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那位女性肯定地回答:“是啊,你帮到我了。”
一扇新的大门似乎在叶萱眼前打开了。
看,她可以帮助他人。
她不是祸害,不是害人精,她还可以做个能够帮助他人的好人。
可以说,这个念头支撑叶萱一路活到了今天,也直接促成了她看似“乐于助人”实则已经非常不正常的性格。被人背弃、伤害,不是不难过的,但同时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怨愤因为在她的心中,自己根本不算是个“人”,只是一个不配存活于世的“赎罪者”,天生比“人”低级,活着就是为了帮助他人,为此而死才真正是死得其所。
她的未来早已终结在了过去,她的现在也只为过去而活着。
苏绿并不讨厌叶萱,因为在她的心中,好事就是好事,不管出发点是否正确,只要成功帮助到了他人,就是有益的行为;但她同时也讨厌叶萱,因为这样的叶萱总会让她想起过去某段时期的自己,现在回想那真是黑历史,真是愚蠢爆了。
所以,她才会有点不受控制地说出了那些有点伤人的话。
但是,认同叶萱的行为,不代表认同她的思维。
圣母她欢迎,这个世界上圣母越多越好,至少她们是真真正正地在做好事,总会有人因此而受益。但真正的圣母应该善良,宽容,有底线,懂得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但说到底,叶萱只是一个被困在阴影中不得脱逃、逼迫自己必须去帮助他人才能获得“生存资格”的“伪圣母”而已,只知道助人,却也被这一点蒙蔽了眼睛,不知道究竟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身在正常的社会姑且不说,再这样一个世界继续这样下去,不仅会招致自我的毁灭,还很可能会带累他人。
总而言之,这是病,得治
不过很可惜,她不是医生,也搞不来这个。
她将从枕头下面找到的匕首放入裤袋中,一边将床垫掀起继续寻找着其他可用的物品,一边说:“我和你不一样,我记得很清楚我是人。”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线,一旦越过就再难回来了。而到那时,即使外表再像人,本身也已经不是了,只是怪物而已。维持着人类的外形,却做着非人的事情。”
“我不会让自己变成怪物。”
“我也不会对怪物心存怜悯。”
“我更不会自己找死,生命很宝贵,活着能做许多事,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叶萱忍耐不住地再次开口:“我”
“闭嘴,之后你想怎样和我无关,所以这段时间给我老实点待着。”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无缘无故的圣母,起码我不信。
而叶萱这种被很多人批判的“圣母”行为,其实并非真正的圣母,起码在我心目中不是,她分不清是非,不懂得取舍,只知道助人,但却不知道,有时候她的行为甚至会给他人带来悲剧。
但是,即便如此,好事就是好事,不管本心为何,只要有人得到了帮助,它就有存在的意义。
所以苏绿认可叶萱的行为,但是,她认为这家伙必须纠正自己的思维,否则只会害人害己。
所以吧对于叶萱这类人,我觉得不应该一面的批判,也应该在某种意义上肯定,起码他们是真的想帮人也在帮人。如果是在正常的世界中,这种行为应该不会带来多少坏处,可惜现在情况特殊
嗯,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明白,嘿嘿嘿,一己之见,仅供参考。
以及,苏绿妹子的话就是我想说的我爱真正的圣母我希望这个世界上圣母越多越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搀扶在路边跌倒的老人,也不用担心某一天,我的父母倒在路边却没人敢搀扶。
咳咳咳,如果有反对意见,拍砖请轻些qaq
、15我的选择
凭借着惊人的“强盗”气势将某位“圣母”压制住后,苏绿开始在心中呼喊起某人:“给我出来。”
“小的到”人字拖圆润地滚了出来,“大王有何吩咐”
“屋子里还有什么可以用作武器的,一次性告诉我,自己找太麻烦了。”
武器,异能,是在这个世界耐以生存的“本钱”。想要同情他人,自己就必须必对方强大,就像一句俗话所说的那样“强者才有资格同情”,苏绿并不是跪舔权势党,却依旧觉得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我有,然后我才能给予别人,这是她所理解的“帮助”。当然,对于那种即使自己不拥有也要竭尽全力给予他人的人,她打心眼里憧憬佩服,却从来不觉得自己能做到。说到底,她只是一个俗到不能再俗的小市民而已。
“没问题妹子你刚才真是太酷了,我都被你帅哭了”
正常情况下,人字拖不会干涉“位面世界”的进程,但这种小事是没关系的,因为不影响“结果”。比如他不说,苏绿就还是要找,和他说出的结果差不多。当然,这只是个很粗略的估算,从这一点上看,苏绿觉得人字拖的权限应该相当高,虽然这货总是一副猥琐的模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哎嘿嘿,回来时变点别的给我吃怎么样啊”
“这几天你不是一直在吃”自从重新尝过味道后,炸鸡披萨之类他完全可以自己变出来。
“再好吃的东西也经不起一直吃啊”虽然对方看不到,但青年还是苦着脸回答。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苏绿认真地觉得这家伙可以稍微敲诈下。
“你想做什么”
“你付出的代价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