,有残破但还不低的城墙,俄罗斯军队想要直接跨越障碍,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

“告诉一声,准备打”柳大风缓过了刚才那股压抑劲儿,立刻又是生龙活虎一条汉子了。城墙附近的步兵和民兵也都从敌人零星的炮击威胁中恢复过来。又抵抗了敌人的骑兵攻势的心理恐惧,纷纷将步枪压上子弹,将子弹袋放到身边,数十挺机枪的射击手则将子弹压足,不停地旋转着枪口,瞄准了敌人。只要俄罗斯军队漂亮的大白马敢于踏进城墙三百米,战士们就要发作了。

五十章,左翼铁拳二

在城墙外面,距离城墙数百米的宽阔的地面上,中国军队挖得宽阔的,接近一丈五尺的巨大壕沟就有好几条,是防止敌人骑兵队的直接冲击的。眼看敌军骑兵接近,前面隐藏的少数部队立即放弃了阵地,从一些交通壕向后面撤退。老百姓们吃过敌军骑兵的亏,知道怎么办,在壕前的空地上插了许多的木签,还掏出了许多碗大的直洞。

俄罗斯军队著名的高尔察克少校的哥萨克第九骑兵营疯狂地波澜壮阔地席卷而来,一下子就涌到了第一道战壕前。

劈里啪啦,前面的俄军骑兵忽然纷纷在奇怪的声音中栽倒了,一些官兵直接飞出了战马,一些人被马拖着乱转,而更多是,战马歪歪扭扭地栽倒。

绝大多数的战马是被中国老百姓卑鄙的陷马洞别折了马腿报销的。

这是老百姓们的主意,也得到了甘军马鸿溪等人的证实,栗云龙亲自下令,让努力的市民们在城北大量制造这些阴险的小洞。洞可浅可深,或大或小,却极为稠密,许多还在上面蒙上了一些树枝和浮土,遮掩得完全没有痕迹,结果,使俄罗斯骑兵大量中招。

战马跑得飞快的时候,虽然有巨大的惯性动能,对正面的敌方士兵有着无与伦比的威慑力和打击力,却也是最虚弱的时候,一旦给一个小洞别住了一根马腿马蹄,整个马就咯地一声废了。别看只是废了一条腿,整个马还能有机会再往前跑吗

段大鹏让人数过,参加北面暗洞挖掘的百姓们至少弄出了三万个洞穴

“好啊”

“好再来,再来,洋毛子们,你们他娘的有种继续来啊”

“他娘的真过瘾再来呀”城墙附近的中国步兵们忽然大声地呐喊起来,因为,他们都看见了敌人刚才还疯狂冲锋不可一世的骑兵浪潮眨眼之间就失去了劲头,在战壕沟壑的面前呆了下来。前面的骑兵风筝断线一样纷纷扬扬地栽倒。

段大鹏用眼镜略一扫视,就可以发现,敌人骑兵至少有一百多人被陷马小洞给阴了,不,还有更多至少二百多个哈哈,还在玩呢又一个

高尔察克自己也在一声令人发指的清脆的喀的一声骨头折断的响声中,飞出了马背,不过,他毕竟是训练有素的骑兵好手。很多年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曾经有十天十夜不下马的罕见经历,所以,他顺势将身一扭,准确地避免了另外一个士兵的撞击,双脚并拢落到了地面。因为要给身体借力,他的指挥刀折断了,气得他几里古鲁乱叫。

身边一名士兵被撞昏在地上,战马还是好好的,于是,高尔察克矫健地腾身而起,跳上那匹战马,继续指挥。

马背上的军队自然很有经验,后续的部队立刻改变了路途,专门走刚才出现了问题的地方,因为马洞基本上被踩完了。这样,俄罗斯的骑兵完全被压制了速度,被迫萎缩在横断田野的战壕前。

“可恶”俄罗斯骑兵纷纷站住了,因为,一丈五尺的宽壕战马是越不过去的,几个骑兵的试探都以跌进壕沟里摔得半死而告失败。

但是,俄军毕竟是一支专业的马队,立即在马上娴熟地开枪射击,把一些转移不及的中国军民击毙。

俄军的射击水平还是不错的。

段大鹏敏锐地观察测算着俄罗斯军队骑兵用枪的性能。这也是军官会议上大家一再被要求关注的问题之一,只有了解了敌人的兵器才能随时随地确定具体的战略战术。在这二十天时间里,坦克团的官兵们,上至团长栗云龙。下至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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