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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从镜子里看到了我,就是那个戴着被会长按了人皮面具的我。
我直接对少妇道:“这到底是啥镜子啊怎么还变来变去的”
而少妇则直接叫我再看看,我就继续看了。
这一看,差点没把我的尿给吓出来。
草,镜子里只照出了我自己,没照到少妇。
这还不是最唬人的,毕竟少妇是鬼,可能这镜子只能照人。
最让我惊悚的是,镜子里的这个我,他穿的衣服跟我也不一样
他不是我
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这可不是我的地魂,那这家伙是谁啊
难道是我这张脸的主人,可是他怎么还有一张脸呢
我忍不住朝镜子里的他再次看了一眼,而他似乎并不知道有人在看他。
而是对着镜子照着,边照还边摸自己的脸,就像是在照镜子的时候,在欣赏自己的脸似得。
很快,他突然摇了摇头,然后当着我的面,居然猛的伸手朝自己的脸撕了过去,就好像是对这张脸不满意似得。
我屏住了呼吸,眼睁睁的看着他。
很快他就撕下了脸皮,我本以为撕下脸皮后,下面会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血脸的。
没想到并不是,撕下这张脸后,他的脸下面还有一张脸。
这张脸是老钟。
很快,他又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撕扯老钟的脸皮。
当时我都傻眼了,这到底是谁啊,咋换脸跟玩似得
我不敢呼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不过他撕下老钟的脸皮后,没有再换脸了,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鲜血淋漓的血脸,看来他只戴了两张人皮面具。
对着镜子照了下他的血脸,很快他又将老钟的脸皮给戴上了,然后又将那张跟我现在这张脸皮一样的脸给戴上了。
戴上两张人皮面具后,他又在镜子前照了照。
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他慢慢的就离开了镜子前,那边黑黑的,他走了,我看不到他了,也不知道那边是啥情况。
我愣愣的站在那,真心不知道镜子那一边的人到底是谁,他没事老换脸干啥真正的他到底长什么样
而这个时候,一旁的少妇突然对我道:“这人在这换脸都换好多天了,每天都在这换。我经常过来看,但是他从来没发现过我。所以我猜测,这镜子对面肯定就是另一个世界,我们从这一定能出去。”
少妇说的有点道理,当时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掏出了五张五行符,一张张的贴在了镜子上。
我这不是要出去,我一定要回去找到大骚,但我很想弄清楚这个换脸的家伙到底是谁。
当我将最后一张土符贴在镜子上时,整个土洞突然抖了起来。
少妇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然后毫不犹豫的就朝镜子那面扑了过去。
卷一88蚂蝗化形
很快,少妇的整个身体都钻进了那面镜子后面。
看来我这五行符还真管用真的解开了这看似普通的镜子上的封印。
我犹豫了一下,如果这真是出口的话,不出去就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了。
在好奇和欲望的驱使下,我慢慢的走向了这面镜子,但最终我还是停下了脚步。
小骚、大师他们还在外面的沼泽地里呢,和我一起的大骚也在最后的狐妖洞里呢,我要是就这么从这出去了,要是回不来了,那我就算出去了又有啥意义
想到这,我就准备撤退,沿着这条洞出去找小骚他们。
刚后退了没两步,我突然听到镜子里传来了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是潘巧巧的叫声,潘巧巧遇到危险了
果然,潘巧巧刚喊完,一片片东西就从镜子的那头被扔了回来。
定睛一看,居然是一片片残肢,不对,准确来说不是残肢,而是碎片,潘巧巧的灵魂碎片,少妇的鬼魂居然被硬生生的给打散了,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而且在潘巧巧的灵魂残肢上包裹着大片大片黑乎乎的东西,应该是泥土。
我的心咯噔一跳,这镜子后面到底是个啥情况啊,那个喜欢换脸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正纳闷呢,我猛然看到从镜子后面喷出来大片大片的泥土,很快就朝我涌了过来。
我暗道一声不好,再不跑我就要被埋在这里了。
于是我撒开脚丫子就跑,玩命的沿着这条被无数只蚂蝗给钻出来的洞跑。
每跑一步,我都感觉到身后会传来一声响,同时地面也要晃动几下。
我知道,这一定是我身后的土洞被重新给填上了。
我就这样一直往前跑,终于跑出了这个洞,而洞也被彻底给填上了,潘巧巧的灵魂也被彻底的埋在了里面。
跑出洞口后,我看到那蚂蝗精还蹲在沼泽的淤泥里。
当时身后的土还在往外涌,我一急之下就跳到了蚂蝗精的身上。
蚂蝗精冲我发出了低沉的吼声,也不知道它在冲我表达什么,估摸着应该是在问我少妇的情况呢。
我也不知道蚂蝗精能不能听懂我的话,我直接就对它说:“她让你驼我出去呢,再不出去,我们就都要死在这里。”
也不知道是听懂了我的话,还是意识到了危险,出于本能的想逃跑,蚂蝗精的身子猛的一弓,然后直接朝沼泽地上钻了起来。
而我也屏住了呼吸,抿嘴闭眼,不敢喘气。
约莫过了个大半分钟,蚂蝗精的身形终于停了下来,我也离开睁开了眼,我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沼泽地的边缘。
我用力一跳,一下子就从蚂蝗精的身上跳了下来,跳到了沼泽地外面。
当我从蚂蝗精身上跳下来后,我这才发现小骚她们已经从沼泽地里逃出来了,此时她们都聚集在一起,在那等我呢,当小骚发现我后,第一时间就朝我跑了过来。
我确定了一下大家都没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
gu903();我也没给他们讲沼泽地下面的洞以及镜子的事情,毕竟镜子后的那个人太古怪了,换脸就不说了,居然还有一张脸是老钟,这让我心里毛毛的,完全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