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修道之人一样,没有一个人出生后就是修道之人的,就能飞天遁地长生不死的,这得靠你日后的机缘,靠你自已与天争命。
所以明明你只有七十岁的寿命,但你年轻时修了道,那就可以活一百七十岁也说不定。
天下道理都有一些共通点,渡真夜观星象,看出了什么什么危机,但如果能够把握,能够提前示警,这种危机也就不存在了,或许还会发生,但发生的机率绝对小了一些,甚至没有。
唐林军应到了那个所谓的星象推演之上,但他如果现在就离开的话,那么渡真看到的一切也自动破去了。还有就是,他不惹事,只低调一些,也未必就会应了那卦象。
这一日,已经是农历四月二十八,赶庙会的日子是热闹的,唐林军坐在禅房之中,看着拥挤的人群,看着那些信佛之人在喝井里的生水,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吃着斋餐,购买着一些‘开光’之物。
其实那生水不是圣水,那斋餐也不能消灾解难,就算那开光的佛珠、佛坠等等也无非是被一些和尚们念了经而已,真的什么作用都不起,但普通凡人却是最好骗的。
当然,他们或许也知道没有用,但买的也只是一个心安而已。
信仰,信的只是一个心安,如果真信长生不死,真信飞天遁地无所不能,那就是邪教了。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唐林军想起了这句话,这一句慧空坐化之前告诉他的话,其实他明白了慧空的意思。
慧空在教给他修身修心,心灵是一棵智慧树,要保持你自身的清醒,如明亮的镜子一般,时刻照着自已,也照着别人,保持自醒!
“这次五台山之行没有白来!”唐林军突然间怅然若失,他感觉慧空本身就是一面极好的镜子,只是这个镜子刚刚拿到自已手中,就破碎了。
“嗯,灵戒!”终于有时间观看慧空给自已的铃铛了,所以立即把如鸽蛋般大小的铜铃拿了出来,魂念透过之时,并无异样,甚至没有任何灵力波动,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不过慧空却说这是在结界内上古遗迹中得来的,而且因为它被废了修为!
显然慧空当时是为了保住铃铛而修为尽毁的,应该是很重要的物件,或者是奇宝。
只是连他慧空自已都没有参悟铃中玄机,因为他的修为已经没有了,无从参悟,就算知道象灵器绿影般的奇物,但想收进丹田也不可能了。
“灵戒!”唐林军把铃铛举过头顶,发现那枚灵戒就挂在铃铛中间的环扣之上,是死扣,完全没有豁口,也就是说,这个灵戒除非用暴力的方式摘下,否则不无从铃中取出。
“以灵戒做为撞铃之‘铛’,这个铃铛或者是这个灵戒到底有什么作用呢?”唐林军皱着眉头,然后试着咬破自已的手指,一缕魂念掺杂的精血染在了灵戒之上。
只是灵戒没有半点动静,甚至连任何波动都没有,它就好象一个小孩子玩的玩具一样,假得不能再假。
“无法滴血认主,无法看透内中玄机,而慧空大师却不会骗我,他说造化,肯定是大造化,再者是上古遗迹之宝,不可能上古奇人炼出个象波浪鼓一样的玩具供后世的修道之人顽耍吧?”
“嗯?顽耍,铃铛?”唐林军突然间灵机一动,既然灵戒拴在铃铛上,那就应该是来摇的,他发现自已应该走向了误区,还并没有摇过这个铃铛!
“叮铃铃~”想做就做,唐林军捏着两根手指,好玩似的摇起了小铃铛。
只不过小铃铛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声音也小得可怜。
“用真气摧发试试?”唐林军闭上眼睛,将真气缓缓把铃铛包裹,然后便再次摇了起来。
然而,只摇了一下,铃铛响了一声之时,唐林军就猛然发现自已气海翻涌,沸腾起来,全身的真气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的向着铃铛内涌了进去。
“嗡”的一声,唐林军停下来时,倾泄的真气也瞬间停止,而唐林军也忍不住喉咙一甜,差一点喷出鲜血。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刚才那如撞大钟般的震天之响,震得他耳膜生疼的悠然钟声。
“这是什么钟?”唐林军一脸的骇然,不敢再摇。
而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一声佛号,紧接着一个女姑子问道:“林施主,你没事吧?刚才是什么声音?”
“没,没事,刚才我在练打击乐,就是一种乐器,不用管我!”唐林军哪里敢把实话说出?而且他也不敢再试了,实在是这个小铃铛的震动太大了,大得他怕把狼给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