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要我老家伙去当枪使,我采补上这个当呢,这小子,有没有那个造化吗,就看他这一次怎么样的表现了,若是这点事情都应付不了,其实不在这个圈子里面混也好。
比这个为难的多的事情,在圈子里面多了去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些事情都是防不胜防的,我对他本来就是很看好的,加上你的推荐,就看他过得了过不来这一关了。”
楚原关上电话之后,指着宋军说:“说一千,道一万,你也是要有证据才成,一个声音就能够判定我的宝贝是赝品,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实话告诉你,买到这件东西的时候,我就请人去鉴定了。刚才我朋友来电话,鉴定结果出来了。这瓷器就是雍正那个朝代的茶叶末釉色瓷器,错不用了了。我看你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宋军此刻似乎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了,在这样子的时候嘛,整个大厅里面,几乎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的。
此时此刻,冯亮义无反顾的站出来说:“有了鉴定结果怎么样了,谁还没有打眼的时候啊,你问问这大厅里面,就算是加上蔡老和盛老爷子,他们敢说自己一辈子都没有打眼过一次。古董这玩意,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运气,若是说没有一个大心脏的话,便是不要来玩这古董了,就算是玩,那也是成不了大气候的。”
很显然,此刻冯亮也是认为事情没有什么翻盘的可能了,楚原没有必要说谎话,那么他说的鉴定报告一定是真的,如此一来,宋军便是成了众矢之的了。
这个时候,楚原倒是不依不饶地说:“这哪成啊,这是关系到我楚家的名声来,若是说他不给我说出来一个道理,那便是污蔑我的名声,应当赔礼道歉。
对了,我也是想看看,他要是来给盛老爷子拜寿的,那便是拿出来自己的礼物让一让,让我们大家伙都开开眼界,看看这个只会空口说白话的小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如果连礼物都拿不出来,还是有多远滚多远的好,免得丢人显眼”
这一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清白发生了,宋军拿着那只茶叶末釉色双耳瓶啪的一声扔在了地上,虽然是木地板,但是,橡木的地板,好家伙,茶叶末釉色双耳瓶摔在上面也是断然没有完整的道理。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茶叶末呗摔了一个粉碎。
这下大厅里面的人都惊呆了,难道说宋军这家伙是恼羞成怒不成。就算是盛宇见惯了风浪,脸色也是变得不好看起来,这可是他父亲的八十大寿,宋军居然是当着大家的面,把客人的礼物给摔了,这是不给他盛家面子啊
楚原先是被宋军吓的惊呆了,整个人傻在了那里,他想到了宋军可能恼羞成怒,但是绝对没有想到宋军会把茶叶末给率领,毕竟这是盛老爷子的寿诞现场,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宋军怎么会像是一个破皮一般把茶叶末给摔了呢。
片刻,楚原才算是明白过来,指着宋军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你,你,盛先生,你看,他,他。”
宋军依旧是风轻云淡的看着盛宇,一身的打扮,也是和现场整个氛围有点格格不入,单单是看宋军的一身穿戴,的确良的衬衣,上面甚至是绣着价格的裤子,俗到不能够再俗的绣在后面的裤带上有八十八元的金色字样,估计这一身的穿戴,加上鞋子不超过二百块去,都是在批发市场买的地摊货。
而看看现场其他的人,不是班尼路等牌子的休闲装,便是皮尔卡丹的西装,内敛一点的,也是杭州丝绸的唐装,显得很有气派,很有韵味。就宋军这一身,可是像路边上等活的农民工了。
也难怪楚原一上来就很不客气的针对他,除了两个人有矛盾之外,其实宋军的这身打扮,也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土鳖了。
而这时候,众目睽睽之下,宋军看着盛宇说:“在纯粹光明中就像在纯粹黑暗中一样,看不清什么东西。我们为什么,看不到这瓶子的破绽,就是因为原来我们都在纯粹的光明之中,因此,根本就看不到瓶子的黑暗面。
只有那些躺在坑里、从不仰望高处的人,才会没有出头之日,所以想要解释这个瓶子我什么事赝品,我们必须跳出自己固有的思维。不让你的眼睛欺骗了你的心才最重要。”
第三十七章瓷器的来历
毕竟是严宽教授的名号在那里放着呢,盛宇也是不好太过为难宋军,听得他如此地说一番话,似乎是另有所指。
当下盛宇便是笑呵呵地说:“你这话,空口白话而已,不能够让人信服,如果是说想让人信服的话,需要拿得出证据来,这茶叶末虽然敲打起来确实可疑,但是,鉴定报告却是做不得假的,你如何说服大家啊。”
其实大多数的人本来已经开始相信宋军了,毕竟宋军提出来的这个破绽还是比较的让人信服的,但是,鉴定报告确实不好推翻。
宋军捡起来茶叶末双耳瓶的一片碎片说:“我就是为了找证据才摔了这东西的,若是说我说的错了,这东西价值多少,我一分不少的赔偿,但是我最见不得这种拿着赝品耀武扬威的人。
至于说为什么鉴定报告也是真的,因为这东西便是用雍正年的高岭土,用雍正年官窑的釉色。这两种东西,若是联合起来做出来的话,那我想,结果是怎么样的,大家不用我接着说便是明白是什么了吧
本来就是雍正年的高岭土,本来就是雍正年的釉色,你怎么鉴定,便也是不会鉴定出来别的结果的。这个正是盛京那帮子人做的绝活,一般的人绝对不会去怀疑一份鉴定报告,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大型的拍卖行对东北那一片流出来的瓷器比较忌惮的一个真正的原因。”
本来就是雍正年的高岭土,本来就是雍正年的釉色,不管是怎么样的鉴定,自然是鉴定不出来赝品的可能。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是这个道理,科学鉴定是死的,他们只是认结果,做旧的人就是认准了这种道理,才疯狂的作案。
其实这种办法,在字画的做旧上也是非常的常见的,如果是用明朝的纸张,明朝的印章,甚至是说明朝的原料调制出来的印泥,这样制作出来的一副赝品字画,再加上是作者原来的印章,好家伙,这种赝品便是真假难辨了。
因此,在这个时候,听宋军如此地说,大家便是有点相信了。
但是黄荣发却说:“当时的雍正官窑管理可是非常的严格,他们那里的高岭土和釉色原料怎么样会轻易的流传出去啊,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这话便是对宋军的话的一种质疑了,但是这种质疑也不是说一点道理都没有的,事情牵扯到皇帝的话,谁敢轻易的犯错啊,那是砍头的罪名。
宋军却摇摇头说:“别人是没有这本事,但是如果是说这事情是皇帝自己下的旨意呢别人不敢动这些东西,但是皇帝自己下旨的话,那便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