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这厮居然会说操蛋,哇靠这狼崽子是不是北方汉人养大的啊
蓝熙书烂醉的眼神迷离直勾勾的看着黑木耳,一个响亮的酒嗝让花奴赶紧给他捶打后背。
“早知道你没量就不让你了”黑木耳脸也有点儿红了,黑熊不知跟黑木耳咬耳朵说些什么,黑木耳连连摆摆手,一碗酒堵住了黑熊的嘴,井运水顺手又倒了一碗,黑熊摇晃着猪头不含糊,碗碗见底,喝酒跟喝白开水一样,标准的一酒囊饭袋,蓝熙书心里骂,不知道这酒要喝到什么时候,黑木耳不会平白无故的把这几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人凑成块儿喝酒的,蓝熙书有点儿着急,跟花奴抢了几口酒,越发装的烂醉如泥。
花奴很高兴,烂醉如泥的蓝熙书对他暧昧升级,动手动脚的不说,赖在胳膊上胡搅蛮缠的让她觉得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蓝熙书掉到她的碗里这次跑不掉了。
最后大家都喝得意兴阑珊,黑木耳跟井运水耳语,大家离席,黑木耳看看已经醉得趴在花奴胳膊上起不来的蓝熙书,笑着同井运水摆摆手,大家呼噜噜起身准备散去。
蓝熙书推开花奴,一把拉住井运水的袍子喷着酒嚷嚷:“干嘛去喝喝喝酒”
“你这点儿出息,下次甭想带你喝酒”井运水厌烦的抖身挣脱,蓝熙书死抓着不放,嚷嚷耍赖,黑木耳和黑熊都笑着走出蒙古包,其余的鞑子早出去了,外面传来马蹄声。
“我要撒尿成不成快撒手你个臭小子”井运水不耐烦的呵斥蓝熙书,暗地里却捏了一把蓝熙书的手腕:“没见过这么没酒德的,花奴弄点水手巾之类的给他醒醒这样子谁弄得动他,找个地方让他睡一觉得了。”花奴拉扯不动蓝熙书,一听井运水这话,正合她意,心里一阵心猿意马的兴奋,撩着裙袍起身跟抢什么似的出去了。
蒙古包里只剩下井运水和蓝熙书,蓝熙书猛然睁大眼睛,醉态全无:“有机会吗黑木耳这要干嘛”
“黑熊要走,黑木耳要送一程,机会也算是机会,但是黑熊的侍卫有三十多个,有来凉镇的马帮出了事,大部分鞑子跟着瞎豹子去了,黑木耳现在身边有五个心腹鞑子。”
井运水语速很快,他眼睛盯着蒙古包门口,跟蓝熙书保持着拉扯的姿势。
“做了他”蓝熙书马上接口,神色斩钉截铁,时间紧迫根本不容他细细盘算:“连同那个黑熊,路线说一下”
“咱们上次截杀瓦刺头领的那条路线记得吗在月牙湾直直向北”井运水快速说完,脸色犹疑一下:“三少敌我悬殊有把握吗再说,不要以为黑木耳和黑熊酗酒就有机可乘,如果不能一击成功,我们就完了”
井运水有些担心,虽说黑木耳身边的侍卫不多,但是黑熊带来的那三十多个也不是白给的,一旦不能全歼,自己和蓝熙书跑路逃命没问题的,但自己辛辛苦苦为打入凉镇取得黑木耳的信任所作的种种努力也就白费了。
“特别是黑木耳”井运水的担心不无道理,黑木耳太骁勇了,远距离箭射是他的强项,一般人近不了他的身,杀他谈何容易。
“黑木耳交给我我有法宝对付他”蓝熙书自信满满,敌我悬殊的差距蓝熙书也飞快的划算着,黑熊是个草包,草包生命攸关之际也会抵死反抗的,如果不能再短时间内全歼敌人,雪原大漠是这帮的鞑子的天下,一人漏网全盘皆输,毕竟杀了黑木耳不是最终目的,搬了黑木耳这块绊脚石打入啊巫城才是根本。
蓝熙书忽然想到一人,好钢用到刀刃上,这厮不能让他闲着:“你马上让耗子通知葛大尾随你们,葛大是个以一敌百的人才”
