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为皇帝的女人,你想偷人,难度系数太特么的大了,万一东窗事发,那会死的很难看好嘛,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她很克制。
可是克制不住啊!
太难受了。
怎么办呢?
偷人是肯定不行的,那不如去勾引皇上吧!
至少勾引不成,也不会死人啊。万一勾引成了呢!
贤妃准备重操旧业。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旧业,这不是以前勾引林青峦之时,什么歪招都用过了,这就准备捡起一两样来用用。
譬如,下点儿药啊什么的!
林青峦正烦躁的时候,小太监进来报,贤妃娘娘送来了一晚燕窝粥,至于人呢,还在门外跪着呢!
他本想说,让她滚。
可一想起她爹的嚣张和她的种种,一股无名之火油然升起。往高座上一坐,道:“把燕窝粥端进来。”
皇帝个坏种,他想陷害人。
谁知,燕窝粥一下肚。混蛋,不用陷害了,直接喷血啊。
乾元殿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比贤妃送来的燕窝粥还乱,还是宝光气沉丹田,大吼一声:“快去请颜御医,还有皇太弟。”
门外跪着的贤妃: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不是宣她进殿泻火呢?
皇上,他……没有死,就是被折腾了个半死。
虎狼之药,他可不是虎狼之躯,他家小弟弟只有撒尿这一个用处,邪火发泄不出去,就只能生生呕出了半碗血。
贤妃吓个半死,满脑子都是陪葬陪葬陪葬。不要啊,陪葬了,那才是夜夜被鬼压床了。
可那边皇太弟还在“审案”,“皇上好端端的怎么吐了血?”
太监宫女跪了一地,没人敢出声。
倒是颜学庆愤愤地说了一句:“皇上吃了男女间的虎狼之药。”
皇太弟的神色亮了,对他皇兄很气愤。
好好的没事你磕什么药啊!
转而一想,他皇兄不行啊,是个男人都在意这等事情,气也气不起来了,倒是流出了一把同情泪。
那边的贤妃,她……还是先晕上一晕吧!
皇帝一连缺了好几天的早朝,只说身体抱恙。
缺就缺吧,皇上也是人,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呢!
幸好还有个皇太弟监国。
可就怪在,这时候一向没什么大用的太仆丞跳了出来,说是天生异象。
什么异象呢?
简单说就是紫微星东移,不利于皇上这颗星。
怎么破解呢?
简单,庄姓女永不掌凤印。
庄宰相当时就跳了出来,大吼:“一派胡言。”
反对派也出来了,说宰相你什么意思,是想皇帝挂了,取而代之吗?
被人说中了心事,庄宁问有些心虚,可片刻之后战斗力就满了槽,说话有理有据,“如今贤妃根本就没有掌凤印,皇上怎么还是病了?”
反对派被问的哑口无言,皇太弟想到了一事,心中狂跳。不对啊,他大儿子要娶的好像就是庄家女。
他面色一沉道:“看来成王妃还得择日重选。”
什么?庄宁问一愣,混蛋,中了别人的声东击西之计,说好的贤妃怎么突然又蹦到了成王妃那里呢!
成王美呆了。
可太弟妃卢氏很是忧郁,据说要嫁给成王的庄美语是个很是温柔善良的女子,关键她是宰相夫人的嫡孙女。
宰相夫人和他们家是什么关系,就不用说了吧!所以,这事儿不好办,要得罪姑姑的。
成王当时就哭了:“娘,你就如此看不上孩儿吗?”娶了庄姓女,就是生生断了他继位的可能。
卢氏也哭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再一琢磨,得罪就得罪吧!
这事儿就这么快乐地决定了。
隔一天,成王去皇帝的寝宫谢恩。
这孩子,这时候谢恩就不怕他姑爷爷揍他吗?
怕啊,可这不是还有事要说嘛!
“求皇伯伯赐婚。”
“谁家的姑娘啊!”吐血吐得脸苍白的林青峦很和善地笑着问。
“嗯……就是肖太常家的……”成王很扭捏。
皇上的表情顿时也亮了,成王这是要抢弟媳妇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