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称它们是黄大仙,没想到老太婆居然把它养在了罐子里。
这条黄皮子的体型真大,比家猫都要大,它在老太婆的手中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开来。
而老太婆则伸出手试试的掐住了黄皮子的腹部,突然用力的一扯。
我差点吐了,老太婆居然硬生生的将黄皮子腹部剥下来了一块毛皮。
也不知怎的,当老太婆剥皮的时候,我整个人也是打了个激灵,就好像我的皮被剥掉了似得。
心里怪发毛的,身体上也有点不适。
而老太婆则继续沿着黄皮子肚子上的伤口,将手指头伸了进去,跟要将黄皮子的整张皮给剥了似得。
黄皮子一个劲的在那叫着,就好像在求饶。
而老太婆则在那说:“叫你不听话,该完成的使命没完成,再想逃出宿命,我剥了你的皮。”
说完,老太哦突然扭头看向了窗户。
我吓了一跳,感觉老太婆是说给我听似得,拉着大师就跑。
拉着大师就跑,大师以前逃跑的时候比谁都快,不过这一次不知咋滴,速度有点慢,被我拖着走,感觉他身体很沉。
好不容易拖着大师来到了路上,我这才发现大师的身体一直在抖,嘴上还在吐白沫。
我问大师咋了,大师在那自言自语道:“不敢,不敢了,以后再也不得罪了。”
说完,大师才慢慢缓过神来。
我问他这是怎么了,大师说他被警告了,黄大仙不让他再搀和我的事了,肯定是老太婆的意思。
我的心咯噔一跳,看来老太婆真发现了我
好在这个时候小骚来了,她拉着我们就跑了。
小骚拉着我们一直跑了近一里路,才停了下来。
伸手敲了几下大师的脑袋,大师才重新荣光满面。
大师倒是个变脸高手,一看小骚出现了,立刻开口道:“他奶奶的一只黄鼠狼还敢作怪,想让本大师不给狐仙姐姐服务,它算个老几啊”
而小骚则立刻开口道:“我刚才在附近看到了一个极阴之地,地下有一口上百年的棺材,里面有一窝黄皮子。”
听小骚这么说,大师赶忙转身对逃跑的方向自言自语道:“黄大仙,对不起,对不起,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诶,大师太不给力了。
很快小骚又继续说她之前逮了一只小黄皮子问了,她们的祖宗是一对在棺材里修行了近百年的黄皮,都快可以化成人形了,不过二十多年前被一个女人抓走了。
我想这个女人肯定就是那老太婆,看来是个真正的高手,连快成精的黄大仙都敢搞,一搞还是一对,有点本事。
听到这里,大师则继续很虔诚的道歉着。
道歉完,大师就对我道:”我猜出来了,那两只黄大仙肯定和你还有大骚有关。“
小骚问大师大骚是谁,大师吐口而出:”就是比小骚还骚“
下一秒,大师就在几米远的地方痛苦的揉着屁股了。
揉完屁股,大师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
大师边指着我,边用很恭敬的声音对小骚说:”狐仙姐姐啊,这名字不是我起的啊,是他起的啊,他说他女朋友叫大骚的啊。“
很无奈
好在小骚没为难我,而是说跟她名字还挺配的。
我又问大师什么叫那两只黄皮子和我与大骚有关,难不成到头来我是个黄皮子精不成
大师说按他的推理,我和大骚肯定其中有一个是从小就体弱,养不活,借助两个黄皮子精,利用特殊的道术,才养活的。
卷一20见老顾客
听大师这么说,我觉得很有道理。
那么那个养不活的是我还是大骚呢
之前大师招出来的我生父的魂,说我未满百天就死了,难道是那个老太婆帮我续命了
感觉不太对,因为那老太婆看起来对我并不友好。
其实真正早死的是我女朋友我只是用来续命的备胎而已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回家看看,生父死了,不代表家也没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回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我出生后是怎么死的。
生父的阴魂说我祖籍是庙沟村的,就在不远的地方。
可惜我不知道具体哪里才是我的家,敲了一户人家打听了一下,才找到了。
这是一处低矮的平房,很破旧,我做了个深呼吸才敲开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妇女,我和她素昧平生,但是不知道咋滴,看她第一眼,就有点鼻子酸酸的,那是一种源于血缘的悸动,她可能就是我的生母。
我没敢认她,就说我是上头下来做人口普查的,想了解点情况。
老农妇很朴实,大半夜的也没想多,就把我们放了进来。
我问她家里有几口人,她说都走了,只剩下她了。
我说死者也要登记,然后她说她还有公婆和老公,也都走了。
她没提到儿子,我就提醒她只要出生过的都要登记。
听我这么说,农妇突然就流泪了。
我也感觉眼睛酸酸的,差点跟着流泪了,赶忙转身悄悄擦了擦。
她说曾经是有过一个儿子,不过一生下来就得了怪病,邻村的过阴嫂说养不活,果然没到一百天就死了。
我问她尸体埋了没,她有点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最终还是告诉我,尸体被那过阴嫂给带走了,说不干净,留着会带来不祥的。
听到这里,我就基本断定,我确实是那个所谓死去的婴儿了。
不过,我觉得我肯定是没死,我可能是八字有点特殊,被那个过阴嫂给盯上了。
其实是过阴嫂的孙女死了,而她懂道术,为了救她孙女,也就是我女友,利用什么道术造成我假死的样子,然后把我给弄走了。
我问农妇那过阴嫂有后代没,她说有个儿子死了,后来结了阴婚,没想到结了阴婚后媳妇还给生了个闺女。
听到这里,我就基本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大骚可能才是那个坟里的死婴,难怪没长jb。
心里有点难过,也没在这多逗留,我们感谢了下就走了。
在临走的时候,我悄悄将那一万块钱放在了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