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战心。
“孙坚匹夫休狂。某来斩你。”
就在此时,随后催马跟进的许褚眼看韩琼不敌孙坚,立刻大喝一声,催马杀到。
“某怕你不成”
孙坚厉喝一声。他到是识得许褚。当初征讨黄巾叛军时。还曾与许褚并肩杀敌。虽然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但眼下彼此阵营不同,自然不会客气。
“吃某一刀。”
许褚大喝一声。九环象鼻刀以泰山压顶之势斩了下来。
“尽管放马过来。”
孙坚狂吼一声,力贯全身,古锭刀全力迎了上去。
当
刺耳的金铁交击声几欲震碎人的耳鼓,方圆十丈之内的步卒两耳瞬间失聪。
两马交错而过时,两人身子同时一震,猛的后仰。
许褚铁塔般的身子只是一晃,便即稳住,
孙坚却是几乎躺在了马背上,双臂酸麻的几乎举不起来,不由大吃一惊,暗忖这厮膂力竟还在自己之上,如此盖世猛将,竟然错投了周坚那黄口小儿。
刚刚勒住战马时,身后惊雷般的喝声响起,许褚已再次纵马杀回。
孙坚抖擞精神,奋起神勇,回马与许褚捉对厮杀起来。
一时间,狭窄的坡道上吼声如雷,杀声震天,刀来刀往杀了个天昏地暗。
韩琼眼看许褚敌住了孙坚,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当即纵马杀回,率领三千清河骑兵纵横冲阵,将挤在山道上乱成一团的长沙兵杀的丢盔卸甲。
孙坚力战许褚,战至五十余合时,已感后继不支,难以为继。
许褚却逾战逾勇,刀刀都重逾千斤,力可开山。
“主公休慌,程普来也”
“匹夫受死,黄盖来也”
两声大喝,程普和黄盖眼看孙坚不敌,立刻拍马杀了过来,合战许褚。
“土鸡瓦狗耳,速来领死。”
许褚勃然大怒,浑身不惧,舞开大刀,力战三将。
就在这时,十里外又有惊天喊杀声响起。
孙坚百忙中回头一看,顿时气的差点吐血。
只见数千南阳步卒从一处沟谷中杀出,顷刻间将后军的辎重部队杀的大乱。
官道上方则是大火冲天,喊杀声和惨叫声连成一片,也不知义公如何了,是否趁势杀出了重围,此番被周坚小儿伏击,只怕是难以脱身了。
“主公,事急矣,不可恋战,可速速突围。”
程普也急的差点慌了神,与黄盖合力挡下许褚一击,连忙放声大呼。
孙坚几乎咬碎了钢牙,虎目中快要尚出血来,纵然万分不甘,也知道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恋战,当即断喝一声,一刀逼开许褚,拨马就走。
程普、黄盖二将连忙纵马跟上,合力突围。
“吁”
许褚吐出一口长气,却并未追赶。
孙坚武勇并就不比他差多少,程普、黄盖也是少有的猛将。
许褚力战三人,看似威风八面,实则却是有些难以招架,若非孙坚三人不敢恋战,一心想要突围,怕是不出三十合,许褚就要不敌败走了。
不过,孙坚逃了,这挤在山道上的数千长沙兵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杀”
许褚大吼一声,立刻催马冲了过去,追杀溃逃的长沙步卒。
博望坡顶。
周通率领三千步座守在沟栏后面,目光灼灼地居高临下俯视。
嘹亮的马嘶声中,一骑快马避开熊熊燃烧的大火,从官道旁边高低不平的山坡上冲上了坡顶,马背上一员武将须发怒张,已经被烧的卷了起来。
周通正自吃惊,不知是否要截杀时,又是一骑快马随后杀到,却是李起。
“周通。拦住那厮。”
李起纵马冲上坡顶,眼看韩当已避过沟栏陷坑,就要纵马而逃,连忙大吼一声。
“啊,原来这厮是贼将。”
周通大叫一声,连忙拨马杀了过去,“匹夫休走。”
韩当骇的心胆皆丧,哪里还敢回头恋战,急催马奔下官道而走。
心里却着实有些纳闷,那周坚手下何以有如此多的勇将。随便冒出一个无名小卒。武艺竟也不在自己之下,这可真是老天无眼。
眼看前方尽是山林,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韩当根本来不及细想。连忙弃马而走。攀山而上,窜入密林中逃命去了。
李起和周通纵马追到密林边,却犹豫了起来。
“追不追了”
周通拿不定主意。问李起。
李起迟疑了下,当即道:“算了,击破孙坚大军要紧,为了区区一名贼将,误了公子大事可就罪过大了。孙坚大军已乱,快随某去追杀溃杀。”
“好,这便走。”
周通答应一声,两人当即纵马而回。
博望坡下,二十里之外,
周坚正率军急行,前方一骑探马飞奔而来。
“报”
还隔着数百步,马背上的斥侯就扯开嗓门大吼起来,“禀将军,孙坚大军已被蒋钦将军伏兵击溃,韩琼将军,许褚将军、蒋钦将军正在追杀溃军。”
“好”
周坚奋然击节道:“此番击破孙坚大军,公奕当记首功。”
戏昌欣然道:“主公,今孙坚大军击溃,可趁机尾随掩杀,务尽一战而尽全功,能擒杀孙坚固然最好,就算不能擒杀孙坚,也要将其两万大军尽数留在南阳。”
“本将军正有此意。”
周坚目露杀机,厉声喝道:“周武。”
“末将在。”
周武急催马上前,俯首待命。
“速率三千步卒,从右翼截击孙坚溃军。”
“末将遵令。”
“陈良”
“末将在。”
“率三千步卒从左翼截击孙坚溃军。”
“末将遵令。”
周坚环顾其余诸将,大声道:“其余诸将各率本部兵率,随本将军直击孙坚中军。”
“末将遵令。”
诸将轰然领命,一个个眸子里刹时燃起了熊熊烈焰。
gu903();坡望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