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艰难的考虑半天,壮着胆质问刘谦,可否不准备接纳邹琳,准备和邹琳撇清关系。
经过王泰提醒,刘谦马上醒悟过来其中的关窍,向王泰深施一礼,然后拨马边向回赶。
刘谦不知道,就在刘谦拨马回头之时,王泰深深长出口气的抹去额头的汗水,而铁力木和郑单先投向王泰敬佩一瞥,然后对着刘谦的背影满意的笑了,心中不断回响着王泰的话,骠骑将军非常在乎感情,决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待刘谦一路飞骑回到汪家,汪家上下都感到非常震惊,刘谦挥手制止所有人的参拜,不准大家通报他回到汪家的消息,然后在仆人指引下疾步来到了邹琳的绣楼。
以刘谦过人的耳力,远远就听到汪夫人正在慈爱的开导邹琳想开,说出一番番大道理安抚着伤心欲绝的邹琳。
刘谦很想笑,可是现实又让他笑不出来。
直到现在,刘谦脑海中还清晰刻画着邹琳再次看到他那种悲喜交加的神情,那种无助中闪耀着欣喜疑惑的目光刺痛了刘谦柔软的内心。
那一刻,刘谦发誓,这辈只要有他存在一天,他决不让这个外表散发着冷漠气息的小女人受到伤害,谁也不能。
也正是如此,刘谦才会更加头痛邹琳未来和马荷等人的关系,也使他决定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决不把邹琳带回去。
刘谦的到来,并没有想他想象般的迅速处理事态发展,也许是邹琳经过了姑母的一番开导,让她清醒认识到和刘谦之间地位差距。尽管她丝毫不拒绝刘谦对他身体的探索,放开一切任刘谦恣意索取,可是她却用冷淡把她封锁起来,带着淡淡的忧伤和冷漠,明明和刘谦连成一体,却让刘谦觉得身下水乳交融的邹琳离他很遥远。
邹琳如此,刘谦心底犹如明镜。
早些年,邹琳按照这个时代女的要求生活着,虽然心中也有无数斑斓的梦想,但是现实却让她知道无论多么美好的梦想只是梦想,永远也不可能实现。
后来,她的父母把他许给四十多岁的张济为妾,她什么也没说,没有丝毫反抗。她认为这就是女人的命,既然是命运安排她就认命了。认命不反抗,不代表邹琳心中没有想法,从此后她性更加冷淡了。
再后来,邹家家破人亡,曾经一百多口的邹家一天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姑母汪家寄人篱下,不管姑母对待如何亲切,也抚不平无家可归的创伤。命运戏人之下,心性难免有又淡然几分。
也许正是认命的心态作祟,在姑母提出用女色牵绊刘谦时,明明也考虑过刘谦欢跃后薄情寡义,最后依然像飞蛾扑火一般无怨无悔的躺倒在刘谦身边。
刘谦不带走一片云彩潇洒离去,纵使邹琳性再淡然,多年的幻想破碎伤心一场也是免不了的。只是伤心之后,认命的邹琳认为这就是命,渐渐转换心态认命了。
刘谦再次出现,邹琳心中很欣喜,可惜有了刘谦上次的教训,认命的邹琳不想让她再次受到太大伤害,认命的任由刘谦索取,然后认命的等待着刘谦飘然而去。
刘谦能说什么,该说的都说了,至于邹琳相信与否就不是他能决定的。
总之,眼下他确实不能把邹琳带走,必须让邹琳留在汪家,一直等到他相处妥善应对办法,然李冰马荷接纳邹琳这个计划外的新姐妹。
为此,刘谦不管邹琳这个除了有些冷淡之外,其他方面对他百依百顺任他所为的小女人相信不相信,把汪家主叫过来,认真嘱托汪家主照顾好邹琳,他会在战败匈奴人之后尽快接走邹琳。
私下里,刘谦告诫汪家主,这是认真的,千万不要在发生上次不愉快的事情。
汪家主长叹一声,心中也是百般委屈,要知道其他大人物都是按照正常逻辑办事,谁让刘谦这厮居然不按理出牌。你说你走就走嘛,又何必走的那般神神秘秘,不就是故意让人误会吗
当然,这些话汪家主只敢在心中腹诽几句,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向刘谦保证绝不会在发生意外云云,然后恭恭敬敬的带着邹琳把刘谦送出十里之遥,让刘谦有活生生的品尝一次最不愿意面对的离别。
“也罢,这种事本来就该金屋藏娇,确实不该让邹琳一直留在汪家,也算是我当初考虑不太周全。嗯,等这次清洗完三辅西部和长安连成一片,我就亲自把邹琳接到长安城。至于”
“少爷有客人到”
负责在外围警戒的铁力木忽然大嗓门吼一嗓,打算了刘谦的思绪。
“这个时候又有新情报,按照时间算应该是小鲁肃到达了萧关。如果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眼下段煨已经没有西去的退路,大势之下手中又有他儿救命书信,这次萧关之行应该非常轻松了。”
刘谦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嘴角挂着一丝欣喜之意。tgt
五百四十八章远征远征
宛若流火一般的大太阳尽情把全部热量倾注于广漠的荒漠,炙烤得地面稀稀疏疏刚刚发青的野草打起了焉,变得和地面上无数褐黄的卵石一样的色彩。
很久没有下雨了,荒漠中一片死一般的沉寂,连翱翔在天上的飞鹰见地面不见半个生物,也了无兴趣的落下双翅,躲到山崖的洞穴内纳凉去也。
翁尔拔趴在洞穴门口清凉的石头上,望着死气深沉的荒原,无奈的叹口气,嘟囔一声,该死的匈奴人,如果不是你们闹腾老那会落到这般田地。说这些话的时候,翁尔拔赫然忘记了他原来也是一个匈奴人。
忽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踏碎了荒原的寂静,翁尔拔看到远方山嘴出奔出来二十几个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勉强可以看出他们是汉人。
“汉人肥羊”
如果是以前的翁尔拔说不住看不上这些流民一样的汉人,只是时下商路断绝,以往十天半月总要见到的商队不见了影踪。说来他们好像一个多月都没有生意了,故而原来甚至不愿下手的没油水的流民,现在在他眼中已经变成了肥羊。
翁尔拔是个马贼,是一个拥有四年工龄的老牌马贼。干马贼这一行也不太容易,经常会遇到扎手的点,运气不好死亡率非常高,翁尔拔能干四年还活着这本身就是一种运气。
比如,年初时他们遇到了一群肥得流油的肥羊,以翁尔拔的见识是一群丝毫没有穿越沙漠戈壁经验的肥羊。虽然在外行人眼里看着这群肥羊人多了点,足有三千多人,可是翁尔拔的老大,当时手下拥有六千人马的苏米图依旧大喜过望,然后就发动全部兄弟准备一举征服这群没见识的肥羊。
很不幸,他们那一次撞到了铁板,离肥羊还有一百多步,他们就被肥羊的弩箭撂倒了一大批。如果是以往,苏米图也许该清醒了,可是苏米图望着这些肥羊身上价值连城抢劫一次足以抵得上以往抢掠百次的财宝货物,还是指挥着兄弟们勇猛作战。
兄弟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自然知道肥羊手中的价值,根本不用苏米图鼓励士气,就一好不止歇的猛攻肥羊的防御车阵。
眼看就要打开车阵缺口,很快他们就能杀入阵内得偿所愿之时,旷野荒漠上忽然传来震天的轰鸣,一阵阵汉军威武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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