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下去,是把那已经醉了的盅虫给逼出来
现在,陈禹不知道那盅虫有没有醒酒,有没有害怕,如果它一害怕,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吴英国强打起精神:“没事,陈公子,要不然这样,咱们给金哥做个手术,你封住他的大脉,把那条虫子夹出来,不就没事了”
陈禹气的回手又给吴英国两个嘴巴:“你他妈是不是傻如果外科医生有用的话,要我干屁那盅虫是吸血为生的,如果开刀硬取,它就会变成裂盅,整个身体都融进金哥的身子里,玉石俱焚”
吴英国刚才一时没把握住,竟然闯下这么大的祸,吓得他恨不得赶紧给陈禹下跪赔罪才好,但现在做这些,只是延长时间,对金哥一点用都没有。
“陈公子,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现在怎么办,你说,我都照做”吴英国站起身,在陈禹面前央求着,那样子,像极了一只狗。
陈禹命两个手下扒开金哥的嘴,向里一看。那里的盅虫早就逃没影了,金哥也没了反应,继续闭着眼睛。
陈禹无奈,对吴英国说:“去,抱个刚出生不超过一个月的婴儿,取他手指三滴血。越新鲜越好越快越好”
吴英国一招手,一个手下跑了过来,吴英国对其耳语一翻,那手下赶紧跑了出去。
陈禹坐在床边,叹了口气:“可能,这就是命吧现在我只赌一件事。赌的是,那个盅师一直用秽血喂盅虫,或者是用自己的血喂母盅。取来婴儿血,希望这纯净的血,能把那只虫子引出来”
陈禹继续编着手里的草,低着头,也不说话。吴英国自知做了错事,也不敢说话,一屋子人,竟然一丝声音都听不到。
吴英国搓着双手,蹲在地上,一会抬头偷看一眼陈禹,一会又看看金哥,很是紧张难堪。
没过一会儿,手下回来了。陈禹一见那手下,吓得一惊:“你怎么把婴儿直接抱回来了”
那手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听陈公子说要越新鲜的越好,我就把我亲戚家的孩子给抱过来了”
陈禹拍了拍那手下的肩:“有前途”便一把接过孩子,捏出一个手指,对吴英国说:“快过来扎”
吴英国虽然也是杀人上眨眼,但看这婴儿粉嫩可爱,委实下不了手。犹豫半天,咬着牙扎了一下。
第五十七章驱盅之术
几个手下赶紧上前扒开金哥的嘴,但金哥的嘴现在哪有那么好扒怎么扒都扒不开,陈禹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训着众人:“你们给我使劲啊”
吴英国因紧张,且刚才犯了错,便想将功补过,手一快,那针早就扎了下去。婴儿本来看着陈禹的脸,乐的嘎嘎的,感觉手一疼,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
陈禹将孩子递给刚刚抱回孩子的手下,对吴英国说:“你怎么这么急啊嘴还没掰开呢你就扎”
吴英国满嘴也说不清,这活可真难干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
就在众人慌作一团的时候,一个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几滴血流,有几滴甩到了金哥的嘴唇上。金哥嘴未动,那几滴血竟然就那么滑了下去
就像是那几滴鲜血有生命一般,一个劲的往金哥的嘴里钻。
其中一个手下试着掰开金哥的嘴,只一下,竟然掰开了陈禹笑着说:“有效了有效了快都准备起来”
吴英国因刚才见过了盅虫,所以现在心里有了准备,便拿着火喷子把紫河车热了一下,继续吊在金哥的嘴上三寸处。
陈禹在旁边潜伏,其余众人都等着。陈禹突然想了起来,对其中一个手下说:“去牵条狗来,最好是怀了小狗的。”
手下应声而去,吴英国忍着恶心和吐,继续在那吊着。
没一会,那盅虫慢慢向外爬,但一看又不像头,也不像尾,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说是头,没有嘴也没有眼睛,与一般的虫子绝不一样。如果说是尾巴,那左探右探,也不是尾巴的活。
吴英国向陈禹比划了一下,怕大声说话吓到盅虫,便打着口语:“现在抓”
陈禹看明白了吴英国的唇语,亦夸张的打着唇形:“不行,我怕现在它没出来就抓,它一恼羞成怒,把肚子里的卵都扔下,化成了一滩水,可就难办了”
吴英国不敢再说,只得等着那盅虫钻出来,而且是整个钻出来。
屋子里众人都屏息敛气的等着,小婴儿因为手不疼,所以不哭了。陈禹怕小婴儿又哭,便打了个手势,让那人把孩子抱下去。
那盅虫左扭右扭,探出了大半身子,像一条蛇一样,直直向上,闻着香喷喷的胎盘。
吴英国即要忍着恶心,还要忍着手臂发酸的痛苦,不期望,一滴汗滴了下去,眼看就要滴到了盅虫身上
就在刚要接触盅虫时,陈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出飞针,将那滴汗打到了旁边。
吴英国赶紧擦干净额头上的汗,袖口都湿了。
盅虫终于整个身子都探了出来,竟然有十几寸那么长整条虫子像是蛔虫一样,无头无尾。
盅虫身体呈白色,有些像汉白玉。约两指粗,爬得很慢,也很小心。
陈禹对那把住金哥嘴的手下做着口语:“在盅子没有整个爬出来的时候,不要合上金哥的嘴,否则虫子就爆了。”
那手下点了点头,抓住金哥下巴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
当虫子盘在金哥的鼻子上时,尾巴已经整个都从金哥的嘴里出来了。那个手下马上合上金哥的嘴,陈禹赶紧拿着手里的草编抓向盅虫
吴英国一见,顿时腿一软,摔在床上。与此同时,那个寻狗的手下,牵着一条母狗就跑了过来。
那虫子极滑,陈禹差点就抓不住了,见狗来了,赶紧扒开狗嘴,将手放在狗嘴旁边。虫子像是感受到了湿热的气息,一下就钻进了狗的嘴中。
吴英国拿过婆婆丁,塞到了金哥的嘴里。而那草在刚进入金哥的嘴里时,金哥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陈禹刚想歇口气,那大狗便开始滚在地上嚎叫。
“陈公子这草怎么变黑了这是正常的吗”吴英国在旁边也叫了起来。
陈禹将手放在金哥的胸口,用食指按住,一直向上,没有什么反应。陈禹又点着向下滑,来到金哥的小腹。
那小腹间,突然弹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