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妹是啥时候变成这样的”
“就是咱们刚从湘西回来的那两天吧,应该是。”周岩说道:“好像就是你去帮张叔办事那天回来吧,她就有点不对劲了,那表情就跟她在外面迷路的时候表情一样,傻逼呼呼的。”
周岩这孙子的观察力果然不同凡响,完全把他牛逼的一面表现得淋漓尽致,想当初,这孙子在学校里就是靠着察言观色外加各种注意细节,夺得了第一届410寝的斗地主冠军赛的桂冠,哦对了,他还是我们学校悬疑推理社的副社长。
“我记得那天我没招惹她啊。”我眉头都皱紧了,心里满是郁闷。
“想起来了,好像是”
周岩想说什么,但话头刚出来,却又生生的咽了下去,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好半天他才试探着问了我一句:“你那天是不是说她烦人了”
我没说话,准确的说是没反应过来。
“刚忽然想起来个事儿。”周岩低声说:“她那天回来了,就跟她闺蜜打了个电话,然后”
“我草,你他吗还有偷听电话的习惯”我惊讶了。
没两秒钟,电话那头的周岩就怒发冲冠的用脏话喷了我五分钟,骂得我一愣一愣的。
“你他吗才有偷听的习惯呢,那他吗不是我晚上起夜吗”周岩肯定是想杀了我,话里的杀气我隔着十万八千里都感觉到了:“我路过阳台的时候,发现她在给她闺蜜打电话,就说了这么一句。”
“今天我有跟他出去玩儿呢,但是我不想那么烦人了。”
我没懂,疑惑的问:“这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傻逼,我觉得你真是个傻逼。”周岩极其客观的给了我一个评价,然后用咬牙切齿的语气问我:“你他吗就不会联合实际来看”
“那天她就只跟你出去了,然后是你送她上的车,她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回家了。”周岩叹了口气:“你孙子是不是那天说她烦人了是的话,这事没跑,不是的话,那么就是她姨妈来敲门了。”
“好像说了吧”我有点没底气的说道。
周岩笑了笑:“我就知道。”
笑声一落,这孙子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给我说了句更加莫名其妙的话:“姓易的,你认识我妹多久了”
“好几年了吧,今年咱们二十五,我记得是二十岁的时候认识你妹的吧”
“对,五年了。”周岩说,沉默了半响,他问道:“你认识她这么久了,你见她烦过别人吗”
我下意识的摇摇头,忽然反应过来这孙子看不见我,只能回答:没见过。
“你真是个傻逼。”周岩无奈的说,没等我多想,他留给了我一句“自个儿滚回家去慢慢琢磨”。
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一愣一愣的看着手机,没懂。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胖叔忽然走了过来,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奇怪的嘀咕着:“饿社说你四是咋咧表情咋这么难看咧”
我摇摇头:“没啥,叔啊,咱们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好咧,吃个饭,休息一哈下,晚上出发。”胖叔点头,坐在了床边,将地图铺在了木桌子上,叫来海东青,缓缓给我们说起了晚上的行动计划。
地图上胖叔师父标记出来的地方,是位于南洼北部的山中,离我们这儿应该有个一两小时的路程,全是山路。
按照计划,我们先得从北边的白杨口出庄,然后绕过栗三道那条小路,从松树林上山,直奔目的地。
“九齾局已经被破咧,进宝地,不会有危险。”胖叔在地图上指点江山,皱了皱眉头:“但饿有点摸不准,藏宝滴地界,会不会有撒啥东西在护宝”
第四十七章山中的日军遗迹
雨好像越来越大了。
“胖叔木头你们注意脚下别踩滑了”
“这路还真不四是人走滴,狗日咧,快赶上滑冰场咧”
“叔,用手抓着树干走,别急,慢慢来。”
伴随着狂风暴雨的侵袭,我们行进的速度也逐渐不受控制的变慢,对于这种现象,无论是谁都只能无奈。
雨大风大这就不多说了,问题是山上的泥太夸张了,一脚踩下去就跟踩大东北的雪地一个感觉,进去容易,出来难。
上了山还没十分钟我们几个人就变了副造型,从头到腹基本上都是泥点,从腹部往下直到脚后跟,那就是一层泥,我估计下一个行为艺术的时代,得由我们扛起大旗。
淋湿的感觉不好受,特别是在负重的情况下,出着汗淋雨,那种感觉真的是想死。
帅气易哥三千问来了:问,你们不是穿雨衣了吗为毛还会被淋湿呢答,天气闷热的闹不住,跟蒸笼似的,要是穿着不透气的雨衣,我估计今儿得死三个人在这山上,毕竟我们都不属包子,经不住“蒸”。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骂几句脏话了。
我就操了,吗的这座山咋就没人能走的路呢
除了进山不过百米就没了的盘山公路能走走,还有什么地方能他吗让人好好下一脚
“我草。”我咬着牙骂着,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吃力的把脚从黄泥里抽了出来,往前一看,腿肚子立马就软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前方是一个往上的斜坡,想要继续往山上走,那就必然要爬上去
嗯,那是一个近似于直角的斜坡,两边是茂密的灌木丛,要么忍着痛从荆棘之中穿过去绕路往上走,要么就得爬。
真的,我想死。
“你们小心点,我上去拉你们。”海东青说着,走到了斜坡下方,没多说什么,抬手就将自己的背包扔上了三米来高的斜坡。
只见他向后退了几步,从腰间抽出匕首,一个助跑就窜了上去,本来海东青是上不去的,毕竟那斜坡表面都是泥,滑溜的没有一点摩擦力,可海东青的身手却不是盖的。
借着冲劲儿冲到斜坡一半的时候,海东青便把匕首插进了斜坡的泥里,貌似还插得挺稳当,这孙子先做了一个类似于吊单杠的动作,随之身形猛然一转,跟翻跟斗似的就上去了,看得我们真是掌声雷动经久不衰。
这比马戏团还马戏团。
“不能浪费了。”海东青细声嘀咕着,随手将登山绳从包中取出,然后在登山绳的一头打了个圈状的活结,往下慢慢放去,等套牢了匕首的手柄,使劲儿一拽,这借力的东西就被回收了。
说来也是我们的运气好,在斜坡上面不远处就有棵大树,躯干约莫有两人合抱那么粗,海东青没顾着擦脸上的雨水便走了过去,将登山绳死死的拴在了大树的树干上,然后将另外一头抛了下来。
“叔,你先上去。”我说着,帮胖叔把他的背包解了下来,心说这可不能让他背着上去,本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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