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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张狂 艾叶客 2191 字 2023-10-02

感,却也难免从心中升起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太史慈勉强控制了一下心神,对张狂说道:

“足下某何得知某”

你是怎么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的

“此乃天机。子义,你本是上应天星,转世前来,辅佐我建立功业的。虽然你现在还不自知,但是天意如此,你又怎么能违背得了呢”

“荒谬”

这时候,太史慈身边的中年妇女突然开口了。她对张狂叫道:

“太平道的贼子当众蛊惑我儿,是何居心我儿虽然愚钝,但是一颗忠君爱国之心,天地可鉴曹公子,请让我母子二人返回故乡”

曹豹对陈珪那只老狐狸,是怎么将这对母子骗来的,略知一二。不过,在他的眼中,这对身份不高的平民母子,无论如何,都是无法与陈登的安危相比较的。

现在,陈登就在眼前。曹豹一心只想,快点换回这个与自己甚为相得的谋主,对这对平民母子,还真的不怎么在意。

他也不说话,只是努了努嘴,身边的侍从已经心领神会,拉住驾车的马匹,笑道:

“小哥儿,那个想要见你的人,不就在前面俺们这就送你过去”

太史慈听到这话,勃然大怒,手中短戟一抄,就要对曹豹的随从出手

s:人物太史慈。

太史慈这人,身上的游侠气息极浓。严格的算起来,是非观念也不太严格。他做事,只对被他认可的人讲究信义。对于其他的无关人等,太史慈骗起人来,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据三国志记载:“太史慈字子义,东莱黄人也。少好学,仕郡奏曹史。

会郡与州有隙,曲直未分,以先闻者为善。时州章已去,郡守恐后之,求可使者。慈年二十一,以选行,晨夜取道,到洛阳,诣公车门,见州吏始欲求通。

慈问曰:“君欲通章邪”吏曰:“然。”问:“章安在”曰:“车上。”慈曰:“章题署得无误邪取来视之。”吏殊不知其东莱人也,因为取章。

慈已先怀刀,便截败之。吏踊跃大呼,言“人坏我章”慈将至车间,与语曰:“向使君不以章相与,吾亦无因得败之,是为吉凶祸福等耳,吾不独受此罪。岂若默然俱出去,可以存易亡,无事俱就刑辟。”

吏言:“君为郡败吾章,已得如意,欲复亡为”慈答曰:“初受郡遣,但来视章通与未耳。吾用意太过,乃相败章。今还,亦恐以此见谴怒,故俱欲去尔。”吏然慈言,即日俱去。慈既与出城,因遁还通郡章。

州家闻之,更遣吏通章,有司以格章之故不复见理,州受其短。由是知名,而为州家所疾,恐受其祸,乃避之辽东。”

这种诡诈之事都做得出来,要他在逼不得已的情形下加入黄巾军,其实太史慈也应该是能够接受的。

第55节惴惴母与子

太史慈听到这话,勃然大怒,手中短戟一抄,就要对曹豹的随从出手

然而,一只枯瘦的小手轻轻一拉,太史慈就乖乖的停下了手,不敢再动。

这只手的主人,正是太史慈之母。

“儿啊,不可造次这些人宁愿舍弃五十金,将我母子骗到此处,看来也不是有什么恶意。可是若是惹怒了他们,你身单力孤,又有我这个累赘,怎么是他们的对手啊”

这番低声的话语,让太史慈的脸上青筋毕露,却最终忍住了怒火,没有动手。曹豹的亲随知道太史慈功夫不错,本来早有防备。见太史慈闭上眼睛,一言不发,也放下了担心,牵着大车,向天平军所在走来。

这番变化,张狂看在眼里,料想不会有假。于是,他对着陈登一抱拳,说道:

“元龙兄,这些日子,委屈你了。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

陈登哈哈一笑,也不知是因为获释在即,所以心情愉悦,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他在马上还了一礼,说道:

“家父召唤,不敢不去。不过,临别之前,登还是有一事不明,望无忌据实以告。”

张狂问道:

“以君之智,还需要我来解答疑问吗”

陈登毫不客气的说道:

“吾固然多智,却也是人尔。若要解释天机,非无忌不可且借一步说话。”

两人并骑上前,到了随从的耳目所及之外,陈登小声问道:

“日前所说大贤良师及汉帝之事,到底是真是假”

张狂笑而不答,顾左右而言他,说道:

“来日若是有陶姓之人为徐州刺史,元龙之才,当可一展无遗了”

说完,张狂对陈登深施一礼,祝福道:

“元龙保重了”

陈登也还了一礼,催马离开。走出几步,他的口中高声吟唱起来: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燕燕于飞,上下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这首诗,是诗经中,用来表达送别之情的邶风燕燕。在张狂所占据的这具身体记忆里,还是能找得到这诗的意思的。大约是陈登见张狂作得一手好诗,在临别之时,特地以诗歌来表达自己的依依惜别之情。

不过,对于陈登这位日后凭借着精湛演技,将吕布、陈宫之流,都玩得团团转的猛人,张狂还真是不敢轻信。他对着陈登的背影挥了挥手,与不远处的曹豹道了一个别,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被曹豹亲随强行送过来的太史慈母子二人身上。

“伯母和子义,远来辛苦了。我盼子义,如婴儿之望母乳、旱苗之盼甘霖。如今终于可以朝夕相处,全我思念之苦了”

太史慈脸色阴沉,一对拳头捏得,仿佛可以将豆子榨出油来。不过,在他母亲面前,太史慈不敢造次,只是垂下目光,盯着地下。

太史慈的母亲在大车上行了一礼,声音倒也不如何激动,对张狂问道:

“这位公子,我儿与公子可是有仇”

gu903();“这是如何说起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