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翻江鲤陆展鹏倒并不担心他的这位勇气十足,但无论智计还是功夫都不如他的曾经的“五哥”会来找他索命报仇。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那位五哥只怕也是葬身那雨般的羽箭之下了。
至于尸首他是不会费心去找的,那里已经又暴发了一次大战,就算有尸首,也早就混在人堆里不知去向了。
而且他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他抱着的那条“粗腿”不但使他有了官位,而且也使他有了相当的银钱。
权利、权利,在出卖了五位生死与共的兄长之后,他倒是真得即有了权,也有利。而今,这个无耻小人,又再度以他的无耻心肠参与了这个阴谋。
好在,他没放在心上的那位五哥一一林中雀林慎,却是将他这个“四弟”牢牢挂在心间。自从养好伤之后,单人独骑潜伏在翻满鲤陆展鹏左近,只求找到一次机会结果了这个败类。
然后,大事已了的林慎就会提着他的脑袋干脆去投神州军了。这就是林慎的打算,只是苦于现在陆展鹏不但与那位“粗腿”过往甚密,而且身边常跟着大群的江湖的手下,估计也是跟着他一起的一伙卖祖求荣的王八蛋,而没有机会罢了。
这也算得上是林中雀林慎这粗豪、鲁直之人犯下的错误了,倘若他老早与神州军联系,设法逼迫陆展鹏成为“两面谍”或者就算要干掉他为淮南六杰报仇,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可惜林慎名字中的“慎”字,恰当他稍加慎重的话就好得多。
那么翻江鲤陆展鹏到底抱上一条从壮的“粗腿”呢这不,当陆展鹏押着那辆太平车来到,而那个“大粗腿”就现身了。
他就是那个降叛了清军,与清军一同翻过仙霞岭曾经几乎逼死了李得君的借着与神州城做生意之机,自己家中的银子堆出几道山梁的一而勾结着吴胜兆手下的情报员,一面又在最后一刻在博洛的逼迫之下出卖吴胜兆的阮大铖
这个标准的汗奸狗贼,到了这会依然未死上次偷偷的向吴胜兆出卖博洛情报的事被博洛抓住之后,苦求之下,博洛饶了他的一条狗命。为了不使他说出去过去的密谋,而并未降他的官职,只是为他在军中安了一个闲差。
再后来,岳效飞震慑行动之时,扬州的百姓们赶跑了那儿的知府之后,阮大铖借着这个机会,请求博洛将他安置在扬州空城之中。而实际,他是受了扬州城漕帮帮主朱一哥的贿赂,而替朱一哥讨来空空如也的扬州城。那儿,实际成了漕帮的天下,而阮大铖就是漕帮幕后的官方力量。
这次博洛用漕帮押运这口棺木,并指明要交到太湖之中的神州军手中。朱一哥表面上信誓旦旦,实际上消息立即通到了阮大铖的耳中。当然,倒不是朱一哥拿自己脑袋不当回事,而是他的得力手下翻江鲤陆展鹏,在阮大铖初到此地这时,就与之勾结在一起。
他么,看上的地是这漕帮的帮主之位。私心之中认定,无论是哪一个皇帝坐天下,京城仗南粮,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借着这个机会,让他得了漕帮帮主之位,那么富甲天下的日子还无远么
也不枉他在江湖上行动了半生,最后为了荣华富贵不得不手刃几乎结义兄长。
无可奈何花落去14节一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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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铖虽然自陆展鹏那儿得到了消息,可他并不知道那运送的是什么可他这样的奸徒硬是第六感比较敏锐。
他清楚的想到:“大将军与神州军的交道之间,或者不可告人,或者就是什么极端重要之物,难道是大清悄悄贡给神州军的黄金白银那可真就要发达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老子钱财一卷,找个地方就去快活了”
你道阮大铖这厮能有什么大志不成他确确实实是个只为真金白银活着,为了这些东西不择手段,且不顾天良的狗贼。与翻江鲤这个卖祖求荣,杀兄成奸的王八蛋正是蛇鼠一窝的一丘之貉。
“大人,船上除了那付棺木之外别无他物,我们在棺木之中即没有找到金也没有找到银,更没有找到博洛谋反的依据,我们只找到了一个死了的女人只不过那女人真是漂亮的如同天仙一般。如今死了是这样,活着的时候不知要如何迷倒天下男人呢”
翻江鲤陆展鹏一面说着,脸上露出低贱的笑容来。
“女人漂亮女人难道”
阮大铖一听到女人,尤其听到漂亮女人的时候,心中不由一动,“难道是她如果真是她,那可就真发财了”
阮大铖越想越兴奋,看着陆展鹏的贱出越发觉得他可爱至极,如果他不是男人的话,指不定阮大铖会不会搂住他使劲亲上两口。
“她在哪,快带我去”阮大铖一面吩咐,一面向太平车走去。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急急吩咐道:“多派人手,尤其要多派好手,把这院里的角角落落都搜个仔细,不相干的人全给我赶开一边。女人漂亮女人我喜欢”
阮大铖一面说着,一面朝太平车走去。甚至他那急匆匆的模样,和他的话语使翻江鲤以为这位阮大铖阮大人不会连漂亮女人的尸体也不放过吧
阮大铖掀开太平车的帘子,向车内望去。那里面正是美丽的宇文绣月。一头乌云般的秀发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上面佩戴着博洛所找得到的最漂亮最贵重的首饰。施了姻脂的粉面仿若桃花一般。
尤其她那乌黑的长睫,眼下似乎正在轻微的抖动着。猛然看去,哪里会相信是一个“死人”呢,分明就是一个春睡未醒的俏佳人呢
这是最为可怕的事
“针麻”的功效正在逐步减退。她的眼皮不自觉的慢慢抖动着,已经昏迷了将近一天一夜的宇文绣月正在慢慢清醒过来。当她那黑白分明的秀目张开时,看到的不是来为她接生的斗儿,也不寇白门。更不是那个虽然她恨使她夫妻分离的,但尚君子及大将风度的博洛。
他是个不认识的人,半个光秃秃的脑壳,一头花白的头发,编成辫子垂在脑后。由于车内的光线昏暗,宇文绣月看不清楚她面对的怎样一个奸徒。
当看清楚宇文绣月的模样之后,再看她猛然清醒,阮大铖猛然之间缩到了车外。他已经明白他面对的是谁,一退出太平车,立即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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