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硬起来我就给你揪下来”
“好吧,打死也不硬,这个,你轻点,疼啊,那个,野狼其实真的是腿受伤了,真的。”
白静一把丢了巴里的家伙什:“算你识相”然后就朝卫生间走去。
“你干什么去”
“老娘洗手,妈的,恶心死我了”白静嫌弃的白了巴里一眼。
巴里顿时无语:“这是女人吗我真的很替野狼担忧呀,那货估计清白难保了”
大家都可以预见,野狼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石岩腰上缠着厚厚一圈绷带自己从手术室走出来,连上衣都没穿,得瑟的不行。
巴里说:“操了,要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估计出去再干几场都挂不了,害我们白担心了。”
石岩巴巴儿凑到魅的身边,心疼的不行:“宝贝,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睡觉去,哎哟,我儿子肯定困的不行了。”
“麻痹的,石岩,你是妻奴当够了,又要向二十四孝爸爸看齐是吧”巴里最见不得石岩贱兮兮的样子,还儿子困得不行现在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呢,操了。
石岩吧魅扶起来,回头朝巴里裂了一下嘴:“错,我妻奴还没开始,尼玛,我结婚了吗老子现在还是未婚青年好吧”
巴里各种羡慕嫉妒恨:“是,你未婚,就是老婆儿子都有了,妈的,人比人气死人,我的老婆估计是被我岳父大人装在套套里扔进垃圾桶了,哎”
“你自己玩鸟去,我陪我老婆儿子休息去啦。”
魅站着不动:“我要等野狼出来”
石岩拍了一下头,懊恼道:“是是是,我考虑不周,差点就忘记了大恩人,那你坐着等,别把我儿子累到了,来,坐下,野狼马上就出来了。”
魅也懒得跟他磨牙,又坐回去,对夜吩咐说:“给我倒杯水”
石岩立刻蹦起来:“我来”
看他那动作和速度,哪像个受伤的人呢巴里都竖起了大拇指:“妈的,我服了”
不到两分钟,石岩给魅端来了一杯温水,魅端起来喝了一口,小脸立刻皱成了一团:“这什么东西”
“柠檬水呀,酸酸的,怎么样,合你口味吗”石岩紧张的看着魅,尼玛,魅酸的牙都要掉了,他愣是没注意,还巴巴儿的说:“其实怀孕喝梅子水最好,可是家里没有梅子,我今天就让他们买新鲜的梅子给你泡水喝。”
魅把水塞回石岩的手里,不喝了。
夜上去一把夺过杯子,气呼呼的转身走了,回来的时候给魅带回了一杯温热的白开水。
石岩不解:“怀孕的女人不都喜欢酸的吗”
夜没好气道:“谁说怀孕的女人就要吃酸的”
“可是,酸儿辣女什么,我们老家那边”石岩挠着头,声音越说越小。
“迷信,迂腐,切”甩给石岩五个字,夜酷酷的闭上嘴。
魅喝了几口白水,淡淡的说:“我没有特别喜欢的,但是喝不了酸,你看着办吧”
“什么叫我看着办宝贝,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怀的也许不是儿子”
操,宝贝这明显是生气了啊,石岩后知后觉的紧张起来,摇着魅的手:“宝贝别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是你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真的”
魅喝着水,不深不浅的说:“以后再说吧”
什么东西以后再说
石岩表示,怀孕的女人摸不透啊,蛋疼。
巴里一边落井下石:“活该,谁叫你丫整天就知道儿子儿子呢”
石岩正想给魅跪了,野狼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来了。
魅把水杯交给石岩,迎上去,责怪道:“不是有轮椅吗怎么还拄拐杖了,多不方便”
野狼满不在乎的说:“我又不是残废,不做轮椅,你别担心。”
石岩咳两声,转手吧水杯交给巴里,上去揽住魅的腰,对野狼笑道:“兄弟,今天真是多亏你了,那个,大恩不言谢,你有什么愿望尽管说。”
野狼若有所思的看着魅,还没开口,石岩一把吧魅搂进怀里,紧张极了:“这是我老婆,肚子里还有我儿子,你休想打主意。”
野狼眼眸带笑,对魅说:“老大没事就好,石岩你就歇菜吧”
石岩操了:“麻痹,我怎么了又让我歇菜你们一个二个能不能让我省省心拜托你了野狼,你再贼心不死,小心我真爆了你的蛋啊”
魅一阵头大,招了夜两人上楼去了,不打算这群精力旺盛的大龄青年斗嘴。
她刚上楼,楼下就一阵惊天动地,白静踩着高跟鞋一路狂奔过来,踩得壁板尖锐的呻吟着。
“野狼野狼,你真的受伤了”白静小手一挥,直接把石岩挥到一边,真的歇菜了。
“操,白总,我也是伤患好不好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石岩悲催极了。
白静哪有空鸟他,双眼直接就盯着野狼的下面,因为包扎了,穿裤子不方便,野狼直接换了睡袍。
“真的伤了那里吗大,大腿”白静吞吞口水,不知道的肯定以为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鸡腿至于她究竟想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石岩和巴里对视一眼,两货勾肩搭背在沙发上坐下来,妈的,有好戏看啦,石岩那货这会儿也不紧张他的老婆儿子了,先看戏
野狼一看见白静扑过来头都大了,立刻黑下脸:“滚开,我要回房”
“好,回房好”白静想去扶野狼,被野狼挡开了。
巴里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尼玛,野狼回房还有什么戏可看呢
“野狼,你伤那个地方,那啥,撒尿的时候记得把鸟提远一点,浇在伤口上就不好了”巴里一本正经的说。
石岩嘶嘶两声:“我刚才看见,那位置伤的,真是太有水平,幸好野狼蛋不大,否则真得要爆了,啧啧,好险好险。”
白静被那两货勾得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掀开野狼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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