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咬了。
下嘴唇被他死死咬住,任凭她怎么推开,如何拳脚相向都无济于事。
古琦严重怀疑他是属乌龟的,一旦咬人就不肯撒嘴。
“昂开。”她含含糊糊说着。
骆天易没吭声,两支手臂圈住她的脖颈,死活不松口。
他要教训某个说话不算话的臭姐姐,明明说好第二天来找他,结果两天都没来。
骆天易不松口,古琦忍着,手往下伸,开始扒他裤子。
骆天易反应很快,他翻了个身,将古琦压在沙发上,刚想去抓她的手,结果晚了一步。
下一妙,他服软了。
骆天易整个人趴在古琦身上,吃疼求饶:“姐姐,我错了,放过我......”
“还咬吗?”
他摇头,面色涨红,眼神无辜。
“还发疯吗?”古琦又问。
他摇头,额头开始冒汗,面露痛苦。
在他帅帅的脸蛋上亲一口,古琦放开他,从矮几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避孕套拍拍他清俊帅气的脸,淡笑:“自己带上,乖。”
骆天易:“......”
他是不是自投罗网,羊入虎口了?
骆天易坐起来,用牙齿咬开避孕套包装的边齿,漫不经心问:“姐姐不是不稀罕碰我?”
古琦:“废话真多。”
“一点人权都没有。”
“你要什么人权?”
骆天易弄好后,他爬到沙发上,双手撑在古琦身体两侧,勾起唇角笑问:“天没黑呢,姐姐太堕落了。”
“你来找我,不是也想做?”
骆天易:“......”
他竟无言以对,无力反驳。
好吧。
他承认,他也想了。
——
此时,江城机场。
杨芸和骆昭年从出租车上下来,骆昭年从车子后备箱取下行李箱,然后拉着杨芸的手腕,一起走进机场。
“身份证和钱包这些东西都没落下吧?”骆昭年问。
杨芸抬起手上两个人的身份证,道:“都拿着呢。”
“嗯。”
两人去取了机票,随后去往候机厅,等待去往乌水城的航班。
“我给妈买了一个翡翠手镯,不知道她喜不喜欢,给爸买了一套紫砂陶瓷茶具,他原来那些茶具是该换了。”
“嗯。”
杨芸想起自己的儿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昨天我带小天和他的舍友一起去饭馆吃饭,他的舍友说漏了嘴,说小天已经跟女孩子同居了,我还特别留意了一下,发现小天喉结边上有吻痕,他真的太......”
杨芸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自己的儿子,说他早熟,他马上就十九岁了,说他性观念太开放,好像也不合适,毕竟他只跟古琦那样。
其实,杨芸只是还不习惯,不习惯儿子早早恋爱,开始有了自己的新天地。
停顿了一下,杨芸又问:“你说小天和古琦能长久吗?”
骆昭年在看手机讯息,听到杨芸的话,他平静道:“不清楚。”
“你一点都不关心?”
“关心不了,他有自己的想法。”
“也是。”
杨芸将头靠在丈夫的肩膀上,留意到沿途女人们的目光,她们似乎都在看骆昭年,杨芸偏头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侧脸俊挺硬朗,气质温雅卓然。
静看片刻,她在丈夫脸上亲了一口。
杨芸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因为骆家经济条件优越,她无需为柴米油盐操劳,为生活四处奔波,以至于她的心中仍保留一丝少女心,她看到自己帅帅的丈夫,心里还是会冒出小桃心。
被亲了一口,骆昭年抬头,颇为无奈笑道:“你儿子都谈恋爱了,怎么还那么调皮?”
杨芸喜欢丈夫说自己调皮,那样会让她很愉悦,觉得自己一直被丈夫宠着,被他包容和喜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