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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 尹三问 2239 字 2023-10-03

要小心。”

“为何”

“母后没有发现,这诗文的内容很露骨吗有些”耶律特里毕竟才十五六岁,当着母亲的面谈论这些,有些脸红。

萧观音也有些难为情,半天才道:“单登说这是宋朝皇后所作,让我帮忙抄写,可成佳话”

耶律特里急忙道:“母后想必也有耳闻,宋朝皇后向氏素来端庄稳重,何以会写这样的淫词艳曲还流传出来”

“可是”萧观音又将单登所言的,南唐李煜与大小周后的故事道来。

耶律特里却道:“南唐李煜是什么人与其两位皇后只知道游戏作乐,寻欢唱词,写出这等诗词不奇怪。可他们最终什么下场亡国之祸啊宋朝皇帝肯定引以为戒,当今宋帝赵顼虽不是什么雄主,却也不至于像李煜那般胡闹吧

向皇后稳重端庄,人所共知,绝不会如同小周后那般也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诗文即便是有,宋朝皇帝又怎么容许流传出宫呢素问南朝言官很厉害,必然会因此指责皇帝荒淫无道,可是并无这样的消息啊”

“那这么是怎么回事”萧观音也回过神来,意识到事情有些问题

耶律特里小声道:“母后不觉得,单登今日拿出此文很奇怪吗”

“何以见得”

“单登是擅长弹筝音律,却并未听说喜欢诗文,今日有些反常。再者,不就是一篇诗文嘛,找谁誊写不行,非要找娘娘呢这样露骨的文辞,按理说是不该拿入宫中,污娘娘眼睛的,她何以如此大胆”耶律特里的分析,丝丝入扣,十分仔细。

“怎么难道是单登的动机有问题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又何在”

“母后可知道单登原来的主人是谁”

“好像是耶律重元”

“没错,当年耶律重元父子对她颇为宠爱,她会不会念旧呢还有啊,她妹妹可是耶律乙辛的侍妾。”

“啊”萧观音大惊,似乎想到了什么。

耶律特里道:“有这两重身份,单登不安好心完全是有可能的。至于她要什么,母后想想,倘若母亲誊写了这篇诗文,流传出去,会是什么结果”

一个被冷落的皇后,写出这样的淫词艳曲不足为奇。再加上无可抵赖的笔记,自己又擅长写诗文,别人会怎么想

到时候怕是有一千张嘴都说不清楚,一旦坐实了,外人会怎么看待自己这个皇后丈夫又会如何处置

“皇兄得胜归来,耶律乙辛怀恨在心,定会处心积虑,谋害母后与皇兄,这或许就是毒计中的一环”耶律特里的话很是惊悚,萧观音越听越是害怕。自己出事倒也罢了,如此一来,必然连累了儿子,甚至是萧氏族人

“这个单登实在可恶,把他找来问个清楚,这几年待他也不薄”萧观音有些愤怒,有人竟敢设计她,若非女人及时提醒,险些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母后,不要打草惊蛇,这诗你还是照抄”

“那怎么行”

耶律特里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先去找一个人,然后将计就计不好吗”

第六八八章谁为证人

两日之后,耶律乙辛如愿以偿

拿着手中皇后萧观音亲笔题写十香词,放声大笑,笑声很得意,也很阴冷。

“叫上张孝杰,去见陛下,还有辽阳府那边可以动手了”

“是”

当诗文放在眼前,辽主耶律洪基惊讶道:“这是何物”

一旁的贵妃萧坦思伸长了脑袋,笑道:“臣妾觉得,似乎像是皇后的笔迹,是皇后又有什么新的诗作吗”

耶律乙辛点头道:“不错,确实是皇后娘娘所作,名为十香词”

“写的什么”耶律洪基游戏不悦,怨怼道:“这些东西朕不熟悉,写的什么玩意”

“还请请张状元来解释吧,他比较熟悉诗文”

曾经的辽国状元张孝杰道:“陛下,此诗文名曰十香词,乃是一篇记录闺房取乐的作品,描写了女子身上发、乳、颊、颈、舌、口、手、足、阴、肤等十处部位的香味。”

萧坦思插话道:“哦平日里见皇后娘娘矜持,没想到竟然这么陛下,可惜了,闺房之中,臣妾并无此才能。”

耶律洪基眉头已然皱起,这十香词微妙也太露骨了吧难不成皇后是想要以此描绘她有多么国色天香吸引自己回心转意耶律洪基觉得有些恶心,同时还觉得向来端庄的皇后有些下贱。

张孝杰却低声道:“从行文来看,这应该是皇后娘娘闺房取乐时,即兴而作”

“这时皇后何时所作”萧坦思笑着询问。

耶律乙辛道:“前几日”

“陛下,你什么时候去看皇后的,臣妾怎么不知道”专房之宠的萧坦思带着嫉妒,拉着耶律洪基的胳膊撒娇。

“你说什么这是皇后近日即兴所作”耶律洪基的脸色骤然间阴沉下来。

萧坦思一脸惊讶,惶恐道:“对啊,陛下近来一直和臣妾在一起,不曾去过皇后那里。那么”

气氛陡然间凝重了许多,耶律洪基拳头紧握,骨节啪啪作响,显然是格外愤怒

“是的”耶律乙辛道:“臣有一侍妾,其姐乃是皇后宫中乐女,名叫单登,亲眼见到皇后做此文。然后拿与臣府中。与其妹妹谈论,臣瞧见之后觉得不妥,所以交给陛下”

“当真吗”

“当真,陛下可传单登一问便知”

“传”耶律洪基面色沉重,愤怒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何况他还是一国皇帝。

单登来的很快,跪在耶律洪基面前,低声道:“陛下,这确实是皇后娘娘前几日所做。奴婢只觉得文辞极好,故而带去赵王府上,找妹妹请教,没想到”

“近来皇后可好”耶律洪基冷冷询问。

单登道:“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很孤单,时常一人枯坐叹息,有时候还会无端发脾气。不过近来好多了,奴婢伺候时总能见到娘娘面带笑意,脸色也红润了不少,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耶律洪基越听越是愤怒,猛地将一件精美的瓷壶扔出去,瞬间撞得粉碎。

殿中众人都是一惊。单登惊恐跪地道:“奴婢该死,陛下恕罪”

耶律洪基冷冷问道:“说,皇后最近可否见了什么人尤其是男人”

“皇后娘娘近来一直在宫中,并未外出,平日里出入的男人只有乐工赵惟一”单登小声道:“恕奴婢斗胆,有一次前去伺候,曾瞧见赵惟一从皇后娘娘寝殿出来。当时他他正在”

“正在做什么说”

“正在”单登吞吞吐吐道:“奴婢看到他正在系腰带”

gu903();“啊”萧坦思大惊道:“这还了得,难不成皇后娘娘与她不不,皇后娘娘端庄高贵,怎么会和一个乐工有苟且之事。臣妾胡言乱语,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