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明白了。”
而另一边,那两位无意中碰到阿尔德并直接引发他举动的少女也已然将她们所遭遇的事情选择性地说了出来,大部分女性天生是藏不住话的,更别提她们某种意义上说还被“惊吓”了。
南茜显然不是泛泛之辈,三言两语就套出了一些端倪,而后将那位“乱说话”的女仆一起带到了子爵夫人的面前。心中有鬼的女仆很快就颤抖着招供了。她因为这个“消息”而得到了不少的钱财,但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白掉的馅饼,现在她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而在子爵夫人和南茜看来,这位看来不显眼的女仆所带惹的祸无疑是非常大的。
前者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我要写信给陛下。”
“可是”真的赶得及吗
“就算这样也要写。”子爵夫人扶额,“不管怎样是我这边出现了差错,只希望后果不要太严重”如果陛下因此而受到了什么伤害或者阿尔德他
“我真是不敢想下去了。”南茜双手抓住心口。大抵人都有这样的心理,生活地越幸福,就越害怕变故的发生,尤其是不好的那种。她叹了口气,“那她怎么办”说话间,她将厌恶的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仆。
子爵夫人思考了下,回答说:“暂时关起来吧,也许陛下会有事情想问她。”
“嗯。”
“夫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在得到这样的“判决”后,女仆的脸上变得更加苍白,她哭喊出声,“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
“现在知道说这种话,那将主人家的秘密泄露的时候你去了哪里”南茜打开门,示意卫兵进来将她拖出去,“看好她,不要让她做什么傻事。”
“是”
与此同时,阿尔德正一路骑马狂奔在回王都的路上。
当初苏绿在公爵的护送下回王都,日夜兼程的情况下用了半个月;而阿尔德却只用了七天,利用沿途不断换马的方法,以及不眠不休的毅力。
等到回到王城时,他整个人风尘仆仆,看起来简直像打了一场仗。仓促的心情让他直接冲进了王宫之中,看守的卫兵反应不及之下,刚想与其他人示警,却被身旁的同伴一把拉住。
“那是阿尔德大人。”
“啊”卫兵远望了下少年几乎消失的背影,“好像真是他怎么跑得那么快”
“他每次外出回来都跑得那么快的。”另一个卫兵笑着说,“不过,这次看起来格外狼狈,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而此时,苏绿正在书房中整理书架。
继位后,她没有沿用老国王的书房,对她那说,那里的装修也好装饰也好,都完全不符合自己的口味。而且稍微待久了一些,就会感觉到墙上那些“少年”正在盯着人看,实在是让人感觉不太舒服。而改建什么的又太过麻烦,所以干脆就另外找了一间房屋充当此用。
她不喜欢太大的房间,也不喜欢将房间挤地太满。
所以她的书房不大又显得较为宽泛。
书桌和座椅摆在正对着门的方向本身她是想摆在窗边的,不过却被公爵和阿尔德联手驳回了,理由是这样很容易遭受袭击。以这桌椅为中心的直径两米的地上铺设了圆形地毯,虽然踩上去柔软却没有什么多余的毛,图案也相当简洁大方。
而在书桌与门之间,又摆放了几张形态各异的座椅,供前来议事的其他人坐。
书桌的左侧是一个专供休憩的小房间,而右侧则摆放着一只暗红色的书架,上面摆放着苏绿经常使用、正在看和觉得可以长期看的书籍。而书架的背后又另有乾坤,绕过去就会发现在落地窗边摆放着一张白色的圆桌和一些座椅,上面放着一只棋盘和几本书籍。
苏绿有时会在这里一边看书,偶尔也会邀请公爵大人下上一盘棋,虽然棋艺比后者差上许多,但她觉得他“明明面对臭棋篓子却努力考虑该怎样才能赢得不那么干脆”的模样实在很有趣。当然,更多时候,阿尔德会提着一堆点心过来找她喝下午茶。
每隔一段时间,苏绿就会稍微收拾下自己的书架,将决定不再看的书籍从上面抽下,放到一旁的桌上,以让其他人送回去,顺带送来一些新的。
今天依旧如此。
“咚”
门突然被大力地推开。
因为苏绿现在的姿势是侧对着门,所以她完全看不到门边的景象。不过,即便这样,她也知道来人是谁,整个王宫或者说整个国家之中,敢这样明目张胆地闯她书房的人,屈指可数。好吧,就那么一个。
于是,她头也不回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对方没有回答。
苏绿也没在意,因为之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她想回头时却被对方大喊着阻止了,说着这样的话语“啊啊啊,玛丽你等下等我先把礼物拿出来”,所以她继续背对着少年说:“不是说可以待久一点的吗那边怎么样”
“”
苏绿抚摸着书脊的手停下,微皱起眉头,敏锐地觉察到阿尔德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一旦起了疑心,就容易注意到某些刚才被忽视掉的细节,比如说
他的呼吸很急促
虽然平时也是一路跑回来,但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她正准备转身,突然听到身后人如此说道:“你就那么不希望我回来吗”
“”这次,不回答的人轮到苏绿了,她将抽到一半的书推了回去,缓缓转过身,“你这是什么”话音未落,她的手腕已经被另一只手抓住,而她的背脊则狠狠地被压到了书架上。在两人的相处中,苏绿还是第一次被阿尔德这样粗暴地对待,这让她讶然到了忘记愤怒,有些怔忪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年。
他一看就是经历了漫长而匆忙的旅程,发丝凌乱,脸孔和衣物上还沾染了些许灰尘,平时总是一见她就展露出的灿烂笑容消失了,碧绿的眼眸中静静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嘴唇紧抿,显现出一个无声地彰显着愤怒的弧线。
默默地对视了片刻后,少年哑然开口:“玛丽,为什么”
苏绿觉得相当地无语,这家伙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一回来就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他是被琼瑶男附体了吗接下来她要不要说“听我解释”,然后他再回答“我不听我不听”啊
很显然,她“不够诚恳”的态度再次激怒了对方,阿尔德捏紧她的手腕,低喊出声:“回答我啊,玛丽”
苏绿皱紧眉头:“你弄疼我了。”不仅是手,还有背。
“”阿尔德下意识地松开手腕,但紧接着露出了某种痛苦到了极点的眼神,“我真的很怕伤害到你,连稍微想象下都做不到,但是玛丽,你为什么就可以肆意地伤害我”
“你指的是什么”
“你就一点都不在意我吗”
“”什么叫鸡同鸭讲这就叫。
“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少年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捧起女孩的脸孔,掌心感受到的滑腻如同一弯清泉,几乎将他满身心的疲惫与怒火全部浇熄,但紧随而来的,就是浓重的悲哀,“我是这样的明明这样的”明明是这样的喜欢啊为什么她会不知道不,她这么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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