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起来,“是这样啊,小娘子真是可爱。”
聂铃铛不情愿了,瞪了宋开一眼,嘀咕道:“都打什么哑谜啊,这个那个的,我懒得问。”
说完,聂铃铛埋头吃菜,果然不再理会。
宋开、冯氏兄弟都笑了起来。
冯火问道:“宋郎君,你说我嫂嫂身体没什么问题可是怎么就没孩子呢。”
宋开看向冯天,道:“冯兄,你的手腕拿来一下,我试试脉象。”
“怎么”冯天脸色一变,“莫非你认为是冯某哼哼,不行”
冯氏赶紧说道:“宋郎不要再过问了,我夫君身体健康的很,必然是我身体的缘故。”言语间生怕伤害到自己的丈夫。
宋开心中感叹,多好的媳妇啊,他却是没有回头,而是看向冯天,耐心解释道:“冯兄你有所不知,这生孩子,其实是男女都一样的,别的不说,就说这生男生女,那主要原因,其实是在男子的身上,你看,这么浅显的医理,你们必然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呢”冯火最先忍不住,“宋郎,你可莫要欺负我们山村猎户不懂事,那生男生女,能是男子的事情吗小孩子是从女人身上”
宋开摆摆手,“这个过程,你们若是想听,我可以讲给你们,当然了,嫂嫂和铃铛就要先回避了。”
冯氏兄弟瞪着宋开,然后冯天挥了挥手。
冯氏拉着聂铃铛往后屋走。
聂铃铛不情愿,“我不走,我还没吃完呢,再说了,我也想听一听。”
“快去吧,你若想听,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讲给你,”宋开流氓笑起来。
冯氏兄弟哈哈大笑,刚才心中对宋开的芥蒂又消除了。
看来黄色笑话果然能够沟通男人之间的感情。
聂铃铛站起身来,扬起小脚踢了宋开一下,然后随着冯氏走出客厅。
宋开喝了口酒,简单的讲解了一番生殖的理论,当然了,主要是关于精1子的男女问题。
冯氏兄弟听得晕晕乎乎。
“这么说来,那决定男孩女孩,其实是男人的”冯天愣愣的问道。
“嗯,这玩意就是个几率问题,不是人所能控制的。另外,冯兄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吧,生孩子也是两个人的事情,我看嫂嫂身体很是健康,应该不是她的身体原因,你让我来检查下,若是真的没什么明显病因,那恐怕,就是天生无子嗣,就难治了。”宋开说着,摸了摸冯天的手腕。
冯天有些紧张,看着宋开,“宋郎,若是能找到病因,是不是就能治好,就能生孩子了”
宋开点点头,“那是自然,最怕的是检查不出来,现在也没有透视光啥的”
宋开嘀嘀咕咕的说着,也没理会冯天能不能听懂,摸过脉象之后,宋开眼睛一亮,道:“冯兄,你是否早年受过伤现在是否腰疼”
冯天惊讶的半张嘴巴,“神了宋郎你神了啊我十多岁那年随父亲打猎,摔伤过一次,后来养好了也就没在意,现在是会腰疼,但是也不太明显,可是,可是这和生孩子没什么关系吧。我对天保证,我那方面还算挺强的。”
宋开哈哈大笑,看来不管是古代男子还是现代男子,都很看重姓方面的能力。
“这个和房事无关,我摸你脉象,有淤血征兆,或许正是因为这淤血,导致你和嫂嫂没有子嗣,这样吧,我开了方子,你抓药,喝上一周,然后试试,若是还不能怀孕,那真的抱歉,我也无能为力了,若是侥幸怀上,岂不是幸事”宋开爽朗一笑,开口建议。
“好”
冯天有些激动,一开始他有九分怀疑,现在,他已经有九分信任宋开了。
叫回来冯氏和聂铃铛,五个人围在桌上喝酒吃饭,其乐融融。
其实冯氏兄弟三人,已经吃过饭了,本来只是陪着宋开喝喝酒,这一高兴,竟然又吃了起来。
饭后,天色已经很晚,大家准备休息。
冯火的卧室在最远处,是个单独的小木屋。
冯氏笑道:“我们屋后面有个小房间,本来是打算给宝宝用的,只可惜一直也没涌上,二位就先将就下,铺上些褥子,倒也不冷。”
“如此已经很感激了,”宋开由衷说道,他是真的感激,本来还是疲于逃命,现在却是有酒有肉,还有睡的地方,这还能说啥呢。
“不过只有一个房间,一张褥子了”冯氏瞅着聂铃铛直笑。
“你干嘛笑这样”聂铃铛很不爽,感觉所有人里面,就自己像个白痴。
冯氏捂嘴乐了,“没什么,没什么,反正就是过夜,一夜就好了。”
冯天则拍了拍宋开的肩膀,“兄弟,加油,把握机会。”
说完,冯天拉着冯氏熄灯上床了。
“把握什么机会”聂铃铛不死心,问出来后,又觉得明白些什么,她扭了宋开腰一下,“你若是敢乱来,我就砍了你脑袋。”
冯天和冯氏悉悉索索上床,两个人光着身子相互搂在一起。
“娘子,这些年苦了你了,是我不对,是我冤枉你了,”冯天抱着自己白嫩嫩的媳妇,一阵懊悔,低声说道。
“郎君你说什么话呢,”冯氏感觉自己的丈夫有些奇怪。
“生孩子的事,是我错怪你了,没有孩子,原因在我,不在你,”冯天亲吻着冯氏的额头,低声道。
“在你夫君,是不是错了,你你没问题啊,你很厉害的,我每次每次都很快乐,很快乐很快乐,”冯氏低头害羞的说道。
“嘿嘿,是吗快乐吗”
“夫君不要他们就在后面,会听到的嗯啊,唔,嗯哼”
后面的小房间内,宋开和聂铃铛并排躺在床上。
经过今天晚上的追杀,和宋开躺在一起,聂铃铛已算不上抗拒了,更何况,在此之前,两个人每曰都头对着头,仅隔着一块木板睡觉,今曰并排躺床上,倒也不算太害羞。
“睡吧,”宋开拉起被子。
“我嫌脏,”聂铃铛毕竟是个娇生惯养的公主,一旦安全起来,立马就犯起公主病了。
宋开叹口气,实际上,他也有点洁癖,毕竟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要盖一床有腥味的杯子,的确难受。
“那就不盖脸,只盖身上,”宋开道。
“嗯。”
“咱们继续在树上的游戏”宋开在黑暗中笑问。
“不要唔,你混蛋,不带来强的嗯”
两个人接吻,然后宋开的手在聂铃铛身上游走着。
有点难受。
聂铃铛觉得自己很热,很迷糊,很想翻滚,很想
总之很模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