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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洞,看到从茂密的树林中洒下的星星点点阳光,文沫终于觉得已经冰凉的手再次暖和起来,随着身上的寒气慢慢消除,理智也跟着回来了。

文沫是一位坚定的无神论者,这个世界上,远有比鬼神更可怕的东西,那就是人心,借用一句话,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地方有鬼,那就在人的心里。

刚刚溶洞内发生的一切,不可能是真的闹鬼,而仅仅是有人搞鬼。即使先前文沫还是盲目地跟着邓喜的人一起进溶洞,现在她90可以肯定,方大家一行人最终失踪的地点,就在这处溶洞内。刚才那具女尸的失踪,充分证明了这一点。试想,如果这处溶洞没有问题,幕后黑手又怎么能处心积率地吓唬他们,希望他们快些离开呢俗话说得好,人吓人,吓死人,只要吓住了他们,不管溶洞内有什么秘密,从女尸被发现的那一刻起,警方绝不可能对一具尸体熟视无睹,而对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发现问题并想出最合适的解决方法,至少是为自己赢得了一些时间,可以让他们赶在更多的警察到来之前,湮灭证据。

文沫相信,现在的溶洞深处,正在有人抓紧一分一秒的时间清除他们存在过的痕迹,但是他们这五个人现在进去,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因为溶洞内自然条件的影响与他们四人所带装备的关系,什么也发现不了,第二种:与犯罪分子正面接触,然后暴发冲突,对方仗着人多势众和地形熟悉的优势,无声无息地杀死他们。

怎么看,吃亏的都是他们自己。所以文沫压下再进洞一探究竟的好奇心,耐心等待支援。

这一等,就等到了夜幕降临,马念远还没有带人回来,他们一行人今夜怕是要睡在露天地里了。

山里的夜,很冷。他们上山之前已经做好了晚上回不去的准备,每个人都背着睡袋,在情况不明的深山中睡得太死显然不是明智之举,邓喜自告奋勇守上半夜,下半夜交给周大海,李纵宽和文沫被赶去睡觉。

连续两天爬山,文沫的腿还真是有些酸痛,闻言也不客气,谢过邓喜的照顾,钻进睡袋里倒头就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天光大亮。等文沫醒来才发现,他们三人早就收拾好东西,正拿着干粮一边吃一边商量今天的安排。

中午十二点,马念远仍迟迟未归。邓喜有些坐不住了。从他们现在的所处的位置向左前方爬大约一个小时就能到前天他们进山的那处隘口,从隘口向处的路可是比这边好走太多,下到山脚下满打满算有两个小时也足够了。这样一来。昨天下午六点左右v市公安局就能得知消息,今天一早就应该能派来增援人员到达对面山脚下。文沫他们进山那天。刚好赶上前两天下过一场大雨,山路泥泞难行,他们花了将近八个小时的时间才进到申家村,可是两天时间过去了,路早应该干了,翻座山根本不需要那么长时间,再加上邓喜等人是在半山脚。不用再下到申家村,用时应该更短才对,总之现在无论如何也该到了。

马念远是邓喜手上的,以他的了解。马念远是个很细心的人,到现在他们苦等人不来,只有一种可能了:马念远出事了。

邓喜一想到这个可能,屁股再也坐不住。洞内女尸在他看来,无论如果也比不过跟着他好多年的同事。

回去今次进山他们已经大致了解到了方大家一行人的行进路线。洞内发生的事透着诡异,以他们四人没有配枪想再进洞,危险性太大了,还是先回去吧。

四人离开溶洞,向着隘口处攀爬。一个小时后。翻过了隘口开始下山,一路上走得很顺。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就下到了山脚处。

山脚下只杂乱地放着几台地方牌照的车,车里都没有看到人。邓喜着人四散寻找马念远的踪迹,一无所获。打他手机,也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打回局里,一问才知道,原来昨天局里压根没有人接到过马念远的电话

马念远居然也失踪了四处寻找未果,及至增援人员赶来一齐将上下山路周围全都翻遍了,都没能发现马念远。

先是溶洞内莫名消失的女尸,再是派去求救的马念远失踪,七月的太阳狠狠发出的热,也温暖不了邓喜渐渐变冷的心。

难道说,传说中的诅咒是真的邓喜想起那页资料上的一行黑体字,瞬间汗毛倒竖

传说,后汉隐帝是被他亲近信赖的臣子杀害的,死的时候,双眼久久不能合拢,双手握拳不松。是他的另一名亲信在他尸体耳边轻声说,以后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找到他的尸首,让他能永远安静地沉睡下去。之后,隐帝的眼睛才缓缓闭上。而这名臣子也确实说到做到了。后汉不久后灭亡,但隐帝的尸首和后汉刘家父子两人积蓄下的财富连同这名臣子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从那之后,历朝历代,1000多年的时间,无数人前仆后继费尽心机寻找这份财富,终不可得。

而吕铭浩的资料中,便有一份不知哪朝哪代的盗墓人留下的笔记,笔记上清楚地记载,他与两名同乡曾经找到过隐帝的陵墓,墓的位置大概就在云水山上某处。但是这名盗墓人因为进去后不久扭伤了脚,只能遗憾退到盗洞门口等待同伴归来。结果,他等来的是那个盗洞在他面前慢慢慢慢坍陷下去及至消失不见,他的那两名同乡再也没能出来。从那以后,盗墓人金盆洗手,回家种田,临死之前写下这本笔记以警告后世之人。

传言到底是真是假,已不可考。但是女尸和马念远消失了却是铁一般的事实。邓喜继续带人扩大搜索范围,心里把吕铭浩的祖宗十八代骂个半死。

偏这节骨眼上,吕成功还打来电话询问进展情况。在得知找到了儿子一行人的踪迹后立刻有些坐不住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只听邓喜接着说他们从发现行踪的溶洞中撤出来了,因为他们随行找人的也失踪了一人。

吕成功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一个不知名的小警察哪里比得上他的独生宝贝儿子,赶紧让邓喜再派人进洞找人,竟是要人给人,要设备给设备。自己的手下自己心疼,别只把自己儿子当块宝,别人家孩子都是草。邓喜憋屈之余,假借山中信号不好,挂断了电话,只一门心思寻找马念远的下落。

吕成功有些生气。官当得时间太长有一个最大的弊病,就是太把自己当会事了,不太习惯别人的拒绝。吕成功也是一样,连一个公安局小小的股长都敢挂他堂堂市长的电话。反了天了。他抄起电话,叫了他的秘书南展进来,让他去找公安局长亲自处理这事。哼。给邓喜打电话他已经够低声下气了,既然亲民路线走不通。那就让他找他的主管领导哭去吧吕成功恨恨地想着。

还没等南展致电公安局长,吕成功先接到了市委书记钟连海的电话。接了这个电话之后的吕成功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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