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将很聪明,他先派了五千名老兵,趁天黑之时,发动一次佯攻,其中敢死队的士兵都躺在地下装死,等到真得打起来之时,后边上来的兵丁们造起声势冲锋,他们就站起来悄悄向神州军的阵地发动偷袭。他的偷袭几乎成功,又在一瞬间功败垂成。
外面的声浪骤起,清军士兵们再次推着盾车,所有能找到盾牌一样顶在头顶,跟在盾车后面向前推进,清军的大炮一住向已经空无一人的第一次阵地上倾泻着弹药,爆炸的火光之中,一群群清兵敢死队避过探照灯的光线向神州军阵地缓缓靠近。
负责造势的清军士兵躲在盾车后面,呐喊起来,并且声音由小到大,千万他们正在靠近的假相。忽然,漆黑的天空之中仿佛掠过了一道闪电,绽开的照明弹仿佛悬在天上的一盏明灯,将阵地附近照得通亮。这一下准备偷袭的清军敢死队暴露了出来。二千余人,一个个举着盾牌蹑手蹑脚和向神州军阵地靠近,有些地方已经接近到三十来米距离。这一异变,使前边偷袭的敢死队各后边造势的清军全都一愣,定住了身形。心说:“这是什么玩艺,怎么从未见过”一个个正待凝神细看,只是不待他们反应过来,神州军阵地上的炮声和枪声响起来。
遭受到打击的敢死队,不再沉默,同时呐喊一声,向阵地猛得窜了过来,敢死队员们徒劳的举着盾牌,子弹无情的飞过来突破它,再进行身体夺去他们的性命,他们不甘,当年做为闯军将士的他们无论与明军和清军作战时都不曾打过这样窝囊的仗,连敌军的面都见不到。不过他们的死是有价值的得,身后的清军士兵在官长的吆喝之下,又再举起兵器,在布满死尸的地下,深一脚浅一脚的狂奔起来,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冲进去就如同天空中不断明亮起来的“天灯”一样,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神州军的战士们打出步枪里的子弹后,来不及再拉动枪栓,只好掏出手枪射击,前沿的枪声顿时响成一片,甚至有些地方敢死队已经扑入了堑壕,向正在射击的神州军战场扑去。
神州军也拨出很难用得上的狗腿刀呼喊着与敌人撞在一起,敢死队员的带着怨恨的大刀劈在神州军士兵的身上,嵌入他的护甲之中,血液顺着神州军士兵的肩膀流淌下来。神州军士兵的狗腿刀劈空了,并没有砍中敌人。不过左手挚着的左轮顺势回了一枪,瞬间就要了这位清军士兵的生命。
神州军的阵地深处,亮着灯的战车,自阵地深处扑了出来,挡住了敌军的进攻,虽然敢死队的盾牌可以防护弩箭的射击,但对于战车两侧射出的子弹是毫无抵御能力的,他们纷纷在战车周射响起的左轮射击声中栽倒。
这时阵地之上响起来神州军撤退时的哨声,信号弹和灯光信号都在向前沿的指挥官们传递一个信息,“放弃一线阵地”。正在射击的神州军士兵们纷纷列成班的小队在狙击手的掩护下撤向二线阵地。
战车艰难的调转车头,尽管车上的效飞神弩向车后洒去箭雨,但也无法阻止后边扑过来的清军的后续部队,迫击炮不歇气的连放着,在战车的后面布下了铁与火的防线。可是这一次领军的聪明的副将看得清楚,神州军放弃了第一线阵地,只要据有了那里,明日的进攻将会顺利得多,所以他不顾一切的催动他的大军向前突击。
神州军的士兵们在战车和狙击手、迫击炮的掩护顺利的撤入了第二道防线第二道战线与第一道战线的区别就是它是一个向后部半圆形的阵地,两侧的通路除了一条给峭壁之上的迫击炮和狙击手们送弹药的堑壕之外,都只是用火力控制罢了,整个阵地就像是一团立着刺的刺猬,自保的意图多于杀伤。
得了神州军一线阵地的清军并没有停留,这位副将大人坚信他打垮了神州军的士气,胜利就在眼前,只要不怕付代价,他就能得到成功。也是,第一线阵地距第二线阵地不过五六十米光景,还有堑壕相连,相对于第一线阵地,这里要好冲得多。
近了、近了,突击的清军士兵们离神州军的阵地越来越近,只消再有三丈的光景就要到了。可是这时,神州军的阵地后方传来歌声,“狼烟起,江山北望”依然是那么个曲调,不知为什么听起来总觉得有点怪。
听着这怪里怪气的歌声,姜勇如释重负的一屁股坐在地下,嘴里轻声道:“这帮洋鬼子总算赶到了。”
两个战连汇集在一起展开了反击,后面跟着是自行迫击炮,再后面是成散开队形的大队步兵。标准的神州军进攻队形,他们行进的并不快,战车还不断的用灯光信号给自行迫击炮指示目标。步兵们跟在后面或是用步枪射击,或是忙着抓俘虏,开玩笑这都是分呢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322节虎跃作战之中流砥柱十
我一直在想,有朝一日我们国家真得具有那种海纳百川的胸怀,不论是何种样的人,只要你忠于这片土地,这个国家,那你就是我的亲人。我们能做到吗
清军十兵们崩溃了,原先的神州军只有那么点人一个营不到八百人,他们就已经无可奈何了。现在面对现在冒出来的大队的洋鬼子,他们害怕了。人家的援军来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大队的清兵向后溃散。
这些外籍佣兵们根本不管是不是受了伤,反正只要是活着的,哪怕受了重任,一会死了扔了就是,这会只要还喘气的,一概给弄到腾空了辎重车上去,更夸张的是还有人把清军的兵器也都收拾起来,反正神州军的分是折成银子算的,虽然一个活人多值点钱,可铁积多了不也是钱么
好在跟在战车后面的两个连并不受这个影响,他们营长乔对他们的士兵说得了,“单靠一个人,我们谁也无法凑够分,所以大家要合作。”战车在前边开道,跟在战车后面的士兵只管将散乱的敌军制服,和保持战线,见到活得能动的上去就是一枪托,打晕了再说,还省得绑了。而后面的混成连的士兵就是专干打扫战场的,看来也经过了专门训练,极为熟练的到一个跟前伸手摸颈动脉,只要还跳着,扔到车上摞起来,对他们来说,这不是人,也不是什么生命,这就是银子,这就是分乔的这一套办法整个就似一条流水线,前边士兵只管打,后边的只管收,极具效率。甚至以后在神州军中大加推广,说得是什么,要是这些洋鬼子分高了不也可以当官么真要让他们给骑在头上了,那还了得。
第二道防线中的姜勇营的士兵欢呼了起来,如果说原先因为弹药缺乏他们还有点怕的话,那么现在对他们来说已经没什么好怕得了,根据姜勇的命令,他们再次从掩体之中冲出来,一起向第一道防线反击。
“姜你好嘛,见到你我真高兴,一路上你们中国人见了我们跟见了鬼一样,没有一个肯和我们说话的。”
姜勇与乔的热情拥抱在一起,这让一直在营部呆着的房必正看得目瞪口呆,心里还说:“知道就好,也就是我们神州城海纳百川,不然当谁多稀罕你们似的。”敢情这会他已经所自己当成是神州城的人了。然后姜勇介绍了房必正,不过房必正谢绝了热情的乔的热情拥抱,搞得热情的乔稍稍有一些尴尬。
一旁的姜勇解释道:“他是汀州总兵的人,是我的朋友,他不是咱们神州军的人。”
乔点头表示明白,他不是神州军,那就无所谓了,乔也不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