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了筛子,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对的,有得必有失,有因必有果。
“既然老李头对这座地底陵墓熟悉,他有没有告诉你,接下来我们会遇到什么”我看向阿虎,问了一个比较白痴的问题。
阿虎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要是知道,还进来干嘛但如果所料不差,我们可能即将要见到血池。”
“血池”我双眼陡然发亮,但又有点疑惑不解,这个地方从未来过人,当年的鬼见愁是怎么见到血池的难道鬼见愁也说了谎如果说谎,他又怎么知道这座陵宫底下有血池,而且还说诅咒那指的诅咒到底是什么
阿虎和强子充当先锋,樊伟断后,我和婉儿则走在中间。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婉儿突然停下前进的步伐,疑惑的说道。
我们几人闻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开始竖耳倾听,果然没错,在甬道的前方,好像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按常理,如果陵墓在建造的时候,挖的过于深,如果接通地下水,这是不祥之兆。但如今,为什么这座陵宫反其道行之
在五行之中,水是万物之源,但同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在墓室建造的时候,如果周围有条大河,或者刚好有条河从建造的位置流过,那这块地方不敢说是块风水宝地,但绝对不会差,但墓室里面如果出水,便会打破这里的风水平衡。
在古代,特别是帝王的陵墓,如果出现这种现象,建造墓室的人都要被拉去砍头,甚至有些帝王,则会在一怒之下,重新选则位置,建造皇陵,这样不仅浪费钱财,也浪费时间。
显然这个陵墓的墓主人肯定也懂这个道理,要不他也不会让进来时的那条地下河绕在他的陵墓周围,可现在,这里面出现河流,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五人继续向前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出口被打开的缘故,那些味道也是时有时无,臭味越来越淡。
“要不我先去前面看看”阿虎提议道。
我心道不妥,这样太危险,强子也没同意,自从阿虎进来,我发现樊伟的话少了很多,原本最爱显摆的他,却是变的有点沉默寡言。
“我明白了。”就在我准备询问樊伟时,樊伟却是急切的说道。
“你明白什么了”我们几人疑惑的问道。
樊伟想了片刻后,说了十六个字:“法葬之葬,法在形里,会意之葬,意在形表。”
“什么意思”我有点迷糊。
强子也是恍然大悟,向着我们几人解释道:“这是将法葬和会意葬的区别,法葬讲的是陵墓有缺陷,用特定的人工方法修补,就比如说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陵墓,外面水气很足,但里面金气太重,就要用人工大挖。直到挖出地下水,才能葬人,会意葬指难以有明确形状的陵墓,只能看山形,气脉,精神聚合而去揣摩意会。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比如有一种梁上挂金斗的陵墓,意思就是在偏僻的高山绝顶之上,按常规本能修建陵墓,但这种地方的气势,却是得天独厚,九曲萦回,一望无际,想要在这里找出修建合适陵墓的地点,只能靠意会来解答。”
“那你的言外之意,就是我们这座陵墓的主人,是用了传统的法葬”我追问道。
樊伟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确定,按理来说,应该是,只不过我们进来之前,这座山的山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贵重,你别笑,我说的只是事实,别看一座山静静的矗立在原地,从来不曾移动,其实这些山也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和我们人一样,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
“此话怎讲”樊伟的画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来了兴致,继续追问道。
樊伟解释道:“要分别一座山的高低贵贱,其实很简单,主要是看这座山是不是从祖山之上分支下来的,如果是分支下来的,那么这座山离祖山的远近距离又有多远,说简单一点,比如五行中属木的山,性质比较硬,但如果有水,而且山体表面又稍微露出一些坚硬石块,这就说明这座山有金意,金生水,又叫做逢胎。这就好比自己的儿子见到了自己的母亲,心里顿时有了倚靠,找到了组织。”
“嗯。”我点点头,有了大概的了解,开始闷着头,继续向前走去。
这条甬道并不是很长,还没走多远,就感觉周围的空气开始变的湿润起来,臭味没有了,但那种腥味却是越来越重。
第六十七章天井
我明白,这是空气中的水分子开始增多,起到了过滤空气的原因。而且前方的水流声越来越大,但让人不解的是,那种水声好像和我们平常听到的水声不一样。
我记着有这么一句话:大凡看地先寻龙,水从龙脉是真形。金局龙脉是左转,左水环右出丑宫。如果说我们来时经过的那条地下河,是这做陵墓的真形。那么我们现在听到的这条暗河又是陵墓的什么
这明显已经犯冲。就算是法葬,但如果已经犯冲,还再此建造陵墓,那这座墓主人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靠这两条河流,互相牵制
一切的疑惑只有真正进入里面才能知晓。
“将你们搞的那几套铜缕玉衣穿上。”阿虎停下脚步,面色一变,忧心忡忡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有铜缕玉衣”我更加的好奇,阿虎被关了这么长时间,而且铜缕玉衣是我们通过樊伟秘密搞到的,难不成阿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是说天衣坊将我们搞到铜缕玉衣的信息传递给了阿虎
“别管那么多。”阿虎蹙眉,淡笑道:“你们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
我鄙视了一眼阿虎,随后,在背包中将铜缕玉衣取出,一路进来,背着这玩意,可是累死我了。婉儿本来就是太阴体,根本不用穿就可以,我们三人脱下衣服,换好铜缕玉衣后,又将目光看向阿虎,阿虎似乎是看出了我们的用意:“不用看我,我不需要那玩意。好了,走吧。”
我们跟随在阿虎身后,慢慢向前走去,别说铜铝玉衣这玩意,穿到身上,就像给人裹了一层混凝土,走起路来,特别的呆板,跟机器人一般。别提有多难受。
我们一边走,婉儿一边笑,搞的我们几人别提有多尴尬。我白了一眼婉儿,婉儿伸出舌头,朝着我们做了一个鬼脸,这才停止笑声。
向前大约走了百步之远,阿虎停下脚步,给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不明所以,刚想问出了什么事情,一阵悦耳的琴音便在耳边响起。
我竖耳倾听,发现这琴音不正是我们几人还没进来之前听到的吗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这次倾听却没有迷惑心志,难道我们已经有了抵抗力
琴音不大,断断续续的,就象是有人故意在撩拨我们一般,我们几人相视一眼,强子忽然说道:“我知道了,是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