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推我回去”陈老三说着,伸手扳转车轮竟向回行去。
“陈大侠,你说过不对别人提起此事的”慧成见状有些焦急的喊着追了上去。
石大可面无人色,扶着大树缓缓坐了下来,慧成那番话萦绕耳迹,心中一时波涛起伏。呆坐良久,他似乎打定了主意,猛然站起身来,沿着山路方走了两步,忽然一个曼妙的身影急奔而来,石大可只道是花翎儿,来的近了才看清却是金小翡。金小翡显然也未料到会在此处碰到石大可,她愣了一愣,奇道:“你怎么在这里”
石大可一肚子的凄苦正欲与人诉,有气无力的道:“金家妹子,有一件事”
金小翡似乎有些心神不定,对石大可异样的神情竟视而未见,她低声道:“快离开这里”石大可从未见金小翡如此郑重其色,方一愣神,金小翡忽然脸色大变,竟一把提起他飞身掠至林中。
“你”石大可刚一出声,便被金小翡点了哑穴,接着金小翡飞身上了一棵大树,把石大可卡在枝桠之间,刚刚安顿好石大可,便听林外传来金灿的声音:“乖女儿,你在哪里”
正文第二十六章杀贼
欧阳不羁不语,返身走到门前,伸手拉开屋门,程天任跟着走过去,向外一望,只见门外漫山遍野都是小路。每一条小路都望不到尽头,且那小路之间重叠曲折,又交叉出无数个岔口。初看时各条小路还能分得真切,再看片刻,那些小路竟犹如蛇虫般蠕动起来。程天任越想看真切,那路动得便越快,片刻之间,程天任只觉耳鸣眼花,心跳气喘,渐渐有些眩晕起来。正在这时,一股大力猛然向后一扯,程天任的身子被拽了回来,屋门随即关闭。在屋门关闭的一刹那,那些小路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眼前又现出茅屋中的情景来。
清远站在面前,正焦急的望着他的脸,关切的道:“程大哥,这机关委实厉害,你要当心。”
程天任望着清远的灰布僧袍,想起与她第一次相遇的情景,心中一阵温暖,温声道:“倩儿妹妹,我没事。”
清远听了脸上一红,低声道:“我我叫清远,程大哥还是叫我清远吧。”
这时欧阳不羁哈哈大笑道:“小兄弟,这回你知道了吧。路有千万条,人却只有两只脚。不懂其中诀窍,绕一辈子也休想绕得出去。这个茅屋能挡得风雨,倒也暂可栖身,只是无酒无肉,实在难奈。”
仪真接过话头,道:“既然程少侠进得来,想必也有出去的路,这地底下是什么所在”
程天任又把为救诸人误入墓穴,被关入石室,通过石洞来到此地之事讲了一遍。众人听了又惊又奇,清缘忍不住道:“这个阿瞒是谁能修得如此的墓”
欧阳不羁思忖着道:“小兄弟,你方才说石室中那具枯骨叫”
程天任答道:“左元放。”
欧阳不羁念叨着:“左元放,左元放,好熟的名字。”
“左元放便是左慈,阿瞒是曹操的小字。”一直沉默不语的清远突然插嘴道。
欧阳不羁击掌道:“不错,墓中应是曹操。世人只知左慈数次羞辱曹操,却原来还有恩于他。依小兄弟所言,左慈被关的石室与曹操之墓仅隔一石门,你一人虽不能推开,但集咱们众人之力,未必就弄不破它。”
仪真也道:“无尘师兄说的不错,与其在这里枯等,倒不如试它一试。”
程天任喜道:“有大师与师太在,要破这石门想来不难。事不宜迟,我在前头带路。”说罢转身进入石壁中,沿着来路折回。欧阳不羁随后而行,仪真与清缘清远跟在后面也进了石洞。皇帝看了看黑漆漆的洞口,心中有些惧怕,王义在旁边劝道:“万岁,反正在这里也是等死,倒不如跟着他们同去。请万岁放心,但有王义一口气在,决不让人伤着万岁一根寒毛。”
皇帝叹了口气道:“白龙鱼服,尽人可欺。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朕平日里待这些朝臣不薄,不想到头来反不如一个”他看了一眼王义,又道,“俟朕回了朝廷,必厚赏你。”王义此时也顾不得行君臣礼,嘴里谢了恩,小心翼翼的扶着皇帝进入石洞。
众人行不多时,已到囚着左慈的石室。程天任回首叮嘱众人小心脚下的乱石,自己先迈步进了室中。走在中间的清远忽然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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