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的手段。同时对他打仗的本事又是万分钦佩。相信大家也都明白,青年人不服厉害的人,可是他们却崇拜有本事的人,年轻人喜欢球星就是一个例证。
一旁的阮大铖却下定决心,不再等了,再等下去就显的娇情了机会还是要把握才好,不然贝勒爷这声“先生”你让他白叫吗
“贝勒爷,有时候咱们前敌的苦处,京里大老们未必就明白,纵是有些人说了什么,也不必太在意”
博洛在阮大铖说话之时,一直没有回身,似是没有到他的话一般。
阮大铖顿了顿看博洛没什么反应,不过看得出来自己的话他是听进去了他忙向前又凑了两步,轻声道:“咱们延平之役,实是虽败尤胜,毕竟之车咱们是到手了,只消假以时日发威之时,所谓传言即会不攻自破倒是那件事,却不忙告诉别人,朝里只知道咱们在闽地长久之时又无所作为故此会有些不利于贝勒爷的言语,这也不奇怪,只要别人对上了那神州军好好的吃些亏,朝中自然明白咱们的苦处,何劳咱们不快呢贝勒爷你说奴才说得是也不是呢”
博洛领军打仗没有问题,可要说到这官里面的学问,实在连大明的一个小小县令只怕也有些不如阮大铖的一番话,他句句听到耳中。越听越是心惊,这个阮大铖究竟长的是一颗什么心。同时他明白了明朝为何为亡国的,他们称“家国”却不称“国家”。尽是这样的官,国焉有不亡哉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291节虎跃作战之麻团二
“家国”、“国家”,道理明明白白,善行恶作君自择焉所谓“国家”无非是那句“大处着眼、小处着手”的简说罢了
阮大铖在博洛冷峻的眼光下,被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他纯粹抱着一种赌博洛的态度,如果博洛听他的,那么以后就万事大吉,自然自己就是博洛的“私人”。试想,背后要靠上这么一棵大树,还愁将来不官运亨通。但那眼光,实在也太有些吓人,他到底是如何想的呢倘若自己的说的话让他作为把柄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且不说阮大铖在这里心中喜忧参半。博洛虽然目光冷清,可是他算是看透了这汉人的江山是如何丢得了。不过话得说回来,真要让朝廷知道了那神州军的厉害,自己这一年在闽地不但损兵折将,而且毫无建树的帐就算是交得过去了。
他的眼光之所以冷峻,纯为不知该拿阮大铖如何是好要么把这个平时不怎么看得上眼的人纳入自己门下,要么就要。留着他实在算是个祸患,此时除他正当其时。这个时候就算是个明朝藩王,自己也是想杀就杀,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南京的降员了不过此人对于为官之道实在是烂熟于胸,自己若论战场杀伐自是不怕,可是这官么当得就怎么样了。此刻杀与不杀在他心中来回权衡。
阮大铖猛然之间非常后悔,要想成为博洛的“私人”只要自己跟在他的身边自然有的是机会,根本不必如此急切,看来自己是想权想疯了想到这儿,他的后背在这不如何热清晨里竟然被汗打了个精湿。
博洛心念一定,才发现阮大铖的那付待死的模样,知道自己刚才确是失态了,怎么想个法安抚他一下呢
博洛换上一张笑脸,这时看他又似往日嬉笑少年一般,“阮先生,请坐,我这两日确是有些不爽,你知道我往时在两军阵前活动惯了,这几日只顾造战车的事,实在是让人有些闷得慌”
阮大铖心知危机关头已经过去,不过心里并没有放松下来。听博洛话里的意思是,此事不必再提,他自有主张。
“阮先生,你给咱们想个办法,让本贝勒真个的玩物丧志一下也好啊”
阮大铖并没有依博洛的话,坐下,而是依然低头垂手的立在他的身旁。想了想道:“在这样大热的天里,无论是游览还是骑马、射箭都不适宜,最舒服的莫过于喝酒、听曲。”
“怎么,阮先生在这儿有相熟的明角”
阮大铖苦笑着摇摇头,这年头的名角哪里有比得上秦淮河的那几位,当年自己真要把那李香君弄到手中,现在不就用得上了
“呃贝勒爷,奴才却是知道那秦淮河边上可有一个色艺双绝的女子呢”
要阮大铖陪着用了早饭,博洛才将他爱抚了出去,这时刚才给他梳头的贴身丫头过来禀报道:“爷,那个安重阿可是备好了马好一会了,奴婢看爷在这里和那个阮先生说话,所以未敢过来回禀。”
“他他也”他本来想说:“他也配称先生,那真是辱了先生这个名了”不过一想,自己昨日才得了摄政王的书信,他今个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怕不知在自己身边还埋下多少耳目呢所以,他一顿之下,伸手在婢女漂亮的脸蛋上伸手拧了一把道:“好,走,陪爷骑马去”
“奴婢不会呢”婢女扭捏着,知道这位爷的脾气顺的时候,什么都好。心里也着实佩服那位“阮先生”,这么快就解了贝勒爷心里的不快,真个算是有些本事呢
博洛心头的结确是阮大铖给他解开了,所以这会他是真打算好好的“玩物丧志”去呢,“那打什么紧,有爷教你呢走,我们骑马去”
快乐时光容易过,转眼太阳已然走上了中天。博洛才带着安重阿和那个叫巧儿的婢女回来。才一进大堂,就有门军过来禀告,那个阮大铖又来了,在客厅里等他呢
“这大中午的可又跑来做什么呢带他来见我”博洛一边应着一边步入前堂。
“贝勒爷,您回来了”
阮大铖来到博洛的面前,一副垂首泯耳的模样。
博洛最是不喜欢如此模样的人,“人吗,就该堂堂正正的”这是他的看法,这也是他不喜欢汉人官员的原因,一个个畏首畏尾全没一些男人的阳刚之气这可能就是纵观历史,为什么中国每被外族入侵一次就会再现在次太平盛世的原因。大约男人活的都少了些男人味罢了不过因为早晨的事,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的。
“哦,是阮先生啊,你来的刚好咱们一起吃饭。”说首回头对巧儿道:“去回房告诉厨房备下酒菜,今个我要和阮先生痛饮一番呢”
巧儿估摸着这个性阮的来了,他们总是有话要说的,故此应了一声,忙忙回身走了。
“贝勒爷,有这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