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日后太子来访,你能避则避,实在是不能避则小心为上,本将瞧着那太子的眼神就不像是来办正经事儿的。”
阿蒙达还以为柳婧并不了解太子的心思,于是出言提醒。
“避,我能往哪儿避,除非将军府对太子下禁足令,可是这可能吗?除非将军日日在府,替我挡下太子的探访,可是这可能吗?”
柳婧故作委屈之及,幽幽的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并不是所有的人你都可以得罪,也得罪的起。除非太子他还得仰仗着我们的帮忙,我才也理直气状的避而不见,可是这可能吗?”
她的委屈看在阿蒙达的眼中,倒是激起了阿蒙达的豪情:“怎么不可能,整个国家都得仰仗着本将与大哥的守护,才有着皇室的安宁,若是本将与大哥反了他,看他们还敢不敢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天啊,阿蒙达将军,快住口,看你说的什么话,若是隔墙有耳,此话传到了君王耳中,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柳婧听了阿蒙达一时气愤时说出来的逆天之语,故作紧张的四处看了看,似乎是觉得他们的话不会让外人听了去,这才拍拍胸口,轻声的对阿蒙达说;“还请阿蒙达将军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会死人的。”
阿蒙达一怔,他也有些蒙了,怎么就产生出了这等相法来。只是随即他又沉声说道;“怕什么,想要了我们使,还得看他们有没有有那个本事。”
柳婧心头一喜,这个阿蒙达比之火翊,可是开窍得多了。忠,却并不愚忠。不似那火翊,看着这样君不君,臣不臣的皇权他落别人之手,还那么忠心的为国。
“有时真替你们不值,也不知道阿蒙达将军与夫君你们所护着的国家,护的是昌邑的国家还是拓跋长的天地。”柳婧似有所指,又似是女儿家的八卦。
火翊也被阿蒙达的言语所震憾,更加直击他的心灵的却是柳婧最后说的那一句:“是昌邑的天下还是拓跋长的天下。”
火翊怔住了,这些言论看着叛逆,实则说到了点上去了。也让他第一次正视起他的所做所为是否正确。
直到蓝东来访,才打断了屋里三人的各自遐想。
“阿蒙达将军,为了能够让将军早日醒来,今夜子时,我会给将军下一剂猛药,若是能成,那么将军明日就能醒来。若是不成,则会加速将军体内的毒素四处扩散。将军夫人已经答应了一试,敢问阿蒙达将军的意见如何。”
昨夜刺客之事,让蓝东看到了火翊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危险,他们是成功的拦截了一批,可是尚不知府内的侍卫还有多少变节,可谓是防不胜防。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决定让火翊早日醒来,当然明面上的步骤还是要有,否则无法跟众人交待火翊是如何被救活的。
“真的?将军有救!”阿蒙达第一次得到了火翊有救的提示,让他一个大男人立即就放声大哭起来,让在外面值守的陈校尉以为火翊终是熬不过去,已经身故了。顾不得请示就闯了进来。
“将军,将军,是不是将军出事了。”陈校尉急冲冲的就跑向火翊的床边,却在看到阿蒙达、柳婧与蓝东三人围坐在茶桌边,并不在火翊的床边,这气氛怎么看也不似火翊已身亡的样子。
他疑惑的看着正嚎啕大哭的阿蒙达,当场立在寝室的中间不知所措。他疑惑的看了看阿蒙达等,有心想走到火翊的床边去探探火翊的脉搏,确定火翊的安康。却又被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看得继续前行也不是,退出屋去也是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