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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张预再次,敌将还不速速下马受降,方可饶你意思。”张预大声说道。

文丑冷哼道:“无知小儿也敢来这里撒野,你哥哥我尚且不惧,难道还怕你耶怎么,你哥他今天被我吓破胆,今夜不敢来,只是派了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来么”

张预笑道:“我哥说了,你今天已经战败,他不想和手下败将交手,让我前来取了你脑袋便是。”

文丑听了,自是大怒,说道:“无知小儿,我先杀了你,再去取下你哥的狗头。”

张预将枪一挺,说道:“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受死。”文丑爆吼一声,一骑当先杀了上来。张预挺枪来战,战不二十回合,佯装败走。文丑带军追杀,张预只顾后退,没有恋战。

“无知小儿,你不是要取我首级么,何故跑这么快”文丑骂道。

张预回头道:“有种你追来便是。”

文丑还想再追,有谋士追到他身边,说道:“将军,小心有诈,不可深追。”

听得谋士如此一说,文丑心中也暗自思忖,那张预武力了得,最起码能和自己战上百余回合,怎么会二十回合就败走,而且看他败走的时候不慌不忙,他身边的人更是井然有序,莫非真是有埋伏么。

“我亦知他们会使诈。”文丑冲着谋士说了一句,带领着军队回到营寨之中。众人料想这张预劫营一次不成,断不敢再来第二次。于是乎文丑又解甲而睡,其余非执勤士兵也都解甲而睡。

谁料刚刚睡着,外面又传来冲杀之声,有侍卫冲进文丑营帐报告:“将军,不好了,敌人又来劫营了。”

“他们杀进来了么”文丑惊问。

卫兵道:“还没有,不过看他们那气势,随时可能冲杀进来。”

文丑闻言,立刻穿戴盔甲,挺着武器,跨上坐骑又引军冲了出去。前面一将,依旧是张预,他笑哈哈的说道:“文将军,睡得可安好我不不愿意在你睡梦中取了你的首级。”

文丑怒,道:“张预小儿,来与决一死战,休要想着逃跑。”

张预笑道:“我既然敢回,不取了你的首级,自然不会走的。”说完立刻就挺着枪杀了上来。

文丑咆哮一声,冲杀上去。两人相斗二十多回合,张预果然抖擞精神,没有丝毫要退避的意思。文丑武力大开,势要将张预斩杀于马下。谁料斗不足五十回合,张预又败走。文丑追杀一阵,领军而回。

刚睡下,张预又杀了回来。如此反复,天亮方休,搞得文丑军中个个精神不振,险些连武器都拿不稳,更别说是战斗了。

张预带着士兵折腾了一夜,自然也是很累,张远让他休息一天,白天就不用出战。可是预却抖擞精神,说自己一点不困乏,心中一想到能杀了文丑,就更是精神王风,整个人都要神气起来。

张远道:“我们的任务是阻止文丑进军,而不是杀了他。”

“为什么不能杀了他这个人嚣张跋扈,已经还多次陷害祖大人,现在将他除去,不是更好么”张预很是不服气的说道:“哥哥,你就让我去,我一定提着他的首级来见你。你只管在远处看着便是,这样的人,还不需要你出手,弟弟我就给你捉来。”

张远道:“我说了不能杀他,我们是可以活捉他,但是不能杀了他”

“为什么”张预不解的问道。

张远道:“现在的局势,祖将军看得最清楚,他似乎有未卜先知的力量,许多事情他都知道会如何发生一般。所以对于他的话我丝毫没有怀疑。出兵之前他告诉我,现在不能得罪袁绍,就是幽州的其他大势力,我们也不能撕破脸的得罪。你想想看,袁绍家族势力广大,号四世三公,所有诸侯王公大臣哪个不怕他而且现在就属他兵多将广,现在又在继续的扩张自己的势力。你试想一下,这次派文丑来辽西,就是要乘机夺取辽西,然后进一步控制幽州乃至整个辽东境内。而祖将军的想法也是要控制整个辽东。这就有冲突了。”

张预不服气的说道:“既然是这样,我们正好将这文丑杀了,也算是告诉那袁绍,我们不是好欺负的,这样不是甚好么”

张远道:“你太年轻,很多事情不懂。你想想,袁绍他本就要夺取辽东,可是大家都是朝廷命官,谁也不能这样乱来,要不然和黄巾造乱就是一个样子了。如果我们杀了袁绍的大将,他就找到借口出兵了,我们现在的势力,还不足以和袁绍决战,而且现在的局势也容不得我们这样做。所以,我们不能杀了文丑,知道了么”

张预点点头,问道:“袁绍真的那么强大么连祖将军都不敢得罪他”

张远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不是敢拼命别人就会怕你的。这要考虑大局,知道不。等天下一乱,诸侯割据的时候,我们跟着祖将军自然会大干一番,到时候一定能干出一番业绩,可是现在我们要忍,不能因为逞匹夫之勇而坏了大事。”

张预道:“哥哥,我知道了。那么你就让我去抓了文丑,然后我们再将他放了,也好尽快去和祖将军回合,夺取辽西郡啊。”

张远说道:“不行,你折腾了一夜,必须休息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弟弟,我可不愿意看到你受伤,知道么快去休息,等晚上还有计划要你执行呢。”

张预听说晚上还有事,问时不时继续却和文丑对阵,张远点头说是,他这才乖乖的回去营寨之中休息。看着张预去休息了,张远笑着叹了一句,真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身蛮力,也不会思考事情。

张预刚去休息,张远带着卫兵在营寨中巡查,刚到门口,却见士兵押着一人进来。远远看去,那人穿着布衣,面色清秀,虽然被士兵推搡着,却也一点不惊慌忙乱,而是面色冷冷。

“此时何人所犯何事”张远问道。

士兵回答道:“将军,此人一直在我军营寨外面逗留,我们之前以为是一般路过的百姓,不理会他,后来却见他一直在我军营寨中周围转悠,行迹实在可疑,便上前盘问,原来他是文丑的人。”

张远一愣,这个人是文丑的人他若是来探查自己的营寨情况,怎么会那样丝毫不做掩饰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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