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地白了他一眼,定了定神然后说道:“是啊,妹妹,你也要上厕所吗”
周晚浓道:“不是呢,我在找唐家小哥,奇怪了,这猪头吃完饭之后就不见了,去哪了呢”
唐宾眉头拧了拧,心说好啊,这丫头背地里竟然骂我是猪头。
周晚晴朝他无声地展示了一个笑容,一边朝着门口的周晚浓问道:“你找小宾干什么,他kěnéng吃完饭去外面散步了吧”
周晚浓愤愤道:“我就说男人靠不住,这猪头也一样,找他的时候总不见人,不找他的时候嘛,又自己跳出来,真是气死人。”
唐宾一头黑线:“”
周晚晴问:“到底是什么事啊”
周晚浓道:“没什么大事,卫星电视的信号总是断,他一个大男人来了么就刚好爬屋顶上去看看,谁zhidào人啊找不到姐,你来大的”
“是是啊”
“那你慢慢啊,臭死了”她说完就咯咯笑着跑开了。
站在卫生间里面的两人面面相觑,神情好笑,这会儿连裤子都还没褪下呢,哪里有什么臭味。
周晚晴终于在唐宾的坚持之下,扭扭捏捏地拉下裤头坐到了马桶上,唐宾看到那两瓣白腻硕大的后面,一下子就有了点反应,控制不住地伸手去碰了一把,有种久违的触感。
“哎呀,别乱动,你这样让人家怎么尿啊”
“好,好,我不乱动。”
“把头也转过去”
“”
“唦唦唦”
好不容易,周晚晴终于用一次性杯子接了半杯淡黄色的液体,唐宾伸手去接,却被她一下缩了回去,由于用力过猛,那杯子里的液体还晃了一点出来,洒在她白晳秀气的手背上。
周晚晴竖着眉头瞪了他一眼,赶紧将杯子在洗手台放下去洗手。
唐宾嘿嘿笑着拆开一根验孕棒,将测试的一头泡在了杯子里。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卫生间里面显得静悄悄的,很是安静,紧张,可以听到两人心跳的声音。
等待的时间其实不长,但两人都觉得好像过了好久,周晚晴的手紧紧抓着唐宾,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良久。
唐宾看着棒子上面的显示,轻轻叹了口气道:“只有一条杠。”
而周晚晴却马上高兴了起来,搂着他的腰笑道:“幸好,幸好,真是吓死我了”
唐宾随手就将验孕棒丢进了垃圾桶里,很是遗憾地说道:“空欢喜一场。”
周晚晴看了看他,道:“干嘛,你很想我怀上啊”
唐宾道:“是啊,我都做好了当爸爸的准备了,结果居然是诶,说不准刚才这支坏掉了呢,还有一支也试试吧”
结果,结果自然还是一条杠。
周晚晴看着他失落的表情觉得很纠结,勾着他的脖子说道:“小宾,你别这个样子嘛,咱们现在就要小孩还不合适,等过段时间,时机成熟了,我答应你,我就为你生一个,好不好”
唐宾再次将棒子丢进垃圾桶,撇了撇嘴说道:“我本来是想现在怀上了,那咱们们也就可以,去领证什么的,可现在么估计你也不肯答应。”
周晚晴脸上一愣,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弄了几张纸将垃圾桶里的验孕棒跟盒子等物一起盖住,然后打开门将唐宾拉了出去,低声道:“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周家房子的前面是一条小小的机耕路,能容一辆小车通行,而后面则是有一片小竹林,此刻夜色已深下来,又有徐徐的微风吹拂,令得竹叶沙沙作响。要是换了一个地方,周晚晴自然不敢进竹林的,不过这里家的地方,从小在里面玩到大,熟悉的很,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情绪,况且还带着唐宾。
周晚晴拉着他轻声说道:“小宾,你zhidào我回到家里的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吗”
唐宾不解,猜不到她怎么会突然说起这样的话题,摇了摇头,不过想起来这里黑乎乎的她看不见,于是又开口道:“在干什么”
周晚晴神情变得凄然,咬了咬嘴,一头扎进唐宾的怀抱:“我哪都没去,门都不敢出,就只是在家里呆着,上上网,看看电视。”
唐宾发觉她的情绪有异,但猜不出什么原因,只好双手搂着她的小腰,紧紧的抱在怀里,柔声道:“为什么说门都不敢出”
周晚晴摇摇头,眸子里变的晶莹:“小宾,你说我真的是不是不祥人”
唐宾一愣,皱起了眉头,心里多少zhidào了原因:“干嘛又说这个wènti,我已经回答过不下千遍,不是,你怎么kěnéng是不祥人呢,那是迷信人的说法,咱们是知识分子对不对,要坚决抵制迷信,反对迷信;,是不是又有什么人在你面前嚼舌根说了些难听的话,你告诉我,我去撕烂那个人的嘴巴,真是。”
“没用的”周晚晴眼泪滑下来,沾湿了他的衣襟,“这里的人,每个人都这么说,难道还能把所有人的嘴巴都撕烂么”
“你说什么”唐宾大吃一惊,“每个人都这么说为什么,前段时间不是已经淡忘下来了吗,怎么你听到很多人又提起了”
“是啊,kěnéng是因为这一次我妈因为这个事情被气的进医院,你zhidào这里的村子又不大,大家每天都会见面,一传两传的就全都zhidào了,现在他们不止说我克夫了,连自家人都克。”周晚晴说话的时候难免凄苦,被那么多人在背后面前指指点点说自己扫把星不祥人,是个人都会郁闷的。
唐宾眼里纠结,可这事他也没有办法:“清者自清嘛,别人怎么说,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让他们去说好了,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理那么多干什么你前几天怎么不告诉我呢,都一个人撑着。”
周晚晴摇头道:“因为这事情,我妹妹和我妈都不zhidào跟邻里邻居吵过多少次了,我哪里还敢出门,就眼不见心不烦,在家里呆着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我爸妈他们肯定听的比我还多,只是都装作听不见。”
唐宾捏紧了拳头,表情恨恨,说道:“都是一帮无知妇孺,真应该抓去浸猪笼哎,都怪我没用,要是能多赚点钱,买个大房子,把一家人全都接走,那就不用再忍受这里的风言风语了诶,我家里那么大房子,反正空着,要不让爸妈去那里住”
周晚晴愕然道:“那里不是要拆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