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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的伤痕后,他的心碎了。伸手就要解腰带,准备对他施行家法。

原来我老子爱用皮带抽人,是从爷爷这儿遗传的。

楚扬极快的给周舒涵使了个替我圆谎的眼色后,双手挡在楚龙宾面前,一脸轻松的笑容:“爷爷,您老人家暂息雷霆之怒,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和爸爸很久不见了,非常怀念以前的生活,于是我们爷儿俩就心血来潮的上演了一出老楚教子。可谁知道啊,糖糖和楚灵看到我们爷儿俩这样亲热后,还以为我爸这是真要揍我呢,结果一个人去叫您,另外一个上来劝我爸,这才造成我爸一失手糖糖,你说是吧”

周糖糖强忍着额头火辣辣的疼痛,笑的和花儿似的,流着眼泪的大点其头。

“真是这样”楚龙宾停止了解腰带的手,一脸狐疑的打量着眼前这三个人。

“爷爷,真、真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伯父和楚扬是在开玩笑,还以为他们是发生了什么争执,也没有问清楚的就冲了上来,没想到恰好、恰好就这样了。”周舒涵这样解释着,顺便把爷爷两个字还喊得那么自然,让心疼女儿的凡静心里一宽:不管是不是这样,总之糖糖有机会喊爷爷了。

其实,楚龙宾比谁都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像是他比谁都理解楚天台的性格一样。不过,别人家的娇滴滴的女娃娃在楚家挨打,这事要是传出去后,他们楚家的名声可算是完了。

所以,在看到周舒涵主动站出来为楚天台辩解后,他老人家也就借坡下驴的哼了一声,拿手指着楚天台父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瞧瞧你们父子俩,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和孩子似的昂瞧瞧你把糖糖灵儿,快快,还不把你糖糖姐扶着去包扎一下”

“哦。”楚灵答应了一声,眼里带着你们这群人可真会装的神色看了几个男人一眼,然后走到周舒涵跟前,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她,拉着的胳膊:“糖糖姐,我们去前面屋里,那儿有急救箱。”

周舒涵看了一眼楚扬,跟着楚灵急匆匆的向前面走去。

唉,这事搞得。云若兮心里叹了口气,双手挽着扭头看着女儿的凡静,低声说:“凡市长,我们也去看看”

“嗯。”凡静知道楚龙宾楚天台楚扬这老少三代有话要谈,很可能得关系到女儿的终身幸福,知道自己再在这儿根本不妥了,很知趣的答应了一声,和云若兮一左一右的搀着遇到这事就装糊涂的楚老太太,一起慢慢的向前面走去了。

等几个女眷走了后,楚龙宾瞪了楚天台父子一眼,哼了一声,倒背着手的向花园那边的内宅走去:“哼,你们都跟我来。”

楚天台父子对望了一眼,低着脑袋的跟着老爷子走进了内宅的书房。

刚坐在太师椅上,楚龙宾就拿右手指着楚天台:“你呀你呀,也马上五十的人了,怎么做事还这样冲动呢昂竟然在楚家把人家女娃娃给打伤了,这事要是万一传出去,你让我楚龙宾的老脸往那儿搁哦”

楚天台闷闷的回答:“爸,这又不是在外面,家里也没有外人”

楚扬打断他老子的话:“最起码凡市长现在还是外人吧”

“你”楚天台一瞪眼,刚想发飙,却见楚龙宾也瞪起了眼,他马上就慈眉善目的低下了头。

把儿子训住后,楚龙宾身子向后一仰:“楚扬,不管怎么说,这次也有你的不对。你既然已经和柴家那丫头结婚了,可你又带个女孩子回楚家,你有没有考虑过这其中的影响”

“当时,我就是想帮她,根本没考虑过这方面的情况。”

“算了,人都已经领回家了,再说什么也已经晚了。”楚龙宾摆摆手:“而且,我也看出这女娃娃对你很有那意思了。你就告诉爷爷,你打算怎么办吧”

“我不知道。”楚扬实话实说。

“哼,有本事沾花惹草的,却没本事处理,这算什么男人。”楚天台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你也别说他,你年轻时为了云若兮反出楚家的事,做的就好了”楚龙宾歪着脑袋的看着楚天台:“有其父必有其子,既然有你这个为了女人不惜舍弃大好前途的老子,就有到处沾花惹草的儿子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不该你说的,你这不是在变相的诋毁自己吗楚扬憋着笑的站在那儿一声不吭。

好像也觉出话里有语病了,楚龙宾微微一笑,岔开话题,问孙子:“你喜欢这个女孩子吗”

谈到喜欢不喜欢周舒涵,楚扬可不敢大意了,一本正经的说:“爷爷,其实吧,我和她认识,的确有些戏剧性。”

“哦,说来听听。”楚龙宾大感兴趣,楚天台也竖起了耳朵。

“你们都知道,我在和柴慕容结婚那天就离家出走了”

楚扬用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他离开蜀中后所遭遇的一切,包括周舒涵排斥男人却不排斥他、他被花漫语捉去后她又是怎么日益憔悴、又在凡静家遇到连云成纠缠她的这些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其实我本意中,是不想和糖糖有什么牵扯的。这是实话,我不敢骗你们。”

听完楚扬的这些话后,楚龙宾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的说:“呵呵,凡静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心机却很深嘛,知道利用女儿来接近我们楚家,她这是想靠近楚家这艘大船。唉,用亲生女儿来做诱饵,其心可诛啊。”

凡静的心思,虽然周舒涵和楚扬这俩纯洁的孩子看不出,但这又怎么逃得过老辣的楚龙宾的双眼他听到凡静力挺周舒涵来京的时候,就明白凡静心里是怎么打算的了。

听楚龙宾这样一分析后,楚扬也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虽说答应周舒涵要保护她一辈子,可明白凡静的本意后,心里多少的还是起了一些异样:“爷爷,现在我才明白凡市长打的是什么主意。要是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带她们来京华了。”

“哎,”楚龙宾摆摆手:“为官者,无时无刻不在利用一切有利于自己的力量。何况,现在黄家倒台、凡系摇摇欲坠之时,她要是再不知道紧紧抓住你这根救命稻草,也根本不配在官场混了。再说了,通过和她的谈话中我可以看出,她还是很有能力的,心里也装着为人民服务的想法。只要她有这个思想,靠上我们楚家,也未尝不可。”

顿了顿,楚龙宾又说:“再说了,这次黄系倒台,好处也不能都让谢系得去。冀南怎么着也是齐鲁的省会城市,如果能够由楚系的人来掌权,只要在维持冀南现状的情况下稳定提高,到时候对楚勇的冲顶,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楚天台不怎么懂政治,可近几年来到京华居住后,也多少的受到了一些影响。这时候开口问道:“爸,既然冀南在下一步的战略地位这样重要,那别人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