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石头,二柱,他们在后面,呵呵,我跑的够快吧”大牛还在得意的说。
“怎么回事”徐健暗暗在想,忽然脑海里猛的跳出一个词汇----“穿越”,在训练之余,徐健和战友们闲聊的时候就听说过电脑上的重生、穿越小说,当时他一笑了之,当做笑话,而眼前的一切,似乎只有有它解释才合理
徐健在郁闷。众乡亲可看出问题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而妇人徐母却低低的哭泣着,傻傻的看着徐健。
“贤侄啊,看来健娃是摔坏头,的了失心疯,你和你媳妇多陪陪他,和他多说说以前的事情,会好的,你们不用太难过。”一个老人上前安慰徐德徐父。众人一听也纷纷这么说。
见到徐家这个情况,众人自觉无趣,于是纷纷告辞而去。而大牛则上前摸了摸徐健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这才满脸狐疑的走了出去,但很快就和三个差不多大的少年进来,和四人和徐健说起往日的趣事,过来半响,见徐健没什么反映,四人这才悻悻的走了。
听到大牛他们几个说的事,徐健基本肯定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心不甘但也没法子,“既来之则安之活着就好”徐健想,等慢慢的接受了穿越的现实,他才重新打量现在的自己的父母,但看到徐母眼中的绝望和哀伤,他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那久违的母爱让他一阵温暖“娘”徐健忍不住叫了一声。
“孩子”徐母本来绝望的心一下看到了光明,轻呼一声,泪如雨下,紧紧抱着徐健,颤抖的右手轻轻抚摸着徐健的脸,这是什么样的手啊,粗糙的就像棕树皮,一道道裂痕无声的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爹”徐健看到面前高兴的直搓双手的徐父,也低低的叫了一声。
“诶孩子,醒了醒了好”徐父兴奋的差点挑起。那模样让徐母破涕为笑。
“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去,给健儿做点吃的”
“诶诶诶”徐父一边向外跑一边答应。不一会儿。半只野鸡就端上来了。
“爹,娘,你们也吃吧”看看面前一脸菜色的父母,徐健有点哽咽。
“还有,多着呢”徐母用手撕下鸡肉,一小块一下快的喂徐健。
从父母的穿作、家里的布局,徐健不难看出这个家的境况,他含着泪,默默的吃着,默默的承受着这如山的父爱、母爱
十几天后,徐健渐渐的回复了,这十几天,徐健从父母,大牛,二柱,石头等人的口中,慢慢的知道了现在是汉朝中平元年,现在是五月,这里是青州地界的泰山边上,现在听说外面很乱,到处在打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对于年代各方面的徐健倒是没怎么在意,他想知道的是在什么地方,对历史的走向他不清楚,也不想去了解,他现在只想做一个平凡的百姓,和自己的父母一起生活,前世的那他失去的,今生他要好好感受,好好报答
第一卷我本善良三
三
历史的车轮并没因为徐健不知道它的走向而停止转动,就在徐健醒来的三个月前,爆发了历史上有名的黄巾起义。
张角,巨鹿人氏,太平道的创始人,自称“大贤良师”,带着他的两个弟弟----张梁和张宝,借治病为名,进而开始传教活动。到汉灵帝熹平年间,张角在大量招收学生、培养弟子、吸收徒众的基础上,创立了太平道。不久之后,太平道信徒发展到了几十万人,张角把他们编为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张角号召农民起来推翻东汉政权,喊出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将起义日期确定为汉灵帝中平初年也就是今年,并积极谋划起义,在叛徒反叛后,张角提前发动起义。自称“天公将军”,其弟张宝为“地公将军”,张梁为“人公将军”。他们率领起义军攻打州郡,焚烧官府,没收豪族财物,许多地方官吏闻风逃窜。不到十天时间,全国各地纷纷响应,京师也为之震动。
在父母的精心照料下,徐健几天之后就可以下床了,刚开始由于脚麻木而有些站立不稳,吓得徐母说什么也不让他下来了,更别说是走出房间了。他知道自己是父母的希望,这从父母平时的笑容就可以看出,怕他们担心,徐健就偷偷的为自己拟定了康复训练计划,进行恢复训练。
然而,当徐健第一次一个人走出房间,现实就给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这天,母亲给徐健端来一碗鱼汤后就出去了,徐健也没见怪,多次让父母陪自己一起吃,父母都说厨房还有,有时还笑眯眯的看着他把东西吃完,今天也不列外,这是徐父进山打猎就母亲在家。
徐健喝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感觉身体好多了,试着下床行走,刚开始还需要扶着墙壁,走了几步就可以正常行走了,他高兴的向外屋走去,想给母亲一个惊喜。
外屋和里屋的唯一区别是外屋有张很旧的条案,里屋则是一张床。母亲正跪坐在条案后面,背对徐健吃东西,一个粗糙的碗里要不是飘着几片野菜野,徐健敢肯定的说那是一碗清水心里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他跪了下去,颤抖的双手从后面紧紧抱着母亲:“娘”泣不成声。
原来,本来吃食就成问题,加上徐父这段时间有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没有去打猎,徐健这些天吃的全是乡民们送的。
“健儿,你怎么起来了没事吧,都休息休息,你可是昏迷了那么就啊。”徐母转过身,慈祥的看看面前的儿子。
“娘,我好了没事的,我帮您做点事情吧”
“孩子,你刚好,别出去,在家休息,听话”
这次轮到徐健固执了,说什么也要帮母亲做点事情。干旱年间,主要的事情和任务就是水的问题。在徐健的坚持下,徐母妥协了,母子俩拿着简陋的盛水工具就出去了。
第一次走出这个家门的徐健刚出村就看见田地一片干涸,咧着一道道大口子,远处的树叶泛着耀眼的白光。如此状况让徐健大大的吃了一惊。村民的用水是从七八里地外的地方担回来的,哪里有一股山泉,要不是它,村里吃水都成问题。
一路上,徐健就见到同村的人,一个个汗流浃背,担水回去,只为那些可怜兮兮的庄稼苗,大牛、二柱也在其列。二人见到徐健,放下竹筒,上前问这问那,徐健有些心不在焉的一一回答后问道:“你们一天可以担水多少”
“没多少,就两大缸。”二人叹了一口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
徐健没有说话,他在默默的回忆一路的地形,他想到了利用管道输送。爬上山坡,在母亲和大牛、二柱疑惑的眼神中,他眺望自己的村庄。
“娘,附近竹子多吗”走下山坡后徐健问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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