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军这越境来到我可以扬州府里,大开杀戒,伤及百姓无辜,这件事只怕也不怎么样光明吧”
杨忠似乎挺惊讶的回问道:“咦,我们什么时候与贵军说好划江而治的呢如果说起来贵军似乎要让出金陵及其附近才行呢。另外“不光明”什么的话,还请阁下留着自己用吧,试想一个大将军既然能够说出来的话,就如同唾在地下痰,难道也吃得回去么
听到杨忠的嘲讽,博洛顿时无言以对。送还宇文绣月的遗体,那是自己向神州军方面通知。可现在半途被劫已然说不过去,偏偏劫持的还是抱着自己的腿大耍死狗的阮大铖。
现在又被对方占了先机,自己再说下去,只能越来越不占理罢了,徒留下笑柄让外人讥笑。心中愤恨之余,狠狠瞪了抱着自己大腿的阮大铖一眼。接着抬起头来,朗声道。
“哼哼,我们不必在这儿逞口舌之利,如果你方已经找到的话,即可自行离去。此次扬州之事我们也可原谅你方一个护主心切,如若没有找到,那么此刻却是大家齐心协力去找的时候,否则到时有了变化,对大家都是不妙得很呢”
杨忠冷笑一声道:“好,即是如此,还请大将军身边那人说个去向,我等也好追查不是,待有了结果自然立即退过江去。”
“就是如此,你且稍待,我问了自然答你”
说罢,博洛低下头道:“人呢人去了哪里了不然我看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阮大铖紧拉着博洛腿上的裤子,此刻已然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上。
他心里明白,如今这事做的坏了菜了。
原本是他一手托两家的事,现如今两家见了面,而神州军方面也知道了是自己坏了他们的事。以他们的手段,只怕今后连觉也难得睡好了
心中怕博洛将他交出去,因此带着哭腔大喊道:“贝勒爷、贝勒爷您相信奴才,奴才真得找到了那个人,他就是号称翻江鲤的陆展鹏,那人的去向只有他最清楚了。他是奴才收自漕帮的手下,奴才去时与他交待,要他好生看管”
阮大铖故意大声哭喊,为得是让江岸之上的杨忠听得明白,让他知道无论自己告诉博洛的还是告诉他的都是一样的话语。
杨忠听到了阮大铖的交待,知道他说得极有可能是真的,因此也不在此耽搁,打算回到扬州再去寻找那个翻江鲤陆展鹏。
“好,即是如此,在下再去追查,大将军告辞”接着又喊了一嗓子,这次却是对阮大铖说的。
“阮大铖,你听明白,须知如若骗我们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以后永无宁日生不如死”
阮大铖听到杨忠的话,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倒在甲板之上。神州军里那些穿黑衣黑甲的黑煞神的厉害他是听说过的,如今正是这些人刚刚给他许下“诺言”只怕今后的日子
倒是博洛看看天上的飞艇,以及那急驰如电的战车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也仅仅只是如此,他转过身向船上的士兵发出命令。
“走吧,保护我们的宝贝回舱里去,这扬州城今天却没我们什么事了”
无可奈何花落去17节佳人芳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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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绣月的身影在扬州现踪之后,又一次失去了踪影。尽管杨忠为此大动干戈,但依然是徒无获。那位军事情报局的围人员,仅是通过阮大铖请来的大夫那儿得知,这里却关着一个女人。
但实际里面的情况他却是一无所知,待搜查那间屋子时,只发现那个指出的屋子当中,房顶上破了个大洞,屋内满是打斗的痕迹。而且居然还有手雷爆炸的痕迹,以及地下的一大滩鲜血。
这似乎可以说明宇文绣月的确曾经在这儿呆过,但经过仔细搜查,却没有看见尸体。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这儿发生过一场战斗,但结局是什么却没有人猜得透。
“只要没有发现尸体,那么就可以肯定,绣月夫人没有生命危险。因为尸体除了激怒长官进行他们无法承受的报复之外,不会有别的结果。所以夫人应该是完全的吧”
杨忠说出这番分析的时候,显然自己也不太确定。可是宇文绣月,这个为中华神州产下“太子”的人,重要到何种程度,自然可想而知。所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那是一定的。
好在,附近的各条道路依然在严密封锁当中,为此不但军事情报局投入了足够的力量,而且安全局的大批特工同时潜入到江南及北方区域。
这样做的结果,虽然暂时依然没有找到宇文绣月,可是对于这片区域的渗透工作,却由此得以展开。
杨忠想得到,这会派大军前来地毯式搜索,肯定同样会徒劳无获。如果说对方刻意将宇文绣月藏起来,那么这样大规模寻找肯定会挂一漏万,基本上不会有什么结果。
同时杨忠也确信,宇文绣月的真正价值并不在于她的美丽,而在于她的丈夫以及她的丈夫创造的中华神州。
那么将宇文绣月隐藏起来的人,目的自然会是用她对岳效飞进行威胁。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那么宇文绣月就一定会在近期在封锁线内露面。
所以,唯一可做的只有不事声张的暗中查找,教对方的警惕放松下来。既然在江南这里暂时再没有事情可以做,杨忠唯有带领手下暂时回到中华明月湾。因为他很明白,那儿对于岳效飞来说,是更加富贵的、不容有任何损伤的地方。
随着杨忠的离去,博洛回到金陵,这件事似乎平息了下来。一石击起千堆浪,这件事的余波仅仅不过是开始而已。可敬的读者们一定最为关心的是宇文绣月的去向,以及生死,那么就让我们先把这件事请清楚吧。
就在阮大铖去金陵干他那肮脏的勾当的时候,翻江鲤陆展鹏来到关押宇文绣月的房内。这里阮铖早就安排下自己的小妾,在这儿侍候已经慢慢清醒的宇文绣月。
清醒过来的宇文绣月忍受着腹部的创痛,尤其在针麻的效力完全消失的时候,疼痛终于显示出来它的威力。
屋里为了怕她着凉,阮大铖置下了炭盆。纵使这样,一股股香汗自宇文绣月身上散发出来。野史之中常常传说美丽的女人们们,身上常常会散发出某种香味,而宇文绣月正是这样一个女人。
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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