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主公”
随着铿锵有力的声音,刘晔看到了两只闪亮的眼睛,那是少年魏延的目光。他好像听出来点什么,刘晔寻思,这孩子不管是不是那个魏延,看这个机灵劲,都要好好培养,指不定还会过历史上的魏延。
“今年几岁了,为何也要拜我为主,”刘晔故意逗他,其实买一送一,心里早就乐翻了。
“回主公,小子今年十三岁。主公刚才教导说,师傅的就是徒弟的,我作为师傅的弟子,按主公的教导,师傅的罪我自然也应该分担。还有”
刘晔哈哈笑道:“不用说了,我承认你很聪明。”
回去路上,刘晔禁不住傻呵呵的笑个不停,心里那个美呀,想不到祖上世代贫农,到了这里摇身一变,就成了万恶的奴隶主,家财万贯、良田百顷、王族出身,回去之后一定先要一番,然后凭着王族身份,招上一批智士良将,说不定,以后比曹操还要牛上三分,想到妙处,忍不住仰天长笑。
只是他没有注意,管家脑门上一丝丝黑线像闪电般跳跃不停,冷汗淌得好似雪融的小溪。管家咳嗽了两声,看到刘晔依旧傻傻笑,嘴巴嗫嚅了半天,轻声道:“少爷,我们守制还有三天未满,万万是笑不得的,这是祖宗规矩。”
刘晔看着管家,生气中透着几分失望、几分担心的黑脸,感到一阵想笑:“我靠,差三天就满三年了,还那么认真,笑都不让笑一下,还让不让人活了封建意识害死人呀”
于是刘晔就想给他普及一些,现代人文思想及意识形态。让,早日在黑暗的二世纪生根芽,开花结果。
“主公”
魏雄憋得满脸通红,好像在很努力的组织语言。“主公,管家句句皆是金玉良言,望主公纳谏。”
“主公英明神武,肚子里能撑船跑马,怎么会在乎师傅提到的小小建议。”说完,小魏延抬头怯怯地望着刘晔又道:“主公你说我理解的对不对”
“看来是我太急了,书上不是经常说,是从社会主义过度的,社会主义是从新民主主义而来的,新民主主义好像来自三民主义,三民主义之前是半殖民半封建社会,半殖民半封建社会前面是封建社会,我该从那里下手除了现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我知道一些,其它的我懂呀看来以后要总结一下,今天先让这几个,顽固不化的封建分子得瑟一下,以后再报今日之仇。”
想到这里刘晔咬牙说道:“你们说的都很好,哎,错就错在我不该失忆,以后还望大家多多照顾。贝叔,你先把家里情况给我说说。”
管家一脸小心的看了魏雄他们一眼,干笑一下,用只有刘晔才能勉强听到的声音说:“少爷,这事以后我再向你汇报,有些事嘿嘿”然后歉意一笑。
“我靠难道还有猫腻不成,还是这个管家有问题”刘晔心里想出一个示人恩惠的绝招。不由大声说道:“魏雄兄弟既然拜入我家,以后就是一家人,有什么可隐瞒的,家中情况究竟如何,如实说来。”
看着魏雄二人激动得满脸通红,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刘晔开心呀,心里美呀,感觉心中冒起一串串地泡泡来。
“少爷,现在有魏雄他们保护,我也放心了,这次随少爷出征的家兵,除了老奴岁数大,只能在后面押粮外,其余的均已战死。大军明天就要搬师回去,我怕他们回不了家,就先到大营看看。少爷是一家之主,早晚会知道家中的事情,老奴失礼了。还有少爷,按照规矩,你和王大人素未谋面,此地也找不到中人,千万不要贸然去见王大人,最好等老奴处理好大营之事后,一起去章陵守孝制。”管家满脸平静,一丝不苟的说道。
“到底在搞什么怪看他的表现也不像是个坏人,为什么就是不说呢”也许他真的有什么苦衷。
“作为一位礼贤下士的主公,我是不是也该去看看”心中想到这里就说:“慢着贝叔,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想再看一眼,我们刘家勇士的遗容。”
“不可”三人齐声答道。
看着刘晔一脸问号,管家解释道:“尊卑有别,少爷不能越阶。最重要的是,请问少爷,你身穿什么是为何人”魏雄二人连连点头赞同不已。
刘晔不好意思的老脸一红,竟然忘了如此简单之事。只有讪讪说道:“想到和我一起杀敌的兄弟们,我就感到对不住他们,若不是他们舍身相拼,护在我左右,我早已战死多时,热血沸腾之下就冲动起来,一时冲动,一时冲动。”
心中一味想着爸爸妈妈,及一生中伤心之事,众人见刘晔眼光迷离、双目湿润、嗓音颤,心中又不免一阵感叹,有此关心下属的主公死了也值,这样重情重义的主公,全天下恐怕也难以找到第二个。
“哇靠你的刀法传自彭越”刘晔一下子跳了起来。
第九章大将军是偶亲戚
听从贝叔建议,刘晔三人就在林中等待,闲来无事就聊起魏雄的刀法,谁知道魏雄竟然说他的刀法传自彭越。
原来刘晔也不知道彭越是谁,后来他玩上了三国游戏,游戏中有个古代武将叫做彭越,刘晔于是摆渡一下。彭越字仲今,山东巨野人,汉初三大名将之,身武艺勇猛过人,难得的是他是世界战争史上,第一个正规使用游击战战术的军事家,可是说是游击战的始祖。论军事谋略与指挥才能他不如韩信,但论功绩他确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彭越没有识人之明,死到临头也看清刘邦的为人,结果落下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全家死光光。
“主公以诚待我,雄亦坦诚相待,不敢再有半丝隐瞒。当年刘邦高祖”大概想起来刘晔也是汉室宗亲,急忙该口。见刘晔没有恼怒,接着说:“当日高祖派人抓先祖彭越时,部下扈辙拼死救出了彭越的幼子,一路逃到这里,就在此地隐居起来。怕朝廷追查隐名改姓,为了纪念先祖曾在魏地封王,改为魏姓。”
“师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魏延偏着头问魏雄。
“唉”
魏雄苦涩的叹道:“此事关系重大,除了嫡系族长代代相传以外,其余都不知道。你知道先祖为何不反他说:大汉也是他一刀一枪拼打出来的孩子,怎又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在烈火中哭泣,归天之前还嘱托扈辙,子孙后代不要为他报仇,只希望子孙后代平平安安就好。他还告诫子孙,做事都要留有余地,纵然立下赫赫功劳,也不要心高气傲、目中无人、骄横跋扈,不然必遭君主猜忌小人陷害。”
几人不禁唏嘘不已,叹息良久。
刘晔心里暗骂刘邦:“什么玩意,你惹的祸要老子来擦屁股,老子今天要是摆不平这二位,万一那天想到老祖宗曾经受到的待遇,不给老子卖命,老子去那哭去”
刘晔神色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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