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慕轩的声音有请”
槿儿这个时候才觉着让来这里好像很不寻常,莫非是爹爹的事有眉目了
而依依的俏脸之上闪过惊疑之色,但很快就装着若无其事了。
两人一起跨进门来,堂上正中坐着,西边一排座位上坐着一男一女,东边是两男一女,他们一起转头看,目光之中神色各异,依依的心一颤,赶紧低下了头,槿儿却很镇定的向自家施礼,口称,槿儿来了,有何吩咐”
依依赶紧也跟着行礼,却听很和蔼的说槿儿,你先坐下”他抬手指着的是西边第三张椅子,槿儿虽然诧异,还是依言走坐下,依依看着自家有些不知所措,慕轩冲她招招手,说依依,你到我身后来”
依依,俏生生立在慕轩身后。
慕轩这才向槿儿引见在座的三男两女,与她同排的这一男一女正是这庄院的主人宫自任和他的钟氏,东边第一位是个年过四旬的儒生,长眉细目,直鼻薄唇,脸色,看着像个学问渊博的教书,但一脸肃然之色,他是“生民”秋风堂堂主萧索景,外人不秋风堂是干嘛的,但“生民”中人都,秋风堂负责惩处违反教规的弟子,别看萧堂主平时不言不语似乎很好,谁要是触犯教规,那他可是六亲不认的。
第二位是那个中年美妇端木娉婷,三十多岁模样,一直笑盈盈的,看着非常可亲,但她可是秋风堂专司处置女教众的副堂主。
第三位是王水东,是秋风堂下专门负责探查消息的副堂主。
宫自任三十五六年岁,身材高大,剑眉星目,颌下三绺长髯,相貌英俊,此刻,他正一脸惊诧之色。
慕轩这个总执事早就来到临清,宫自任是一早就的,只是总执事既然不与他见面,他也就只当不。今天,总执事突然来到了临水酒楼,宫自任当时很是尴尬,因为最近临水酒楼正陷入一件恶件,几个流氓地痞不知怎的找上了临水酒楼,大吃大喝之后想赖账,却污蔑临水酒楼的上等美酒“玲珑酿”中掺水了,几个伙计当时忍不住气,同那几个流氓无赖争执起来,还动了手,这下子捅了马蜂窝了,那几个无赖天天上酒楼前来闹事,今天阻挠客人进临水酒楼,敲锣打鼓说“掺水玲珑酿,喝了拉你母亲”,结果酒楼生意大受影响。
宫自任派人暗中查探,那几个无赖跟衙门有关联,不知到底得罪了哪尊菩萨,一时有些踌躇。
慕轩跟着郑顺昌到酒楼时,那几个无赖又在敲锣打鼓,扯着破锣嗓子唱着这一瓶酒重三斤,你要不信,把秤来秤,有一斤酒,一斤水,一斤瓶。”
这明显是赤1uo裸的诽谤嘛
酒楼伙计们气得脸色通红,真恨不得冲出去痛揍这些无赖,但掌柜的一再告诫不可鲁莽行事,他们也只得忍着,酒楼里客人不多,外面倒是聚了不少人,有的原本是来酒楼喝酒的,看到这种情况,一时也止步不前。
慕轩在门前看那几个无赖的“表演”,眉头皱了一会儿,招呼郑顺昌进酒楼,直接点名要找掌柜的,伙计们大多认识郑顺昌这个客栈掌柜,赶紧带他们见宫自任。
宫自任拜见过慕轩这个总执事,慕轩让他找人准备一匹红绸和笔墨,宫自任满腹疑虑的让人取来这些,慕轩当即挥毫,在红绸上写下一行大字,而后让伙计们挂在酒楼上,宫自任当时跟郑顺昌面面相觑,都不知总执事这是想干嘛。
不过楼前围观的人看清红绸上的字之后哗然一片,上面居然写着:本楼玲珑酿,从今必掺水,掺水多少,任君选择。
那几个无赖目瞪口呆,傻在那里不知所措。
围观之人哗然之后,很多人却一下子涌进酒楼来,纷纷点名要尝尝玲珑酿,结果半天下来,临水酒楼的客人消费掉的玲珑酿居然是平ri五天的量,加上饭菜的总收入,是往常七天的盈利,这种大违常情的事,让宫自任和郑顺昌都有些目瞪口呆,这才觉得,这个年纪轻轻就坐上总执事之位的年轻人果然不简单。
只是眼前,总执事所搞的这一出又让宫自任很是不解了,为秋风堂三位堂主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来的这两个容颜绝代的女子又是人,最关键的是,为总执事特意要求我娘子也出来坐着,他不我娘子这段ri子身体欠佳吗
慕轩丝毫不在意宫自任的狐疑,冲萧索景点点头,秋风堂主也点点头,忽然转头冲宫自任说宫坛主,你本堂前来临清,所为何事”
宫自任看着他,老老实实的摇头,说自任不知,还请堂主明示”他并非秋风堂属下,所以不必刻意做出谦卑之状除秋风堂那些下属之外,所有没有触犯教规的都可以忽略秋风堂的存在。
萧索景看看身侧的端木娉婷,后者淡淡一笑,但眼神中闪过一抹恨色,目光甚至在一直安安静静坐着的钟氏身上狠狠剜了一下。
萧索景目光再次投注在宫自任身上,说本堂此来,是想问问宫坛主,当初为何忍心下狠手残害你的新婚娘子钟如意”
宫自任脸上闪过震惊之色,看看萧索景,又看看身侧同样满脸震惊之色的娘子钟氏,奇怪的问萧堂主,我娘子钟氏自从与我结缡以来,一直陪伴在侧,从不曾离开过一天,这残害之说从何而来”
钟氏也吃惊地看着萧索景,脸色苍白,但丝毫不损她的娇美容颜。
萧索景看看这对恍如神仙中人的夫妻俩,冷哼一声,说宫自任,本堂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你不必再作抵赖了钟吉祥,你也不必再费尽心机假扮你的了”
宫自任和钟氏听到这话,脸上都是一片惨白,钟氏惶惑的看一眼的,垂下了头,宫自任却腾一下站起身来,说萧堂主,这就是我娘子钟如意,不是我那早夭的钟吉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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