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着小米的话,看着她的笑容。小惠忽然感到呼吸困难。
“钟姑娘你说什么,小惠不明白,姑娘你莫要开这样的玩笑啊。”小惠带着哭腔恳求着。
“错错错,我说的什么意思。你心里最清楚,莫要把旁人都当成傻子好么?你的小脑袋瓜有多好使,旁人不晓得。我可是最最清楚的。
如今你又长大了些,按理说。你应该比以前更聪明才对啊,怎么却有些退步了呢?难不成,是以前用脑过度,大脑提前退化了么?”小米仍旧是笑着,围着小惠慢慢转圈圈儿,一边转,一边说。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小惠使劲的摇头,很是可怜的样子。
而这时,钟卫之事最先反应过来的。看着面前的情形,他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丫头,竟然相信自己?她真的相信自己说的话。
“不懂?哪里不懂呢,说出来,我讲解给你听,免费的不收你银子。”小米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袍,态度超好的问到。
“你凭什么诬蔑我,说今个的事儿是我做的?你有何证据?”小惠挣扎着想站起来,这么跪着跟小米说话,她心理承受不住。
“证据?我跟你说实话,真没有。至于凭什么,我不妨来告诉你,凭我对你的了解,凭我一双火眼金睛,就能断定是你,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证据。
你所说的那些谎言,只能骗骗旁人,对我?是没用的。人们喜欢用狐狸,来形容聪明的人。可你绝对不是狐狸,你是一只狼,一只小小年纪就心术不正的白眼狼。
所以呢,今个你说不放心我,才冒险跟了过去的话,我信的话那就是个傻子,要不就是我脑袋被门夹了,或者被驴踢过了。虽然我只年长你一岁,可是长一岁也是长,比你多吃了一年盐巴的我,当然要比你聪明些才对。
怎么样,我这样说,你可有什么不满的意见?”小米冷笑着问。
“你怎么就觉得不是他呢?就因为他是你亲生的哥哥么?”小惠刚想站起身,却看见钟尚书冷冷的朝她看过来,赶紧继续跪好,不服气的质问着小米。
“钟卫之,这个问题你来替我回答下,告诉她,咱俩关系那么不好,你为何不选择装没看见默默离开?”小米招呼着钟卫之。
“再有天大的仇怨,你毕竟是我亲妹妹,我就是再混蛋,也不会明明看见旁人谋害你,袖手旁观的。”钟卫之此时已经确定了,这个丫头真的信自己,他此时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激动万分来形容了。
在亲生爹娘兄弟们都不信任自己的情况下,跟自己关系最不好的,却信自己。
“她身上的伤,是你动手的吧?好男不跟女斗呢,你对一个小姑娘怎么下得了手啊?”钟卫之的话,让小米听着舒坦,对这个自己一向认为是混蛋的人,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我当时太生气了,没想那么多。”钟卫之小声的嘀咕着。
“嗯,其实我想说的是,七哥,你打的好。”小米点头说着,对着钟卫之还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回事?真的冤枉七弟了?”
“是啊,我都糊涂了。”
四周缓过神儿的人,开始议论起来。都认定是七弟干的呢,结果竟然冤枉了他?
“洛小米,你不要欺人太甚。”小惠被小米的话,气的再也没办法镇定,有些恼羞成怒的吼着。
小米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云岭镇假山底下那件事,我都没与你计较,你怎么就不知足呢?以往其他的那些不愉快,我也懒得跟你结算。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再来触及我的底线。再明确的提醒你一下,你若是不老老实实坦白的话,我就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杖刑那东西,太残暴太血腥了。咱们来点不一样的,保证能让你终身难忘。”
小惠捂着被打的脸,火辣辣的疼,心知今个是蒙混不过去了,浑身无力瘫软坐在了地上。猛的抬头;“洛小米,你莫要恐吓与我,我是勤王的座上宾。”
“哎呦,勤王府的座上宾?我好怕啊。不过呢,你这么一说,还提醒了我一件事。你跟勤王一起入京的,除了勤王府的人之外,应该还没来得及结交什么人。
这样的话,是不是说,今个帮你劫人的还有轿夫,都是勤王府的人啊?那么,这件事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为,勤王他也知道此事?又或许,根本就是他指使你做的?
哎呀,那可不得了,这件事私了是不行了。
牵涉到了皇家子弟,那就得如实的禀报皇上,请皇上批示该如何处置才稳妥。父亲大人,这件事就要劳烦您了。”小米有些慌张的说到。
“你莫要胡说,敢诬蔑王爷,你,你就不怕惹祸上身么?不怕连累了你父亲母亲?”小惠被小米后面的分析,吓得脑子里乱哄哄的。
“我怕,我好怕,所以啊,这件事真的不适合在钟府内部私审了事了。”小米认真的强调,说这话的时候,小米朝钟建堂看去,那意思,禀报皇上什么的,就得劳烦您老人家了。
今个的事,形势转变的太快,黄氏都有些晕了。不过,她顾不上分析小惠为何要害自己的女儿,心里面光顾着庆幸,不管是什么人做的,只要不是自己的儿子就好。
不过,这时的钟建堂却有些为难了,倘若事情真的牵涉到勤王,那么私了公了可都不合适了。
洗脱嫌疑的钟卫之,顾不上高兴了,心里这个纳闷儿,这丫头怎么就会信自己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