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赶走正房,让你住下。”
初哥:“”这个奇怪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怎么敢做还不敢认吗”
“你”
“哼,这样倒也不错,只要你我二人联手,把她牢牢地握在手心,以后就再没人敢随便给我们眼色看。”
“什么”请原谅观月吧,活了这些年他也没见识过啥叫“宅斗”,更没见识过更ga级别的“宫斗”,所以整个人都是一头雾水啊雾水他唯一清楚的是,这个村哥似乎只有长相和幸村一样,内在两回事吧当然,也不排除幸村被这残忍的现实打击到再次疯魔的可能
“真真蠢笨如牛”村姨娘面对某个说不通道理的家伙,怒了,“若不是我怀了孩子,你以为自己能上位么”
初哥:“”不,重点应该是他为什么能以骄傲的语气说出那种话吧
“不是你也是别人,比起别人,我倒宁愿是你。”十七姨娘冷冷一笑,“在这个地方,肚皮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咱们都能诞下一个或几个女孩,便是那位新嫁娘固了宠,或是其他人受宠,也伤不了我们分毫。”
初哥:“”不仅无法直视,简直无法再听
“你之前去了的那个孩子,若不是没用的儿子而是个金贵的女儿,又何至于到了那样一个地步,也把你自己弄得个形销骨立。”
初哥现在内心很纠结,没错,他再次陷入了那种情绪中明明心中满是槽点,却不知道该如何吐才好。究其根本,是智商和三观差距太大,以至于脑思维没有办法成功地完成对接,这不得不说是个悲剧
“唔”就在此时,躺倒在地上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冷哼。
观月这才发现,因为某人的神思维,他居然不小心忘记了躺倒在地上的某人,他不禁扶额,正想下床把其包起来,就看到村哥如同学习了“变脸”般,突然哀嚎了一声,随即扑倒在地:“公主公主您终于醒了嘤嘤嘤嘤,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带着孩子随你一起去了”
初哥:“”他是不是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大宇宙最深沉的恶意
可怜陈小路才刚睁开眼睛,又“嘎吱”一下被晃晕了过去。
直到才出去的大夫又跑回来,她才悠悠地醒转过来,听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诊断词,简单来说,她惊吓过度,需要好好将养。
陈小路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悲桑的眼泪,她倒是想将养,问题是罪魁祸首现在就站在她床边好么而且还在不停
“嘤嘤嘤嘤”
“嘤嘤嘤”
“嘤嘤”
直到大夫再次离开,他也没有丝毫停息的迹象,反倒变本加厉:“公主嘤嘤嘤嘤”而且这货一边哭居然还能一边抛飞眼,把陈小路给雷了个不清,她头疼不已地扶额:“蜜蜜啊,送她回房”
“可是,公主,一个人,我怕”抛飞眼。
问题是,陈小路对于除了自家阿初外的其他男人,是充满了免疫力的于是她很无情地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自己回去睡;二,我送你回去睡,选吧”
“”村哥默默抬起头,满是杀气的目光扫向床上的初哥。
初哥:“”关他什么事啊喂
好不容易把屋中的所有人都送走,新上任的七彩公主精疲力尽地趴倒在床:“苍天啊这是要命的节奏啊”
坐在她身旁的初哥默默地望天:“我有预感,这只是个开始。”
“呵呵呵呵但是吧,我只要一想到随时可能被替换内在的村哥,突然就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
“你说,当他看到自己的肚子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
陈小路的这种心理,往简单来说,就是“看到你不舒服了,我就舒服了”,也就是所谓的“损人不利己”,咳,其实是非常不厚道的当然,观月现在已经没有替她矫正的心思,因为他被打击地有些惨烈。
就在此时
“药好了”端着一大碗药水的忍足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来来来,观月,喝药了。”
“药”
“是啊,专治宫寒经痛,不孕不育,一天十碗,三十碗一个疗程。”
“”他真的不需要这个,谢谢。
可惜忍足的大脑此时似乎完全被第一次熬药的兴奋所占领了,端着碗就一个劲地冲啊冲啊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就再也没起来。
陈小路:“喂”
“忍足”
“忍足侑士”
“来自关西的蓝色萌狼”
她确定,这家伙是真的晕过去了,否则不可能会对她的最后一句话完全没反应啊
“来人啊叫大夫”
于是,可怜的大夫又第三次跑了回来,只不过这一次,陈小路和初哥纷纷让出了床上的位置,让之前被踢下的忍足躺了上去。前者是因为身体没问题,而后者呵呵呵呵,他表示自己真的不想和另一位男性躺在同一张床上。
聊天间,陈小路注意看了眼,队聊频道里果然没有村哥,看来他是真的还没有正式出场。或者说,虽然他们大家是同时进入游戏的,但根据设定剧情的发展,会按照次序陆续出场。
“公主”认真诊治的大夫突然转过身,如此喊道。
“哈”
“恭喜您,他有了”
“哈”
“真是恭喜贺喜。”
“哈”
“真是喜当娘啊喜当娘”
“等下”陈小路冲对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们梳理下情况啊。首先,他今天才嫁给我。”
“是啊,您看这红烛还点着呢”
“其次,你发现他有了。”
“没错,足足两个月的孩子,从脉象看,非常健康。”
“最后,你还恭喜我。”
“双喜临门,难道不可喜可”大夫的话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她轻咳了声,默默收拾好用品,“那啥,公主,我之后还有病人,就先告辞了。”
“”这哪里是喜当娘啊明明是喜戴绿帽吧喂
、第140章每天都有神发展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陈小路此刻的心情,那无疑是
他们都有了,但孩子都不是我的
多么可悲
直到把被威胁封口的大夫送走,陈小路都没从这种萧索的情绪中脱逃出来。
“喂,做什么呢”观月黑着脸从自己肚子上抓起一只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