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眸色暗了暗,蓦地将她按倒在榻上,肆意侵略她甜美的唇瓣。
谢明珠没有想到陆骁会这么大胆,眸子蓦然睁大,她忍着颈间的痒意,按住他掐在腰窝处的大手,轻声道:“殿下,不行……”
她柔软湿润的唇瓣微张,男人的吻便骤然变得凶狠,带着浓重的占有意味,气势汹汹地掠夺她的呼吸。
谢明珠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时,眼尾已经染上几分娇意,眼里浸着一层迷蒙的光,抓着男人手臂的指尖微微泛着粉红。
马车隔音不好,谢明珠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一边推着陆骁,一边转移他的注意力。
“阿娘和爹爹成亲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我之前就跟爹爹提过,无论爹爹怎么哄阿娘,阿娘都始终不肯点头同意,殿下又要如何说服阿娘?”
陆骁的薄唇温柔地在她耳畔游走,落下一朵朵的红花,平时无欲无求的清冷眸子,此时已经染上浓浓的暗色。
他鼻息微重,低下头,轻啄谢明珠耳根,随口道:“那是师父不行……”
陆骁人前冷酷又冷漠,内敛而又克制,与谢明珠独处时却像变了个人,还什么话敢说出口。
此刻的他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浑身充满着爆发力,薄唇还坏心地贴在谢明珠耳畔,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慵懒声线,说着与他气质外貌不符的情话。
谢明珠听没几句,脸颊耳根便“腾”地红了,雪白的肌肤染上桃花般的淡红,手按在陆骁肩膀上。
少女声音软若秋水,带着撒娇的意味:“殿下,外头好多人的……”
谢明珠对陆骁而言,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怎么舍得放过。
他低头,含笑轻啄她的唇,按住她的腰肢,指腹摩挲:“怕什么?孤怀里有帕子。”
谢明珠没想到陆骁居然真养成了随身携带帕子的习惯,脸不由更红了。
陆骁将她放了下来,起身时带起一阵微弱的风,落到谢明珠比珍珠还要柔美的肌肤上。
她伸手环抱住自己,耳根桃花般的嫣红,一路晕染至颈肩,再到浑圆艳丽的白腻前,而后没在她挡在前面的纤白手臂下。
陆骁刚从怀中摸出干净的帕子,正要扯开玉带,就听到马车外传来一道低沉且威严的嗓音:“太子殿下方才说谁不行?”
“……”
听到父亲的声音,谢明珠心头一跳,蓦地将陆骁推开,慌张地捡起掉在马车地板上的衣物,压根儿不敢多看他一眼,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她就说外面有人了!殿下偏偏不听!
这下该怎么办!
谢明珠这下不止耳根脸颊红透,就连全身都像有火在烧,完全不敢想象两人在马车的对话,外头的人居然能听得一清二楚。
重点是这人还不是别人,还是她自己的爹爹。
要不是爹爹开口阻止,她差点就要在马车里跟陆骁犯下大错!
谢明珠不止想尖叫,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委屈巴巴地看着陆骁,泛着水光的美人眸里全是满满的指控。
陆骁情绪向来内敛,哪怕是以往恩爱之时,除了眼角眉梢染上几许欲^色之外,神色也都是淡淡的,此时脸色却黑如锅底,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秋猎才发生了那样的大事,按理说,谢肆应该驾马紧跟着帝王的马车才对,为何会出现在太子座驾旁?
谢肆分明就是故意的!
谢明珠整个人裹在锦被之中,藏住一切风光。
陆骁见谢明珠纤白的指尖抖得厉害,吓得连抱腹都穿不回去,心疼地弯下腰。
“怎么这么胆小?”
陆骁心疼地叹了口气,见她紧张得快要哭了,强行拿过她手中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慢帮她穿回去。
陆骁将谢明珠抱到腿上,低头轻啄了她的唇瓣一口:“乖,没事的。”
他的动作充满霸道,不容拒绝,声音却温柔无比。
陆骁跟谢明珠说情话时,是咬着她的耳朵说的,声音还刻放柔放轻,他很确定谢肆听不到。
要是听到了,谢肆知道女儿平时都是怎么被陆骁欺负的,不可能还能那么冷静。
谢明珠脸颊烫得厉害,就连心脏都还在急促地狂跳着,却始终乖乖地看着陆骁,任由他穿上抱腹。
她甚至把脸埋进陆骁怀里,小声抱怨:“殿下真是的,就说过不行的……”
谢明珠不止生得好看,就连声音也好听,不论说什么都像在撒娇,绵绵软软,如涓涓流水般,甜蜜而清澈,滋润着陆骁不满的身心。
陆骁低笑着轻啄她的耳根:“娇娇说得是,确实是孤不对……”
“殿下知道便好!”谢明珠红着脸斜睨了他一眼,那小眼神又娇又软,看得人心都融化了。
陆骁喉结滚动了下,忍了半晌,却终究没忍住,再次捏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外头的谢肆似乎铁了心要阻止他们,见陆骁没有响应,淡淡道:“太子殿下?”
陆骁从来没这么暴躁过,偏偏对方又是他的老丈人,想让他滚都没办法。
谢明珠听见爹爹威严冷冽的嗓音,感觉自己就像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坏孩子,全身红得像煮熟虾。
她再一次推开陆骁,强行抢回他手中的衣物,躲进锦被之中,瓮声瓮气道:“殿下不许过来!爹爹问你话呢,快回他!”
陆骁知道谢明珠胆子小,这事是不能继续了。
他漂亮的凤眸微眯,克制着想要骂人的冲动,声音沙哑的道:“孤说这次的秋猎不行,举办没几日便回京,甚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