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
他顿住脚步,回过头去看她,看到她正满脸哀伤的看着自己,他忽然觉得有些心疼,这种眼神他以前见过,在晚晴的身上。
他无法装作淡定的离开,所以又回到了病房,同样坐在那张椅子上。
叶雁眼神慌乱的看他,心里像吊了十七八个桶一样犹豫,最后咬了咬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薄唇,轻声哀求:“能坐过来一点吗”
说完她自己往旁边轻轻挪了挪位置,这张病床比普通的病床要大,能有一米二的宽度。
唐宾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只是身子显得有些僵硬。叶雁把头一歪靠在他的肩上,眸子里的眼泪就簌簌的下来了
唐宾不zhidào她这几天究竟经历了什么,看到旁边放了一包纸巾,就抽了几张递给她,没想到她擦了几下之后,眼泪却越流越多,像决了堤的钱塘江,滔滔不绝。
他是抽了一张又一张,抽了一张又一张,那包纸巾本来就只剩下一半,这么几下后就给抽光了,看到叶雁手又伸过来要纸巾,他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没了,你要是还想哭,我下楼去帮你买”
他这样一说,叶雁倒是反而哭不出来了,的笑了一声,拿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有点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
“我离婚了”她轻轻的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
“离婚好啊”唐宾说完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又补了一句,“罗浩那样的男人,离了更好,你不应该哭的,应该笑”
“我不是为了他流泪,是为了我逝去的青春”她幽幽的说道。
听叶雁这么说,唐宾就笑了起来:“雁姐,你的青春不是一直都在脸上吗,又哪里逝去了说起来,我还一直不zhidào你的年龄,说不准比我还小,我不应该叫你雁姐,该叫你雁妹”
他故意这么开玩笑逗她,希望她能把情绪调整过来。
果然,叶雁一听就抬起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油嘴滑舌,女人的年龄就是秘密哎,再怎么青春现在都是离异了,再结婚就是二婚唐宾,我这几天好苦闷,可是又不能跟别人说,想来想去,我也只能找你,能陪我说说话,你你会觉得厌烦吗”
她说着又把头靠在了他肩上,这次有点不同,她的身子往前挪了挪,有一侧的身子也靠在了他身上。
不zhidào为什么,在她最无助,最软弱的时候,她想到了唐宾,而且不止一次;自从那天在大衣柜里两个人厮磨,甚至她因此而到达定点,之后的每个傍晚她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或者不止是从那天开始,从去三亚那天开始,他就跑进了她的心里。
这次住院,她不止一次的渴望见到唐宾,甚至憧憬着就像现在这样靠在他的怀抱里,给她安慰,给她安全。
shide,从唐宾的身上,她能感受到一种非常特别的安全感,她就想找他倾诉心里的话,把憋在心里的委屈统统说出来。
“离婚的时候,因为有视频为证,他只拿到了一套房子和一辆车,他不甘心,所以夜里闯进了我住的地方,拿走了所有的现金;他被我发现后,就动手推了我一把,我的头不小心撞桌角上了。”叶雁终于说出了这次住院的原因。
“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那你报警了吗”
“没有。”叶雁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凄迷,或许还有一些对过去的留恋,“这次我想就算了,那些现金他拿去就拿去了吧,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了,毕竟夫妻一场,我也不想闹到公堂相见的地步;最只要的是,我不想让家人zhidào我离婚的事情。”
第66章:病号服下
“哦”
唐宾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他的一条右臂被她的身子压的久了,感觉有些酸疼,就往外用力挤了挤。
叶雁虽然脸色憔悴,但是身子的脂肪并不减少半分,腰部的软肉柔腻,如此磨蹭了两下之后,唐宾手臂肌肤的神经顿时全都活过来了似的,在他心里狠狠的荡了一下。
手臂挤出去之后,他的坐姿就变成了单手环住叶雁的腰,就好像情侣一样把她搂在怀中。
叶雁也不是毫无所觉,脸色稍稍有些绯红,她其实心里无比挣扎,明明zhidào他有女朋友,可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他,特别在如此柔弱的情况下。刚才他提出离开的时候,她心里的挣扎达到了顶点,为了要不要叫住他而内心争斗不休。实际上她把他叫来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工作,那些事情电话里说说就可以了,她实在是真的很想见到他。所以在他即将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她鼓足勇气说了那一句:“你回来”
唐宾的手臂碰过自己敏感柔软的腰部,让她的身子有点酥痒,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从他身上离开,心里紧张的低着头不敢朝他看,弯弯的睫毛急剧颤动,显示她此刻的心情也异常复杂,直到那条手臂环住自己的腰部,她忽然感觉心底有一种踏实,一种温暖,还有心灵的依靠。
唐宾心里有点担心叶雁会怪他孟浪,甚至觉得他在趁机揩油,于是低头看了她一眼,可是就是这么一眼,他的眼神就移不开了。
因为透过宽松的病号服,唐宾赫然从衣领处看到里面的雪白,一个米黄色的小衣紧紧的托着,可是掩盖不住那绝世的风华,唐宾努力的想移开视线,可是过不了几秒钟,总是会控制不住往那一处缝隙里头钻。
叶雁将自己的脸靠在他的肩颈处,满脸晕红,都不敢抬起头看他,所以并不zhidào他正在自己的前面偷偷饱览群峰,而且两个人像此刻这么温情相拥,让她感觉无比的美好,因此也没有再开口说话,而是静静的感受着这一瞬间的味道。
“要是能永远这么靠着,那该多好”叶雁心里暗自这么想着,就侧了侧身,让自己靠在他身上的姿势更加舒服一点。
可是她侧身的时候,一只手往后按了一下,结果就按到了一个东西,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自然zhidào那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顿时满脸羞红,赶紧把手抬了起来。
被叶雁这么按了一下,唐宾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鼻音,不是因为痛苦,而是舒爽,就像一个痒的急需抓搔的地方突然被人打了一下,那种止痒却不彻底的感觉让他更加渴望再来一下只是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上司,他就算再怎么兽血沸腾,也不敢失去理智胡来,于是想站起来离开这个成熟的女人。可是他才刚刚一动,叶雁就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掌,紧紧的贴着自己,不让他有丝毫动弹。
做出这样的动作,叶雁自己也羞的不行,紧紧咬着嘴,忍住心中的颤抖,声如蚊蝇的说道:“让我再靠一会,就一会反正,反正人家那里,都被你打过了。”
那里都被你打过了
唐宾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她说的是什么地方,居然是上次她喝醉的时候在酒店里打她后面的那次。
他的身子有些僵硬,大手握着她纤细柔嫩的小手,心里一会儿想到晚晴,一会儿又想到,然后再想到眼前这个时而冰冷时而羞涩的美女上司,心里也无比挣扎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可是抱着这样的一个女人,而且显然对自己的身子接触并不抗拒,这让他的免疫力大大下降,眼神不受控制的瞄向那两团雪嫩,心里像着了火似的熊熊燃烧。
“不行,不行,必须想个办法转移注意力”
唐宾寻思了半天,终于想到个话题,于是问道:“雁姐,你家里人总会zhidào你离婚的,到时候你怎么解释”
叶雁抿着嘴,摇了摇头,道:“我不zhidào,到时候再说吧”
“可是,这应该拖不了多久,马上就会被察觉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