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诸位我自然是深信大家都是爱国楷模,也更为相信有了大家的支持,我们一定会很快将这些残暴得没有人性的匈奴人给赶出去,甚至将他们全部消灭在三辅。”小鲁肃伸出手,阻止住大家听到将匈奴人全部消灭的惊讶之声,绷紧的小脸上挤出一丝鄙夷的微笑道:“可是,有人告诉我,你中间隐藏着一些败类”
“呃”
“啊”
“嘶”
诸位家主猛然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管是心中有鬼的还是没鬼的,都认识到形势不妙了。因为在这样关键时刻,如果小鲁肃胡搅蛮缠,一味给他们添加罪名,他们今天甚至一个人也走不脱。
震惊之后,所有被请来的家主,都将目光交织在位于小鲁肃一旁的黄家主身上,看着黄家主不同以往的倨傲和遮掩不住的戾气,心中都如明镜一般清楚了。
“大人在下郿县宋家家主宋庵,原来和法家的关系也不错,可是自从法家勾结匈奴人,宋家就再也没有和法家来往,这一点希望大人明断。还有,在场诸位中有很多人都是和宋某一样,抱着决不依附匈奴人的心思,望大人明察秋毫之末”
“望大人明察秋毫”
宋家主话音放落,两侧看台上的所有家主都起身向小鲁肃见礼,申明他们的清白。
“实话告诉诸位,下午我军还有重要军情,今天午夜前,我军一定要将美阳给拿下来,呵呵美阳的万余匈奴人早该死了,大家说对不对”
小鲁肃脸上鄙夷的笑容没有消退,反而送给现场中人一个深水炸弹,一下子将在场的众位家主全部放翻。也许,在汉州军没有一夜轻易拿下驻扎万余人的法家庄园之前,他们还认为小鲁肃在自说自话,现在事情摆在他们眼前,法家数百口嫡系就跪在他们眼前,他们不得不选择相信小鲁肃,至少在他们心中盘算,汉州军拿下美阳的几率高达七成。
“在下恭祝大人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可是敢问大人,这和还我们一个清白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宋家主一下子被小鲁肃跳跃性思维给闹糊涂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汉州军攻打美阳和检验他们的清白有任何一点关联。在担心自我生命安全的忧虑中,一向认为清白做人的宋家主只硬着头皮再次出头。
“有关系,有很大关系呵呵,眼下我们确实没有时间一个一个的调查取证,来显示大家清白与否。不过呢,我有一个更为迅捷的办法,只要大家照我的意思去做,那就能充分证明你们的心意,如果不做,嘿嘿”
小鲁肃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敛去,语气虽然缓慢,可是任谁听也能听出来其中的不容置疑。
“哦,还有更为快捷的好办法,宋某愿闻其详。”
“很简单,法家这些人都在大家眼前,只要大家每人斩杀几名法家人渣,那不就证明你们的清白了吗这比说一万句表忠心的好听话都来得实在。”
全场皆惊,而后是死一般的沉寂,就连原来跪在绵绵小雨泥浆中,哭天抹泪狼哭鬼嚎的法家众人也停止了哭泣,甚至连汉州军执勤的士卒也禁不住睁大眼睛,向挺立在高台上的小鲁肃行注目礼。
四百二十二章人在做天在看
四百二十二章人在做天在看
“好毒的毒计”
“此计一出,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以毒攻毒汉州军的手段果然极端凌厉”
“唉今天只要大家对法家下手,以后就只能和匈奴人和法家死磕了,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这个年轻人了不起呀”
“汉州军打仗不差,没想到心智计谋更加毒辣,这个如何是好一旦动手,这辈子除了死心塌地跟随刘谦,再也没有其他的出路了”
不管家业大小,能够做到一家之主的世家家主,岂是毫无心机的易容之辈,听到小鲁肃这般说法,心中立刻明白了小鲁肃的本意,这是逼着他们踏上汉州军的战车,断绝了他们任何投靠匈奴人的机会。可是形势比人强,在汉州军重兵环伺之下,他们岂敢对小鲁肃议案提出异议,只是暂且保持沉默继续观望下去。
“勾结投靠匈奴人就是背叛朝廷背叛大汉按照大汉律例,叛国者诛九族无论如何这些叛国余孽都是不容存活的,眼前就是大家表明忠于大汉的机会大家还犹豫什么”
两侧看台和台下的反应早就在小鲁肃算计之中,大家出现这种震惊的冷场,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的意外,他微微回头,轻轻瞟了一眼站在他身后台角的黄家主,而后有又目光投到两侧看台上的诸位家主身上。
“好计谋这是逼着大家立下投名状,看来以前还是低估了这个少年。事到如今,反正这些家主早就把我当做了异类小人,那我就干脆将这个小人的角色演到底。我就要看看,老子带头之后,你们谁敢拿脖子去尝试汉州军的刀锋是否锋利,哈哈哈老子等着你们一个个落下老子这样的下场,看看你们以后还有脸鄙视老子。”
事到如今,黄家主从其他家中眼神里现了对他的鄙夷轻视,知道以后恐怕再也难以融入这个圈子了。不过,当小鲁肃这个计谋施展之后,又一个和大家有共同语言的机会就摆在他的面前,如果大家都杀死了法家之人,未来在匈奴人和法家反扑的力量下,想不凝结到一起也不行了。
黄家主想到此,方才受到的一些委屈顿时消失不见,心中反而充满了一种期待大家尾随他之后的快感,当下朗声一笑道:“诸位父老乡亲,叛国者人人得而诛之,国法面前无私请,黄某不才,以前还有点迷糊,现在经过汉州军的影响提点,我终于明白我应该怎么做了”
黄家主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士卒手中讨要一把战刀,神情激昂,昂挺胸,步伐沉重的从台上走下来。
现场很静,除了沙沙的小雨声响之外,只有黄家主那双木屐践踏泥水的抽吸声。
法家一众妇孺老幼,睁着不置信的大眼死死盯着黄家主那阴狠的表情,他们实在不明白,这个亲姑姑嫁给法家的黄家主,为何要向多代交情极好的姻亲翻脸,却不顾礼义廉耻去抱汉州军大腿。他们更加不相信,前不久见面还如一家人的黄家主,真的要向他们动手,这种诡异的气氛中,致使他们忘了呼喊忘记了迫在眉睫的死亡。
看着法家众人中,那张老迈花甲的面孔上那双说不清的眼神,黄家主感到脚步越来越沉重,猛然拔出陷入泥浆中的木屐,昏黄的泥水跟随者木屐的抽动溅湿了他的衣裤。
“今天之后,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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