“玩命不赚钱的事他不干”井运水对葛大很了解,葛大成本核算出奇的精确,天生的买卖精,赔本或者无利润的买卖他不干。
“你只要让耗子找他,他会干这个你不用怀疑,有他我们的胜算就大了。”蓝熙书直视着井运水游移不定的眼睛,蓝熙书的自信不容置疑,井运水忽然从蓝熙书坚定而狡狯的眼睛里看到了跟蓝熙书年龄很不相称的老谋深算。
井运水很难相信蓝熙书能控制住葛大的命门软肋,让他任凭差遣。
“这个以后再说”蓝熙书忽然倒身趴在桌几上:“你让耗子速去速回,他得帮我脱身呢”
花奴一阵风的进来,跟井运水差点儿撞上,井运水抖着胳膊:“要不把他扔这儿得了”
花奴媚眼撇着趴在桌几上哼哼唧唧的蓝熙书并不回答井运水的话。心里说:扔这儿不如弄回自己的蒙古包里方便下手。
第一百四十五章偷梁换柱美人怀
蓝熙书任凭花奴摆布,花奴喊来一个体格健硕的鞑子女人一并架着蓝熙书往自己的住处转移。
出了蒙古包,夹带雪花的寒风一吹,蓝熙书忽然貌似清醒的问了一句:“这是哪儿人呢”
花奴赶紧软语温存说:“找个暖和地方说。”说完跟健硕女人吭哧着把蓝熙书拖到自己住的蒙古包里。
耗子刚好赶到:“三少三少天啊咋喝这么多,完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酒来了”耗子哎呦直叹气,帮忙把蓝熙书抬到说睡毯上,蓝熙书翻来覆去的闹腾,弄得花奴一身汗,打发走了鞑子女人,花奴觉得耗子碍眼了:“三少就搁这儿歇了,你就找地方玩去吧”
这么直接,也太亟不可待了吧
耗子应着做势要走,蓝熙书醉叨叨的一把拉住了耗子吵嚷着要酒,任耗子怎样哄骗都无济于事,蓝熙书就是死缠烂打揪住耗子不放,花奴好说歹说不顶用,只好顺着蓝熙书要耗子去取酒来,耗子只好跑出去找酒,花奴刚给蓝熙书脱掉一只靴子耗子就回来了,颠儿颠儿居然弄了一壶酒两只酒碗。
蓝熙书醉醺醺的嚷着耗子把酒倒满,耗子应着提壶倒酒,蓝熙书只手抄起酒碗摇晃着就奔花奴的嘴巴去了:“花奴陪我喝,喝,喝一个。”花奴早就心猿意马春情泛滥了,蓝熙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只手逮着酒碗,朗眉俊目眯眯色意的望着花奴,花奴乐的与之把酒交欢,撒娇的依偎着蓝熙书用手就着蓝熙书歪手的姿势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沥沥拉拉两个人都弄了一身,反正喝的总比瞎的多,蓝熙书开怀大笑,搂着花奴连声叫好。
“好事成双”耗子又端起另一碗,蓝熙书咣当把空碗砸桌几上,又接过耗子手里的酒碗,颤颤巍巍的就又冲花奴的嘴巴来了,花奴仰在蓝熙书的肩头肆意将手勾着他的脖子,来者不拒,咕咚咕咚,碗底朝上了。
平时花奴酒量惊人,一般的男人都喝不过她,所以几碗酒对她来说根本不足为道,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耗子弄来的酒加了作料了,两碗酒耗子就觉得可以放倒一头牛了。
耗子不倒了,撤了讨好奉迎的笑容,看着吧嗒着下唇媚眼迷离的花奴,蓝熙书将空碗递给耗子,观察着花奴渐渐沉重不支的眼皮,花奴顽强的抵抗着迷醉,呓语着在蓝熙书的怀里扭动。
蓝熙书示意耗子再来一碗才保险,耗子摇头表示没了,并摇了摇大酒壶,里面空空没一点响动。
gu903();“花奴”蓝熙书慢声细语同花奴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