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他身上的味道闻起来最舒心,转着脑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他的声音就是天下最催眠的好东西,“等你在舞台上不再好看的那天,都该老了....那你老婆和小孩怎么办。”
“你老了以后想住在哪里?”他却换了个问题。
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回答,“...国外...我想和Joker还有朴春当邻居。”
“好,那我们以后就住在国外,我们的小孩就和她们俩的孩子一起玩。”
“真的?”我们,这两个字,怕是天下情人间最甜蜜的话语,哪怕知道现在谈结婚对他们说来是多么轻薄可笑,却依旧忍不住幻想,“到时候我一定分你一枚戒指...”
搂着他的腰终于沉沉睡去,你的未来里有我,这不是我听过最好的情话,却一定会是这辈子我最放在心上的话语。
不久后安海陪tablo回了一趟斯坦福大学,他穿着深色t恤站在教学楼底,六月的阳光并不偏袒的照在他身上,他却只是安静带着镜头走进教务处,媒体说既然他有能力从斯坦福大学毕业,那么他一定有能力从这里再拿到一张成绩单。
节目分为上下两期,最后tablo在教导主任black的证明下,拿到了和护照上名字一模一样的成绩单以此证明他是清白的。没有想象中的喜悦,他只是双手稳稳地接过成绩单,说了声谢谢便离去。
他,对这些早已麻木。
安海坐在回程的飞机上,说,哥,什么都过去了,你是清白的,大众都知道了。
“清白?我要这东西还有什么用?”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削瘦了许多,“因为anti的骚扰,我哥被电台解雇,唱片公司和我解约,我爸的公司被股东合计卖了,呵,安海,你看看我现在还有什么东西。 ”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冬天过去,春天总会来的吧?”
一直到李善雄卷着被子坐在椅子上休憩时安海才有时间开始想那根烟的事情,当时她完全被情绪控制住,才会做出那么出格的事。知道烟有问题的人只有她和他的那几个朋友,如果放在以前,她可以很有把握的说,Tom一定会以此威胁从她这源源不断的敲诈钱。
可是,现在,她不懂他想要什么。
与此同时,权志龙咬着雪糕走出YG录音室,从楼梯口便可隐隐看到从楼底拐弯处传来LED灯的五彩斑斓的灯光,天气真是越来越热了。咽下嘴里甜腻的雪糕,踩下幽暗清凉的楼梯,心想着这雪糕味道还不错下次给安海也买这个好了。
现在她还在飞机上,也不知她哥哥的事情到底发展的如何。其实类似于卷进现代政治迫害的事在娱乐圈并不算少,身边人红极一时随即又不见的人也有许多,个中滋味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懂,有的人承受不了压力,最后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以结束这一切。
自己最过迷茫时大概是第一张专辑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悲喜交加,讽刺的是这张被人指责的专辑不仅获得了国外音乐排名的认可,甚至到现在为止专辑销售量还在排行榜的前十位里。
安海,出现在那个时候的安海,大概是他那段时间运气最好的时候了。
转弯看到YG的助理宝型姐站在大厅中间,吃掉最后一口雪糕三步并作两步的跳下楼梯。揽住她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宝型姐,帮我订两张午夜巴黎的电影包厢票行不?”
“怎么,要跟你们家安海一起去?”
“宝型姐你怎么这么聪明。”从出道开始就是她一直在照顾他们,陪他们一路走来,看他们从几个练习生慢慢变成韩国歌谣界的中坚力量,感情不好是不可能的, “为了奖励你给你一个香吻!”
“去去去,没大没小的。” 两人正笑闹着,宝型姐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完电话后脸色变了变,看看周围流动性较大的大厅,拉着他到了略微偏僻的角落一脸认真的问,“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什么意思,什么做了什么事?”
“我也不懂,警方那边传唤你。”
“传唤我?!”好好的传唤他干什么?杀人犯法的事他一个也没做吧?
宝型姐握着手机想了想,“大概是这段时间外面的谣言吧,从你回韩国的开始日本那边不是有传出关于你吸毒的谣言吗?反正你又没碰那东西怕什么,社长让我陪你过去,快点收拾一下,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