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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可不敢动,千万别动。现下大仙取您性命可只在心念之间,老爷你可千万别动。”
王士和原以为岳效飞手上只有那个黑长的家伙才是仙器,谁又能知道这玩艺居然还是一长一短两件,而唯一见过他手段的老管家已然证明自己的小命只在人家心念之间就可取去,直吓的目瞪口呆一动也不敢多动。
那边所谓的“震山虎”倒是见过些世面,来时虽听儿子说了这个人的怪异,也全然没往心中去,只想:“多带几个好手过去也就是了,想那岳效飞就是个豪杰剑客想来也架不住自己人多势众。可现在一见王士和的模样,和老家人的求告都让他明白:“坏了,真惹上大仙了。”
岳效飞也气坏了,心说:“老子救了你家独子的性命,你就如此报答你老子我么妈的什么玩艺。”嘴里冷言道:“好了,老伯我也没兴趣在你这里呆了,明儿一早给我准备五千两银子咱们好聚好散。”
“是是馑遵大仙吩咐”王士和吓了一身冷汗,岳效飞此人平日里看着全无情况,怎么发起火来竟如此骇人。听到他要钱,知道他确是不打算要自己性命忙一个劲应承。
“徐黑塔”
“到”
“明个太阳一杆高时带着其他人等来王府门外接我,误了时候自己脱裤子,一人二十。”
徐黑塔跳起来立正站好,大声应道,接着又是一个现代军礼。
使够了威风的岳效飞迈步就向外走去,谁也不看,因为他很伤心,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谁还能相信。
“大仙大仙,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你要钱、要地、要什么都行,只求你放过他吧。”
“震山虎”彻底垮了,实际是贪念害了他,也是走南闯北的经验害了他,见了岳效飞实在是奇异的不行,才知道自己把事惹大了。
“哼”岳效飞冷哼一声,本来打算出言讥讽一下,可是回身后看见的场面却让他改变了想法。
徐家老头已没了早先那种虎虎生威的雄豪气势,只一味跪在地下磕头。脸上涕泪交加的一团模乎。
面对迸发的父爱,岳效飞心中一酸自己老爹的样子又回到心里,几乎让他就要流下泪来。收拾一下心情,抱拳冷然一揖:“徐老伯,你也不必过于担心,我只是要你家儿子给我当手下罢了,没打算要他的命所以你不必如此,至于钱财么我可以告诉你,他将来比你挣的多,镖局么我自己会开,你的留着自己慢慢玩吧。”
说罢再一声大喝:“徐黑塔,好好送你父亲回去。”
“是”徐黑塔此刻听了岳效飞的话,一来觉的解气,二来明白自己小命没事,三呢看他如此威风,手上一支小小仙器就把一屋子人折服了个通透,心想:“将来我要是有一柄”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十四节男人的节奏
“讨厌也不管人家心乱如麻,就只管在这里来来去去。”宇文绣月坐在塘边生闷气,为了避免岳效飞给他唱那些个情歌,她已经放弃了那个最为喜欢的亭子,躲在池塘这边。
今天晚上被出卖、背叛、争斗搞的心情尽坏的岳效飞低着头从前院回来了。疾行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回去问问安仔,他是否愿与他一起走,这也许是他在这王府里唯一的牵挂。
宇文绣月坐在后园中池塘边,倚一块一人多高的假山石上暗自垂泪。透过泪水看着塘中所映圆月,一时间心绪起伏。修长纤巧的身段上丰满的体态在月光下显的凹凸有致,白皙的粉脸之上再时里挂着几粒晶莹的泪珠,浮着一层薄薄雾气的双眼里透出梦幻样的凄美,如此美丽的女孩谁又舍的令她如此伤悲,此人定是个不知美丑的莽夫。
“这月儿虽然有阴晴圆缺,可是它多好啊,那么高谁也碰她不着,广寒宫中虽然寂寥,可是哪里会有人间这许多不幸之事真怕老爷、夫人答应了少爷的请求,想来夫人那里定然应允,只等回了老爷唉,这便是命么”
皎洁的月,横在乌黑的天上,为天空、大地铺就一袭淡银色的晚装。在这片月光下生活的人们,有些迷茫、有些彷徨大约只是因为他她们的命运总不能自已把握罢了。
安仔在屋里也没敢睡,刚才的事还让他惴惴不安。这会他想起来了,刚才是他家小姐的声音,这事要让老爷知道了明个还不打死自己,所以一直支楞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回到住处的岳效飞彻底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的事一个不好小命就完蛋了,“这地方不能再呆了”。
安仔借着烛光看着他家公子的脸色极为不好,也不敢多嘴。只是赶紧拧个湿毛巾给他擦汗。
“安仔,我若离开王府,你与我一同走么”
“怎么,公子要走。”安仔心中害怕之下追问了一句,心里骇然想:“莫不是公子因为适才那件事被老爷赶出去完了我小命没了。”
“安仔,你跟我去也好,继续在此也好,我都不会怪你,我只要你说一句真话而且选了就不可以后悔。”
碰到今晚的事,使岳效飞明白在这个乱世之中根本没什么道义、信义好讲,每个人都为利所趋,为命而忙。你看这安仔一听要离开王府脸色变的苍白,心里定然都在犹豫,岳效飞差点失望的哭出来。
安仔一见岳效飞双目如炬,只顾盯着自己的眼睛,再听他所说话语心眼伶俐的他立时明白他们家公子爷要走了,而且可以带着自己一块走,心中石头落地,心思也就活了起来。
“噗嗵”一声安仔跪在岳效飞面前叫道:“安仔只求公子不要丢下安仔这孤苦之人,至于公子要走,安仔自是要跟着的,纵使公子爷天天打骂也使得。”
他这一说倒把岳效飞给说笑了:“油嘴滑舌的小东西,哥哥我什么时候打骂过你了,这你说的要跟我的,可不许后悔。”
安仔笑嘻嘻的打地下爬起来“刚才我还以为公子爷要丢下我,一个人走呢。”
“好了,好了别耍宝了,正经的给我弄壶酒来,咱们今晚上要喝个高兴。”
换了全套自己行头的岳效飞抱着吉他又拉下开唱的架子“唱什么好呢”。
不远处安仔害怕的望着他,生怕他再来上几句淫词滥调。
将军令用吉他弹出来的猛烈、浑厚之气自是别有一番震憾。一曲男儿当自强在这后园安静的夜里奏出了最强音。
“将军令”宇文绣月被这安静后园中的最强音从幽怨中唤醒,“将军令”中所包含的炽烈情怀却是她一直最为盼望的礼物。
gu903();“他为何会弹将军令”月儿已漫步上了中天,阴影中的人摇曳柳腰小脚吗,不摇由不得她,悄悄接近岳效飞居住的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