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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尸体,当得知孙子还活着时,他们激动地恨不得马上见到孙子。不管多难,他们一定会把小孙孙抚养成人以慰儿子儿媳在天之灵的。

买合木提的目标很可能是今天中午12点通车的地铁而且按照他的作案手段,除非必要,买合木提绝对不会在他住的地方见无关人员的,所以刘皑口中的奶奶也很可能是涉案人员。买合木提手中还有两只容器,搞不好,今天还会发生两起毒气袭击事件,另一个人是谁,目标在哪,警方仍然一无所知。

其实文沫的这个判断错了,不是今天还会发生两起袭击事件,而是已经发生了两起。

仁爱医院坐落在城乡结合部的正中间,离市区较远,患者多是周围的外出务工人员,医院已经很是破旧了,再加上病人多,工作强度大,相对的这些病人用药却只选最便宜的,除非必要,绝不住院,无形中医院的收入就少了很多,相对的医护人员待遇也差,有关系的医生都想办法调走了,医生素质很是一般。

大宝就是死在这家医院里的,白春玲的疯狂报复行为直到两个小时后,才被人发现。急诊室对门就是内科一室,门口像所有的医院一样,坐满了等待就诊的病人,急诊室内不断挥发出的沙林毒气顺着门缝飘散出来,离门口最近的一名被母亲抱在怀里的一岁婴儿突然开始抽搐,花容失色的母亲吓得赶紧冲进了内科诊室,内科医生检查了半天都没发现孩子到底有什么异常,可是孩子却不停地抽搐,外加口吐白沫,最终停止了呼吸。紧接着,抱着孩子的母亲也出现了同样症状,昏迷不醒,外面候诊的病人也或多或少出现了相同症状。

医院马上怀疑是不知明病毒引发的恶性传染病,向疾病控制中心通报了疫情,关闭了医院,将已经出现症状的病人隔离治疗,将其他没有接触过内科一室的病人送去其他医院观察。

疾病控制中心的工作人员接到仁爱医院的通报,上面的关键字写的症状与沙林毒气中毒症状十分吻合,一边告知医院对中毒人员进行妥善处理,一边将情况通报警方。

文沫穿着厚重的防化服站在急诊室里,明明被捂出一身汗的她觉得四肢发凉。三十多平米的急诊室内,有死者12名。急救车上一位病人,急救车周围五位医生,急救车通往急诊室大门短短三米的路上五位医生,急诊室门内侧坐着的一位看起来50多岁的女人,她右手中还拿着密封容器瓶,最诡异的是,她的嘴角分明带着笑意。看来她就应该是刘皑见到的那位奶奶了。

白春玲的身份很容易查清,就冲着急诊室门内把手上的锁上有她的指纹,她明明可以逃出去,却坐在离门最近的位置死在了急诊室里,便能知道她肯定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她跟赵友建不一样,不会是为了钱送了自己的命,那么就只剩下有仇这一种可能了。

警方将白春玲的照片出示给医护人员,很快有人叫出了她的名字,警方也知道了发生在白春玲身上的故事。医院是对是错文沫没有资格评判,单看死在急诊床上的那名病人,白春玲绝对不值得人同情,她在伤害别人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那个病人,也是别人的儿子丈夫,现在却无辜枉死,她白春玲与这些医生的本质区别是她带着主观故意。

中午11点,原本要开放的地铁站由五个改为两个,预计要进行剪彩仪式的地铁站也由三潭路改成了起点清宁路。警方布控完毕,由警察带着警犬守在各检测入口处,地铁站内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准备好了阿托品、肥皂水等消毒解毒的物品,坚决要在买合木提露面的第一时间将其抓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11点55分,剪彩仪式正式开始,安全起见,除了市里各位领导,连观众都是由警方和军队化装扮演的,没让普通市民涉险。

短短十五分钟,剪彩仪式结束,参加仪式的领导和观众都坐上了地铁,地铁缓缓开动,离开了清宁路,一直向着下一个开放出口三潭路驶去。

买合木提隐藏在人群中,他知道自己现在绝不是动手的好机会,原本他的预定目标是广场站,这里人流巨大,四处开阔,警方想要布控难度很大,但是没想到广场站一直没有开放,买合木提知道自己企图扰乱警方视线做的两个小动作都露馅了,自己真正的目标已经暴露,他没有机会了。

虽然买合木提一时间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没算计到,让警方有了察觉,但是没关系,他买合木提别的没有,时间有的是,这次不行,他只会耐心等待下一次机会,绝不会头脑发昏冲出去送死的。于是他压了压帽沿,跟随着人流远远地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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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今天29岁生日,求祝福

一连串阴谋

地铁从剪彩到正式通车,警方一根弦崩得紧紧地,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人困马乏,文沫不得不承认这一次警方与买合木提的交锋又一次以警方的失败而告终了。买合木提仍然像条毒蛇一样潜藏在暗处,伺机狠狠咬一口。

文沫不由地心情有些沉重,买合木提手中还剩下最后一罐沙林毒气,以他绝不能容忍失败的性子来看,他没有达到目的,是绝不会收手的,这一次警方摆出这么大阵仗虽然一时震摄住了他,但是却也会让他隐藏得更深更难找到。两次袭击事件的受害者有半数都躺在冷冰的停尸间里,罪魁祸首却仍然逍遥法外。

水滴入海,片叶归林,买合木提很好地融入了他周围的环境,多年的漂泊生涯教会了他伪装,那对着人微笑时真诚的脸欺骗了很多人,今天,再次成为他无往不利的武器。

刘婷婷听到门铃响时正在厨房洗菜,做为一名经常网购的资深宅女,每天至少能收到一份快件的她问都没问便直接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人她不认识,而且手里也没拿着任何包裹,刘婷婷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找谁”

那人微微一笑,看起来憨厚老实,“你好,请问是刘焕云大哥是住这吗”

刘焕云是刘婷婷的父亲,自从五年前刘婷婷的母亲因病去世后,刘婷婷就把父亲刘焕云接到她家里来就近照顾。刘焕云老家本来是g市的,刘婷婷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在这有认识的朋友啊

“你是什么人找刘焕云什么事”刘婷婷心下警惕。便多问了几句。

那人还是温和地笑:“呵呵,你是他女儿婷婷吧刘大哥跟我说过你,听说你还是位大作家,大才女呢,呵呵,我是他单位的同事,他今天在家吗”

gu903();“哦,原来你是我爸的同事啊。不好意思,我爸今天上小夜班,4点钟已经走了,你有事找他就去班上吧。”刘婷婷显然没有放人进家的意思,毕竟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单身女孩,小心点还是没有错的,虽然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