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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

苏绿点了点头:“是的,我不会伤害你们,但是,我必须清除掉你们关于这件事的记忆。”

“非这么做不可吗”

“非这么做不可。”苏绿肯定地回答说,“记得就总会引来麻烦,而且这里的生活很不错,我不想有任何改变。”

说完,她用精神催眠将几人控制。

在她的命令下,子爵一家三口回到了各自的卧室中睡觉,而南茜则负责处理好会客厅中残留的痕迹,当然,和莫索尔一样,她做完后就会忘记一切,而且不会留下什么让自己第二天怀疑的痕迹。

处理完毕这件事后,苏绿觉得自己的头隐隐作痛,她知道,这是精神力枯竭的标志。第一次使用催眠技能,还接连催眠了好几人,果然是太勉强了。

如此想着的她一手扶着额头,转头看向最后一人,而后,气笑了。

因为,这货在她转头的瞬间,居然一头扎进了一旁的座椅中,双手抱头撅着屁股趴好,就是不与她的目光对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是魔法与剑,实力为尊的世界。所以吧,真正走上魔法师与剑士道路的人,双手必然染血。远目,阿尔德真的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但他一直遵循着骑士应有的道德,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好人,不过对于肖恩这种人他肯定不会手软。

发现这个世界也许会成为写的世界中最长的也说不定飙泪,希望大家不要嫌弃也不要半途就丢掉这个故事。虽然我觉得也许该半途切掉快速结束,看看着后面描述好了的一幅幅画面,真心不舍得啊哎:3」真让人纠结。

、47与你分享一位意外的访客

一更

托他的福,苏绿觉得头更痛了。

她走过去,双手抱臂,没好气地抬起脚就踹向他的屁股:“起来。”

男孩扭了扭身体:“不要。”

“起来。”

阿尔德抖了抖,而后默默地爬了起来。

“转过来。”

男孩听话地转过身。

苏绿:“”她更加无语了,因为这个无耻的孩子居然用双手捂着眼睛,“把手松开。”

“不要。”男孩将手捂得更严实了,“我不想忘记玛丽。”

“不是忘记我,只是忘记今晚的事情而已。”

“那也不要”阿尔德用力地摇头,“我和玛丽你认识才几个月,每一点记忆都很珍贵,我不要忘记任何一点有关于你的事情,一点都不要啦”

“”

“拜托,玛丽。”男孩诚恳又撒娇地说,“我不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不要让我忘记啦”

说话间,苏绿感觉自己的头疼得更厉害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使用一次催眠了。她应该立刻回去休息,否则后果很严重。

于是,她说道:“那我就暂时信你一次。”

阿尔德猛点头:“嗯嗯,放心吧,真的不说”这样,玛丽的秘密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苏绿无语地看着这个狡猾的小子,即使这种情况也丝毫不松开自己的手。

时辰,麻烦你看着这小子。

了解不过,妹子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嗯。

随即,各回各家,各睡各觉。

太阳照常升起,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

这座庄园中的人意外地得知了一个好消息那位魔法师昨夜离开了

而且,子爵大人用一笔金钱和他换取了一种能够治疗洛菲尔的神奇药水,在使用后,后者渐渐好转了起来,脸上和身上的伤疤也在渐渐消褪,也许很快就能恢复从前的模样。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好。

虽然也有人心中泛起疑惑,但顶多是奇怪那位可恶的魔法师为什么会突然离去。毕竟,在瓦勒大人不在的情况下,又有谁能够伤害一位“尊贵的魔法师”呢

除了苏绿和阿尔德外没人知道,那位名叫肖恩的魔法师的的确确是死了,死于一位年方十一岁的骑士侍从之手。或者说,就算有人知道,恐怕也不会相信吧

但是,因为这件事的影响,苏绿恐怕将要在这个世界再留不短的时间。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那么必然还会到达这个“结局”,所以没什么好后悔的。

也许是催眠的“副作用”,子爵一家、南茜以及莫索尔对苏绿的态度更好了些。时辰的确提到过,被催眠者即便不记得自己被催眠这件事,在心中也依旧会对后者有所感应与亲近,类似于“下意识的服从感”,好在这种感觉并不强烈,只会起到某种潜移默化的效果。

可能是因为孩子抵抗力极为弱的缘故,弗恩在这一点上表现地尤为明显,但凡苏绿为子爵夫人读书,只要他有空,就一定会蹭在她身边,安静地聆听。

为此,阿尔德还挺有意见。

“玛丽,你太不公平了读书给弗恩少爷,却不理我”

对着几乎在地上打滚的某人,苏绿直接采取了无视态度。都说过了,她只喜欢乖巧的孩子,却讨厌看到他们撒娇或者哭泣。

阿尔德:“”qaq

不久后,出去收税的瓦勒骑士和老安德一起回到了庄园,在得知离开后这里居然发生了那么危险的事情,纷纷表示后怕不已。苏绿想,如非必要,以后罗斯子爵想必不会轻易让瓦勒离开了。至于老安德,在发现她做得很好后,笑眯眯地送给了她一条很是漂亮的项链。

苏绿笑着接受了老人的好意与关爱。

转眼间,秋去冬来。

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在一个夜晚悄然而至。

睡梦中,苏绿对此毫无所觉。

直到第二天一早,她的窗户被人大力地敲打,她才于朦胧间恢复了意识。一看时间还早,又想再次睡去,结果窗外的人居然喊了起来:“玛丽玛丽”

片刻后,苏绿黑着脸起了床,身着白色睡裙的她裹着一条毛茸茸的披肩走到窗边,一把将窗户拉开,语气很是阴暗地说:“说吧,你想怎么死”起床气可是很可怕的东西

在不久前已经年满十二岁、还以此向苏绿各种打滚要礼物的阿尔德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灿烂地笑了,他语调欢快地说:“看,下雪了”

苏绿这才注意到,天上的确下起了鹅毛大雪。在发觉这件事后,男孩甚至没脱下睡衣,匆忙地换上靴子后就一路踩着一直淹没到小腿的厚厚积雪,跑来与她分享这份快乐。不远处的雪地上,他的脚印清晰可见,而他金灿灿的发丝上,也残留着不少湿润的痕迹。与此同时,更多的雪花落到他的头上、肩头

“你是蠢蛋吗”她扶额,“要是感冒了,我可不会照顾你的。”

“啊”听到第一句话时,阿尔德愣住。听到第二句话时,他闪闪发亮的眼眸中满是委屈的神色,“玛丽你怎么可以这样”

“闭嘴,进来。”苏绿后退了几步,给他留下翻窗的空间。

“啊我可以进去”第一次被允许进入房间的男孩激动了,同时又有几分羞涩,他默默对手指,略不好意思地说,“真的可以吗”

“那我关窗了。”

“别啊”

他飞快地翻身进入了房间。

gu903();“好暖和。”感受着屋中的温暖,阿尔德惬意地眯了眯眼睛,而后快速转过身,将窗户关上,以防止同样只穿着睡衣的女孩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