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的江东士卒来说,他们已经学会了军令大于一切。
在撤退回来的吴景士卒们,惊讶,羡慕,敬佩等复杂的眼神里。江东军后阵的木牛上卸下了无数的木头与钢铁的组件,并且在几十名熟练的操作人员的动作下,迅速的成型。
那是四架由刘晔改进过,可拆卸,可组装的新式投石机。如此一来,不论大军进攻到哪里,都可以在有抛石车掩护的的情况下。
马上可以发动攻城,当然前提是等上大半个时辰进行组装。
包括正在从另一辆木牛上正在卸下的井阑也是如此。而井阑则根据城墙的高度不同,加上相应的组件就可以调整高度了。
就如同现代的工程塔吊一般,当然,这其中的原理,孙策也是出了一点意见的。这比以往每次攻城都要花费数日去伐木,准备攻城器械,先进了不知道多少倍。
当抛石车安装完毕时,第一部做试探进攻的江东军,一千人已经全部换装完毕。清一色轻便的步战皮甲,掩体钢盾,雪亮的快刀上闪现着森冷的白光。
相比起吴景军那破旧,单薄的冬衣。全身新式战甲的江东军们,如同骄傲的孔雀,使劲的在脱了毛的同伴面前,炫耀着自身那炫目的羽毛。
而看吴景军士卒们大多都羞惭的垂下头去,他们也确实达到了自己目的。
一通鼓声响起,进攻的命令已下达。
嘣嘣嘣嘣在四声震耳地发射声中,四块半人大小的巨石,在围观的吴景军士卒的惊叹声里,向着城头飞去。
除了一块由于力量太大,意外的飞过了低矮的城头,直接落入了城里。
另外三块,则在城头的一片悲惨的大叫声里,落了下去。血花四溅,嚎声震天。沉重的石块砸入城头的人堆中,巨大的惯性,使石块落地后继续向前滚动起来。
咯吱咯吱在巨大的石块滚动时,发出惨人的声音里,拥挤的城头,被挤压出三条短短的血路。
这些土里刨食的农夫,何曾见过如此强大的恐怖武器。吴景军的士卒无不是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叹息。的每个人都在庆幸,自己不用面对这么可怕的杀器。
忽然有人惊讶的叫了起来:“咦怎么江东军的大哥们,都不带云梯就冲上去了,可是他们怎么登城啊莫非他们会飞吗”
“真得哎没有一架云梯,哎呀说不定他们真得是天兵天将,会飞也有可能啊”
而在排着整齐队列出动的步卒最前方,则是两架更加高大且奇怪的物体,巨大的架子上到处覆盖着厚重的湿牛皮。
第七章攻城利器井阑林氏兄弟初战
第七章攻城利器井阑林氏兄弟初战
谢谢好友古啊与禅苦再次打赏哈哈开心啊本来这几天实在没什么动力了衷心谢谢
沉重的身架,架在四个相对于木牛的独轮来说,显得巨大的木轮上。开始在数十民夫的推动下,缓慢却稳定的向着城墙移动过去。
有见识的吴景老兵,马上出声卖弄的叫道:“是井阑,那是弓箭手用的井阑天啊江东军连这种杀器都有。这个东西一出,今晚咱们就可以进横江城吃晚饭了”
“不对,老子见过的井阑不是这样的它上面多了一个高台子,看来能站上好多人。”
“笨鸟,你见过的是老式家伙。人家这东西是新造出来的,有所改变有何奇怪的”
高大的井阑逐渐靠近了城墙。井阑的平台上,江东军的弓箭手们意外的发现,自己所处的高度,要比城头高了近一丈。
形成了完高临下向下射击,这对久经训练的弓箭手们来说,根本是毫无压力。
脚下的城头,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了射击的死角。而下面射上来的箭支,却都被柔韧的牛皮阻挡住。只是几轮箭雨下来,城头顿时是惨号一片。
无数中箭未死的士卒,在血泊与巨石中拼命的挣扎、抽搐着。
在这种压倒性的打击下,城头的弓箭手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一些反应快的士卒,纷纷向着城内逃去,想要避过这在城头上,几乎无处可避的死亡召唤。
原本拥挤的城头,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被迫逃散一空。除了那些临死的伤员们,逐渐低落的哼叫,再没有了一个活动人在城头守卫。仗打成这样,谁也没有想到。
攻城的一方没有带云梯,似乎只能面对无人防守的城墙干瞪眼。而守城却因为城墙太矮,没了防御力的城垛形同虚设,干脆躲到了内城的运兵坡道下去。
就在躲在城内的墙角里的刘繇军士卒,望着逐渐停止射箭的井阑,挑衅的叫骂着。以为没有装备云梯的江东军,也没有了办法的时候。让他们恐慌的事情发生了。
江东军的井阑向着城头的一面缓缓的打开。厚重的木板,却象是城门上的吊桥一般,被两根粗大的绳索系着向着城头落了下来。
不知何时,在井阑后部敞开的一面,却接上了一个简单却牢固的三角架式的木斜坡。一千陷阵营士卒,正开始沿着通到地下的斜坡向着井阑上行进。
紧随其后的是另一部已经做好准备的两千新兵。在高顺眼中,不论你训练的再好,只有上过战阵见过血,砍过敌人头的才算是真正的陷阵营一员。
所以,看着敌人不强,他首先就把这三千新兵派了上来。要借刘繇军的头颅与热血,来锻炼新兵们的胆气。
但由于井阑与城头的落差太高,当井阑做为跳板的一面完全放下来。已经是倾斜着向下垂落时,也离城头有着近七尺的高度。按照大汉的标准,三丈高的县城城墙只造出了两丈。
不过这当然难不倒,被高顺不要命的操练了,整整半年多的陷阵营新兵。
加上他们这次本就穿着轻便的皮甲,一人高而已,就是直接跃下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跳板一放到位,众多的陷阵营士卒就开始落饺子般,源源不断的向着城头跃下。
刘繇军一见敌人不再射箭,而是把步卒开上来了。顿时发一声喊,互相招呼着从城内的通道上蜂拥而出。被压制着射了这么久,人人都是憋了一口气。
再说只是拼命而已,谁会怕谁呢这半年多来,与吴景军的士卒拼的还少吗城墙内外,那浓厚黑色的斑驳血迹就是明证。
最先跳下城头的陷阵营士卒,刚一站稳脚跟,就立即向着外围奔去。只有抢先占领更多的空间,后续的战友才能不断的站上城头。
被弓箭手们控制的这一段城墙,本就不长。几乎是眨眼间,陷阵营的新兵们,就与刘繇军冲出来的士卒们,如同两股对冲的巨浪,恶狠狠的撞在一起。
不过在两军拼死的时候,只是显出一脸狰狞的凶相是没有用的。想要让自己活下来,还要看谁手中的刀更快,手更稳,心更狠城头的搏杀立即就进入了白热化。
双方每一个士兵都在呼喊着,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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