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能够打听到这些消息,卞思仁自然是知道的,作为越州的豪门,他的消息之灵通无人能及。
当他听说陈宓放话出来,将第一站选在越州的时候,卞思仁不仅没有畏惧,甚至狂妄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点意思啊,竟然敢如此挑衅卞家,这是专门上门来打脸来了呀,有意思啊!”
卞思仁脸面扭曲,令人望而惊心。
“但是,卞家的脸面哪里有那么好打的,别以为你身后有一个参知政事,便可以在越州撒野,越州这块英雄地,往前一百多年,死在这里的人何止参政,乃至于帝皇都有!我就想看看你这个小小的白身,还能搞出什么风浪来!”
……
“二郎,要不要先去西湖看看?”
陈宓一行人抵达了杭州,邬宗贺提议道。
陈宓摇摇头道:“没有必要,先去越州吧,银行的事情更加重要一些。”
邬宗贺皱起眉头道:“咱们还真的是去越州啊,我还以为你是放出风声去,实则是声东击西,真正的目的地并非是越州。”
陈宓哑然失笑道:“当然不是啊,说了是越州便是越州,哪里还有别的想法啊,这越州也还是大宋的国土,即便是有些家族蛮横了些,可是皇权教化之下,总归还是大宋的臣民嘛,他们还敢造反不成。”
邬宗贺不由得苦笑道:“卞家是不同的,他家祖上,可能真的是造反的呀!若真的是将他给逼急了,恐怕到时候他们暴起杀人,咱们可就呀遭殃了呀。”
陈宓笑道:“邬老板,你不在里面,你这么久没有回来,赶紧去看看各项生意如何了,去越州之事,你就别参和了。”
邬宗贺哎呦了一声:“我的二郎耶,这是我去不去的问题么,这是关乎你安全的大问题,您可别要意气用事啊,杨小姐啊,你可要全权静安啊,别让他这么意气用事啊!”
杨玉容闻言看了看陈宓。
陈宓温和一笑:“好了,此事我自有分寸,就这般决定了,其实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危险,这么些事情,不值得那么大动干戈,若是他们要大动干戈,咱们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众人面面相觑。
邬宗贺唉声叹气而去。
施彦卿也是眉头紧皱,其余的人,俱都是忧心忡忡。
而船只继续南下。
下一站便是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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