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大军一动,就没有我们这千余御林军啥事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江南军的战斗力吗
至于那些刚投来的匪兵们,看着足有两万人马,似乎声势浩大。可是除了那杨奉的部曲也许还有些实力外。其他的不过是些擅长劫掠的匪兵,战力也就与李傕部差之不远。
他们此时前来,只不过是为了趁机求得一个官位而已。在装备精良,勇猛善战的江南军面前,他们只是些一击即溃的土鸡瓦狗。唉不提也罢。
唉看来从今往后,咱们许家还是要做江南军忠心的一分子。只有如此才是保存并壮大许家的唯一办法在长安、洛阳绕了这一年有余,咱们许家还是回到了原处啊”
看着丧气的兄长,许褚本想劝说兄长,试着联系大汉其他有实力的地方大员,与江南军抗衡。却马上想起眼下已经危急的情势。也许只要李傕等人再冲击一次,许家就要灭亡了。
到那时,谁能拥护皇帝或是追杀皇帝,都与许家无关。他又何必再操这份闲心呢
再说这一路上行来,有些实力的郡县官员们不是对皇驾置之不理。就是象征性的送些米粮后,迫不及待的将皇帝礼送出境。竟是谁也不敢与随后追来的李傕大军真正对上。
对这些深明官场哲学,而明哲保身的太守,县长们。终于感觉自己之前的作为,似乎对皇家太过忠心的许家兄弟,只能再次相视叹息一声。
在心机复杂的皇帝与大臣之间,还真不是这两个乡下来的土财主所能玩得转的。他们再怎么与李傕等人拼命,也不过是被小皇帝玩与手心的棋子而已。
没有强大的实力,急需掌握强大武力的献帝。根本不再正眼看他许家一眼。一个杂号将军的官位就是许禇的极限,除非他真能凭借着一人之力消灭李傕的五万追兵。
两兄弟还在长吁短叹之时,在离他们不远的县衙后院里,正发生着一场闹剧。
还不到十八岁的献帝。正微微的皱着挺直的眉头,看着眼前的十几个打扮各异的将士。这些人,都是主动前来救驾的地方武装。
方才就是他们配合着许褚的御林军,靠着埋伏出其不意的打退了李傕的追兵。
出身帝王之家让献帝有着优秀的基因,已经七尺有余的身高,使他看上去已经完全是个成年男子一般的壮硕。
之前刚刚休息了片刻,恢复了一些体力。献帝就起身。将先前慌乱奔逃时,在田野里踩脏的衣衫鞋袜全部更换了下来,看着内侍将肮脏不堪的衣物收拾了出去。
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一年以来,连续的逃命使体力稍弱一些的宫女们,都已经全部被抛弃,留给了李傕的追兵。如今能留在献帝刘协身边的,只剩下一些强壮的内侍。
他一颗青春年少的心,却已经饱经人生的打击与屈辱。而这样的遭遇却永远是一个朝代更迭之时。末代帝王所必定的经历的。
国家衰败,大权旁落,群雄并起。加上无穷尽的天灾人祸。让这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末代皇帝,永远有着无穷的雄心壮志,却永远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而此刻的刘协,深感形势已经岌岌可危:“离开长安后一年以来,李贼的追兵从来不曾如今日这般,如此紧迫的追击。几乎就差一点就能捉到本皇帝了。
如果不是我当机立断,放弃了车驾而从田野里直接逃走。朕,此刻已然重新落入了李傕这奸贼的手中了。那样的话,不但这一年的努力、辛苦全部白费,只怕从此以后更会生不如死”
一想到拘禁、压迫了自己四年的李傕等人。献帝满口的钢牙就咬的咯吱作响。
只是还不等他做什么事,门外就传来一片喧闹声。
将正在思索的献帝吓了一跳:“难道李傕他们又打回来了为何如此人喊马嘶的”
在县衙后院的中门外,来的正是那些自认救驾有功的援军将领们。战斗方歇,他们已经顾不得整顿士卒,打扫战场,就匆忙的前来向皇帝讨要封赏了。
被惊动的献帝刚一出门。一眼就看到一个身高七尺,远比自己更强壮的胡人汉子。那汉子脸色红润,下颌上一部杂乱的须毛。头上油光闪亮,却并没有一根头发。外形粗野且穿着简陋的兽皮外衣。
正在与门外的两名值守的卫士咆哮着,想要进入房中拜见皇帝。只是那两名卫士却怕这野人般的汉子,冲撞了皇帝,后妃们,坚决不肯给他让路。
献帝刘协眼睛一扫:“嗯许褚作战不行,只知道猛冲猛打,不过练兵的本事倒还不差。这两个卫士应该是不弱的高手。根本不惧这个暴躁的胡人汉子
看他的穿着,应是匈奴人氏。看来他就是国舅所说匈奴右贤王刘去卑了。不过不是说他与朕的年纪相似吗怎么看起来反倒是有三十余岁的样子,这匈奴蛮夷的长相还真是怪异。
后面那些人,应当就是杨奉等人了唉这些黄巾余党此时前来,除了要官,还能做什么呢”
此时那胡人已经看到了出现在门前的献帝,立即高声叫了起来:“嘿皇帝,皇帝兄弟匈奴右贤王去卑前来晋见,你这两个看门的卫士却挡着道不肯相让,着实无礼
咱家与你们皇帝可是远房的兄弟,你们还敢拦着老子啊当心老子在门外的三千兄弟不干,要来砍你们的脑袋呢”
献帝阴沉着脸色,心中不由得痛骂这些挟势欺君,目光短浅的地方将领。
“这个刘去卑又是什么东西,一个蛮夷而已,居然敢自妄称是皇家的亲威大汉居然沦落到此等地步了吗
啊朕好恨啊就算是十年前,父皇还在之日。如果是这样的贱人胆敢君前喧哗,冒认皇亲,有十个脑袋也都拖出去斩首示众了
但今日朕却只能忍着,忍着,还是得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在走出门槛的那一瞬,心中不停的告诫着自己的献帝,脸色转变成了欣喜。似乎他本来就是如此高兴一般。这几年无比压迫的生活,他早已学会了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永远不会有敌人觉察到他真正的心思。献帝走出两步,对着卫士们说:“哈哈,这几位都是救驾有功之臣,且放他们进来吧”
两个卫士听到皇帝的命令,这才放开门禁。迅速的退到了献帝身后左右,做出护卫的姿态。
见卫士终于让路,那刘去卑依旧不服的嘀咕两句。转眼又大笑着向着献帝奔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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