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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女人是次要的,我蓝三少出的是这口气”蓝熙书阴翳的眼神看着花奴,冰冷和仇恨让蓝三少格外的有男人气势,男人生气的时候都这么令人神魂颠倒,花奴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

其实,这个时候蓝熙书想起了房子,心里在甜蜜的抽搐。

蓝熙书柔和了眼神侧眼看着花奴,他不确定花奴是不是真的认识井运水,还是故意卖关子吊自己,按理说,在凉镇做走私贸易的汉人有一些,但逗留长时间的应该不多,金银窝是个销魂窟,人员往来复杂,井运水混迹其中,为数不多的汉人花奴应该有印象。

花奴审视着蓝熙书,眼睛似笑不笑,神情迷离悱恻半天不言语。

这还不是个完全胸大无脑的女人。

蓝熙书觉得是时候下点本钱了,蓝熙书想着井貌安在就好了,这活儿他拿手啊

蓝熙书手指顺了一下花奴的下巴,也就蜻蜓点水的那么一掠,暧昧点到为止才有余味绵长,这是井貌安说的。

现在蓝熙书搜肠刮肚的记忆井貌安泡妞的经验心得,脸皮得厚,能黏

“怎么不想帮就算了,我蓝三少向来不强人所难”蓝熙书觉得井貌安的那套只针对大明普通女子,在凉镇行不通,还是套套孙子兵法吧欲擒故纵什么的。

“耗子结账”蓝熙书看耗子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倒不嫌弃奶味,把马奶酒喝得不少。

蓝熙书一副不想扯淡拍屁股走人的架势,这招果然奏效,花奴一看蓝熙书冰了俊脸,岂能让到嘴的美男飞了,赶紧一搭手,摁住了蓝熙书的肩膀:“干嘛啊人家也没说不帮你啊”

其实,蓝熙书屁股也就是晃了晃。

花奴嗔怪的笑脸媚眼斜看着蓝熙书,蓝熙书眼睛里冰消雪融,脸上立马春暖花开,两个人对眼看着,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我靠孙子兵法中外通用啊

暧昧升级,花奴傍着蓝熙书的右肩膀,腻腻的声调都变了:“大明的女人我见过不少,但是没你说的那种,男人嘛”

花奴勾了一下蓝熙书的下巴,蓝熙书只得扭脸面对了媚态里野性张扬的花奴,女人要是动了色心也很要命啊

“不会是你吃干抹净了吧”蓝熙书故意蹚倒了醋坛子。

“呼喝”花奴连翻白眼,井运水那样的化石男她不感兴趣,他看女人的眼神都像看猎物似的,从没见他柔情蜜意一回,所以打眼看见蓝熙书,她就有一种征服心理,不能让大明的男人打击她的骄傲,蓝熙书的醋意让她忘乎所以:“我会喜欢一块臭石头吗”

蓝熙书心里一阵狂喜,觉得自己牺牲色相很值得,花奴的确认识井运水这消息准确无误了,井运水就那副臭石头德行,背后哥几个也这么叫,真不知道井貌安怎么会有这么个性情迥异的大哥。

蓝熙书控制着亟不可待的心情,盯着耗子貌似自言自语:“他果然在凉镇,那云娘呢难道不是他”

龙套耗子一脸茫然的配合蓝熙书:“有可能”

蓝熙书又转眼看着花奴,花奴面色平静,手却在蓝熙书的腿股间暗渡陈仓,蓝熙书感觉花奴的手跟蛇一样向着他的金三角地带游移蠕动,蓝熙书忍着,忍着,但是,那个东西不听指挥擅自拔节了,蓝熙书觉得这跟花奴没多大关系,自己摸它也会这样,动物本性而已。

花奴呵呵笑了,手指紧要关头在蓝熙书腿上打起了节拍:“自始至终没见他身边有你那边的女人,一直见他独来独往。”

“人呢”蓝熙书终于说出了重点,云娘本就是凭空捏造的,有才怪。

“前天刚走,你来的不凑巧”

蓝熙书心里骤然一凉,一把攥住了花奴的手指,花奴故意娇呼一声,蓝熙书不理会:“去哪儿了”

“我哪知道”花奴也挺喜欢蓝熙书这样握她的手的:“发财去了,你放心,没些日子就回来,听说,接货去了。”花奴讨好的靠上蓝熙书的肩膀,蓝熙书一动没动。

井运水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等不到自己到来伺机回龙门所了呢不会井运水不会这么鲁莽的,消息就送达龙门所,他没夏十榆的命令不敢擅自回去的。

蓝熙书很快理出头绪,刚刚的一分心,被刺激的小弟弟重又安静了,花奴一脸不爽。

蓝熙书扣着花奴的手放到了桌面上,以免这只不安分的手在下面没完没了的搞小动作,没那个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

蓝熙书刚想趁热打铁在探听井运水的行踪,耗子忽然在下面碰了蓝熙书一下。

蓝熙书忽然松开了花奴的手,一阵脚步踢拖,那个先蓝熙书进入金银窝的彪悍汉子在蓝熙书身侧站住了。

蓝熙书仰脸扭头正与这个汉子四目交接。

三十多岁,阔脸大嘴,有点络腮胡,藏蓝斜襟肥袍宽带,这个男人刚猛里带着阴郁,眉心八字皱眉纹深刻。

“哥”花奴没挪窝,无精打采的喊了一句。

第一百一十四章杀人的号角

蓝熙书明白了,不卑不亢的微笑颌首示意,络腮胡汉子扫了一眼蓝熙书腰间垂到坐毯上的啊巫护帖,回了一个难看的微笑。

蓝熙书眼角扫到花奴,花奴的脸色很不自然,看起来这个彪悍的男人很能镇得住她。

“我哥乃花察木尔”花奴左右看顾着介绍,刚才的热情一落千丈,语气淡淡的:“趟路子的蓝三少”

蓝熙书觉得他叫黑木耳更贴切顺嘴。

“刚来的”黑木耳一屁股坐在蓝熙书旁边,耗子挪了挪屁股,但是黑木耳后面的两个鞑靼汉子没坐下来的意思,铁塔一样杵在黑木耳身后。

“是啊”蓝熙书反客为主推过马奶酒的大碗,黑木耳端起来牛饮,一抹嘴呲牙,居然笑了一下,牙很白。

“现在发财可不容易”黑木耳的汉话有点儿生硬,微微卷曲的络腮胡跟一蓬乱糟糟的铁丝一样,他打量着蓝熙书,蓝熙书也在打量他。

这个时候的花奴很规矩,手指绞着手指没一点儿不安分。

蓝熙书又倒了一碗马奶酒:“哪儿求财容易啊初到贵地,大哥不妨指个道儿”

黑木耳皮笑肉不笑的嘴角抽搐着:“什么拿手”

“说不好除了酒量一般,还真没发现哪样不拿手”蓝熙书毫不谦虚,他看见黑木耳后面的两个大汉鄙夷的撇嘴冷哼。

黑木耳忽然转手将大碗的马奶酒猛的推到蓝熙书额下,蓝熙书执手接过,黑木耳却不擦手,硬硬的往蓝熙书嘴边推搡,蓝熙书明显感觉到了这个身大力不亏的黑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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